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名,這個人竟然就是丁正名?”
聽到這個名字,除了孫紹龍之外的所有人臉上都是出了驚駭的神。
凱冠酒店是整個廬市最高端的酒店之一,而丁正名就是這個酒店的直接負責人,可謂是一手遮天的人,在廬市黑白通吃,一些有名的大家族,都要給丁正名幾分面子。
然而就是這樣強橫的一名人,竟然對江如此恭敬。
而剛才那聲齊刷刷的:見過江先生!
這聲勢浩大,整齊劃一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孫紹龍等人,他們原本幸災樂禍準備看江出丑的表,瞬間僵在了臉上。
眼神里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
“這……這是怎麼回事?”孫紹龍不明所以的問道。
然而現在整個凱冠酒店的高層領導,全都這樣躬了一排,對他本瞧不起的江行禮。
于丹也愣住,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一直看不起嘲笑的這個江,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有這樣大的能量,他不是一個任人踐踏的男護嗎?
忽然于丹注意到了丁正名手中恭敬持著的那張金卡片。
“我想起來了,那是方家的至尊金卡,他竟然跟方家有很深厚的關系,”于丹驚訝的捂著小說道。
“什麼?方家的至尊金卡?”
孫紹龍震驚無比,雖然他剛剛回國不久,但是他也聽家里提起過,廬市最大的家族就是方家,誰能夠跟方家沾上一關系,那在廬都是莫大的榮耀。
而這個至尊金卡,更是代表著跟方家休戚與共的關系,每一個能夠擁有至尊金卡的人,在廬市在廬就有了橫著走的權力,誰也不敢得罪,因為得罪了持有至尊金卡的人,就代表著得罪了方家。
在廬得罪了方家,那就相當于自己斷送了在廬生活的基。
整個廬市能夠手持至尊金卡的人,不會超過一手之數,而江現在竟然擁有一張。
孫紹龍想到自己之前得罪辱江的畫面,立刻雙一,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江……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孫紹龍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醫院里的男護,怎麼會和廬最大的家族扯上關系?
江當然知道這個卡片的作用,他來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酒店正是方元集團的產業,剛好可以試試這個卡好不好用,沒想到還真的好用的。
丁正名見江拿回了至尊金卡,立刻恭敬的說道:“江先生,凱冠酒店,是方家產業之一,您手持至尊金卡,理應最高待遇,今晚您的消費全部免單,如果還有其他吩咐,我們竭盡全力滿足!”
轟!!
原本已經十分震驚的孫紹龍等人,再次被這句話震撼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可是將近四十萬的消費,竟然可以因為江的一張卡全部免單,甚至其他的消費還可以在提。
這種待遇,真的是至尊級的待遇。
孫紹龍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他們那麼瞧不起的江,一下子地位變得這麼至高無上了。
而更加苦的是,孫紹龍剛才還因為幾瓶酒,要強迫江自己買單出丑。
想到了這里孫紹龍臉上的表更加苦了起來,他連忙湊到江邊,臉上出了一笑容,說道:“江大哥,原來你這麼深藏不啊,這頓飯本來就該我請你,你就別用這麼貴重的卡了吧。”
于丹也一臉諂的笑道:“是啊,江哥哥,其實你剛才不拿這個至尊金卡,我也打算出錢幫你付賬了,這個孫紹龍太不像話了,請你吃飯,還讓你買單,真惡心。”
于丹可是不傻,可是清楚,孫紹龍家里也就是小有產業,跟方家比起來,那連九牛一都算不上,所以現在立刻就轉變了方向,轉而結江了。
孫紹龍被于丹這麼一說,臉上也閃過了一怒意。
“不好意思,我們很嗎?”江淡淡的說道。
聽到了江這麼冷淡的話,孫紹龍和于丹都是尷尬了起來。
“丁經理,”江輕聲說道。
“江先生有什麼吩咐?”丁正名上前答道。
“這幾個人我很不喜歡,”江說著手指向了孫紹龍。
孫紹龍心頭一陣突突,想要求饒,可是又不知道話該怎麼說,這下子可是真的完蛋了。
聽到了江的回答, 丁正名立刻冷眼看向了孫紹龍等人,而且丁正名很擅長察言觀,一眼留看出了孫紹龍之前在欺江。
因此孫正名立刻沉聲說道:“都愣著干什麼?這幾個人買單之后,立刻轟出去,這個人,查一下預定包廂的信息,以后限制此人在我們集團下的所有消費!”
丁正名氣勢十足,聲音冰冷,嚇得孫紹龍戰戰兢兢的不知所措。
其他用語言辱過江的人,一個個也都后悔萬分,本來可以免費用這麼高檔的消費,結果現在還要跟著孫紹龍湊錢買單。
于丹見狀,連忙拉住了一邊許晴的胳膊,滿臉乞求的說道:“晴晴,咱們好歹是閨,今天的事跟我沒關系,你幫我求求啊!”
于丹還抱著一線希,畢竟大學時候跟許晴關系還不錯。
不過,許晴聽到了于丹的話,冷漠的轉過頭,抬手就是一掌,狠狠的打在了于丹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響響徹整個包廂。
于丹的頭被打到了一邊,頭發凌的披散在額前。
于丹愣愣的表看著許晴,怎麼也沒有想到許晴會打自己,而且在許晴的眼中,只看到了冰冷的寒意。
“在你決定辱我老公的那刻開始,你就不配當我的閨了,”許晴冰冷的聲音說道。
江聞言也吃了一驚,他也沒有想到,許晴竟然會這麼維護自己,甚至為了自己,連閨都可以不要。
立刻,保安趕到,帶著孫紹龍等人離開了包廂,此時此刻的孫紹龍自己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為什麼要作死,得罪了一個這麼可怕的人。
丁正名恭敬的對江說道:“江先生,以您的份,應該在我們這里的至尊包廂吃飯,需要我現在重新為您安排一下嗎?”
“不用了,我們吃好了,”江說著便是跟許晴離開了這里。
許晴纖細的手臂輕輕的挽住了江的胳膊,在他們的后傳來了恭敬無比的聲音:“恭送江先生,江太太。”
進到了車里之后,江坐在了副駕駛,看著許晴說道:“怎麼樣?今天我沒有在你同學面前丟臉吧?”
江也知道許晴今天帶自己來參加同學聚會的意思,以前的江太窩囊了,雖然兩個人是形婚,可是的心里其實還是期待自己老公給自己賺面子的。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江才拿出了那張卡打臉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也為了以前的江擺窩囊上門婿的帽子盡了一份力。
許晴微微頷首,淡淡的說道:“還可以。”
其實許晴心里十分滿意,現在的江跟以前的木訥完全不一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既懂得忍,又不優寡斷,可以說表現的很好了。
可是許晴不想江太驕傲,所以只是說了還可以,知道江之前救了方家的千金,所以能夠拿出那個至尊金卡來,也不是很驚訝。
江跟許晴回到了家里,剛剛進門便是聽到了周麟說話的聲音。
“伯父,這個畫是有人送給我父親的,他也不懂得欣賞,我就給您拿過來了,”周麟笑著說著。
許晴進到客廳,一眼就看到了周麟,的面一冷,問道:“你怎麼來了?”
周麟看到了許晴,連忙起說道:“晴晴,你回來了?江大哥呢?”
許晴以為周麟還是要糾纏自己,沒有理會,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江進來說道:“又找我干什麼?”
看到了江,周麟滿心激的上前拉住了江的胳膊,說道:“江大哥,你給我開的那個藥太好使了,我才吃了兩天,我就覺恢復的差不多了啊。”
周麟之前只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態度,可是吃了兩天的藥,他的真的恢復了,當天下午就找了個小姐,實驗了一次,終于再次會到了重振雄風的覺。
他這才真的佩服江,所以又是帶著畫來討好許晴的老爸,其實也是變相討好江。
江淡淡的說道:“恭喜你,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雖然江再次出言不遜,可是周麟是一點都不生氣,一臉笑意的對著江說道:“江大哥,其實我來找你還真的有事。”
“什麼事?”
“是我爸的一個重要客戶家的兒子,得了重病,找了好多的名醫治不好,我爸見我痊愈了,就想讓你去幫著治一下,你放心那家可有錢的多,診金不是問題,”周麟一臉笑意的說著。
江本想直接拒絕,可是他轉念想到了自己的家里很貧困,父母都要靠那麼一個小攤賺錢,自己也需要錢幫一下父母。
江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明天幫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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