姜晚歸回房間之后,坐在墊子上練武功心法,要快點把功練好,這樣輕功也能進步得更快,逃跑比跟敵人糾纏個你死我活更有用。
說起來,姜晚歸不擔心馬氏他們下黑手弄死自己,因為這些年也了解姜家人,他們膽子還沒大到敢殺人。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睡覺前還是習慣地關好門窗,并且多了加了一道鎖。
馬氏這一晚上睡得可是一點不好,雖然姜萬峰去燒紙了,可是心里有鬼,所以被噩夢嚇醒了好幾次。
今天因為陳青的事,都忘了看柜子里的東西,婚書丟了,都沒想想別的丟沒丟。
第二天,天蒙蒙亮,馬氏就起來了,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陳青。
坐在炕上,看著炕柜,才想起來里邊東西的事,趕打開,除了那婚書什麼都不缺,也放心了。
坐在炕上,過窗戶看著外邊。
姜晚歸起床之后,洗漱好,就穿著練功服,拿著劍出去了。
馬氏看著姜晚歸的背影,有點想老伴了,想著想著,又恨起來。
姜老爺子的祖上是村里的,田產也不,但是他跟人習武做了鏢師,留他弟弟在家打理田產,贍養老人。
馬氏本來是說給他弟弟的媳婦,但是他弟弟突發疾病沒了,正好那時姜老爺子押鏢了傷,功盡損,所以他便留在村里繼承祖業。
姜家和馬家一商量,就讓姜老爺子娶了馬氏。
馬氏本來覺得姜老爺子比他弟弟好,會武功,也有見識。
可是這種見識到了過日子里,就了最大的障礙,他們永遠說不到一去。
姜老爺子總是很高深,而馬氏只能看見眼前一畝三分地。
好在炕上的事還算和諧,孩子也生了幾個,這也算是兩人有共同話題的地方,一切在馬氏覺得往好的方向走的時候,陳青來了。
他們表兄妹都識字,都有見識,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甚至有時候兩人就在院子里對著星星月亮都能說很久。
這讓馬氏又嫉妒又難,越看陳青越刺眼,跟姜老爺子提出送走陳青,但是姜老爺子不愿意,說家里不缺這口吃喝,想以后幫著陳青找個好婆家。
馬氏覺得這是姜老爺子的托詞,他就是想要留下陳青,所以了殺機。
想到從前,馬氏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嫁給姜老爺子,是不是會過得更好一些,也不用半輩子心里都帶著恐懼過活?
此時的姜晚歸路過景家,看見院子里站著的景澈,兩人還是對上視線。
姜晚歸這次沒有太多表,對著他微微點頭,就上山去練功了。
發現這個武功籍真的是厲害,才練兩天,就覺到渾輕快了很多,輕踏樹干,直接到了高的樹枝上,一個空翻穩穩的下來。
如果把這本籍吃,應該能算是高手的行列,那也更無所畏懼。
練好功夫,直接上了鎮上,仍舊在鎮上吃了早飯,然后又采買一些日常用品,還有筆墨紙硯,都拿到了租的房子。
只是今天買的東西太多,文房四寶也比較貴,所以碎銀子不夠,計劃沒有變化快,還是了那三百兩。
不過還是很有規劃,把其中一百兩換一張五十兩銀票和一張三十兩銀票,剩下的二十兩換銀子,留著平時用。
租的房子,收拾得很干凈,又把門窗加固了一下,因為就算是裝打扮,也是拿著劍的,殺氣很足,沒哪個不長眼的敢來輕易地挑釁。
拿出筆墨紙硯,開始在記憶里搜尋橋梁的圖紙,這些圖紙不僅僅是橋的外觀,更重要的是建筑細節。
橋的每一塊磚和每一木的構造,都是有玄機的,如果沒有構造分解圖,就算是這橋放在你面前,也無法復制,這才是這些圖紙的珍貴之。
姜晚歸的記憶很好,但是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的畫工局限于畫繡活的花樣,這種橋梁的比例,結構,進深等畫起來沒那麼簡單,不懂建筑,也沒有專業工,畫出來的有偏差。
此時的姜晚歸有種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的覺,放下筆想了一會,又拿起筆,把結構的細節,容易畫的畫出來的,能寫的都寫出來的。
本來是想著拿一整套的圖紙,也算是有誠意的去跟景澈道謝,順便談談合約婚事,可是現在這個況,有點預料外。
不過看了畫好的圖紙,關鍵的都在,既然景澈對橋梁的研究很深,自己把畫不出來的跟他說清楚,應該也是可以的,只是效果可能差一些。
反正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就先去試試,至機會和敲門磚都有,剩下的事在人為。
今天打聽了,買個男人也就五十兩,相貌好的能貴點,如果實在景澈那行不通,就買個品相好點的,幫自己演戲,反正做生意也用人,買的人就留著以后用也行。
之所以景澈是第一人選,還是因為景澈活不長,都說他活不過三年,嫁給他,以后安安心心的守寡,比買人做戲更真實。
做戲一旦餡,后果就嚴重,所以那個風險,暫時不想冒。
畢竟景澈是村里人都知道的存在,而買個人,家世什麼的都要現編,謊話越多,破綻越多這點是懂的。
不過這些現在不是能決定的,先去找景澈探探風聲再說吧。
收好圖紙,鎖好門窗,然后回了村,得回家換套服,拜訪景澈,總是要表現出重視。
回來的路上,買了一些干糧,以免錯過家里的飯點挨。
不過今天回來的時候還比較好,可以趕上午飯。
姜晚歸剛到家門口,就看見姜楚仁站在的房門前,很顯然在等。
見到姜晚歸回來,姜楚仁面帶不耐煩地問:“你又去哪瘋了?昨天我不在家,你又把祖母氣病了,你真的是太任了。”
姜晚歸皺眉看著他:“你有病?祖母怎麼病的,你去問祖母,別道聽途說。”
“什麼道聽途說?珠珠把事都告訴我了,你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事。”
“好笑了,說的就是真的?說你能飛上天,你也能飛?”
“姜晚歸,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姜晚歸聳聳肩:“你也沒好好跟我說過話,我為什麼要跟你好好說話?”
死過一次的姜晚歸,見識過未來世界人生平等的姜晚歸,現在就是這麼的暴躁,用現代人的話說,那就是絕不耗,懟死別人。
姜楚仁看著眼前陌生的姜晚歸:“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你這樣會讓我們更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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