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後,幾個警察進了房間。為首的警察四十來歲,發福,剛進門就快步走向劉東。
“東,有什麽吩咐?”為首的警察對著劉東點頭哈腰地說道,說話間,此人的目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的黃昊。
“李強,來的快啊。”劉東笑嗬嗬地拍了拍此人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替東收拾一個人。”
“東說話,上刀山下火海我李強萬死不辭!”李強拍著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劉東滿意地著李強,隨後指了指黃昊,冷聲說道:“這個人來這裏東西被我當場抓住,你將他帶走,怎麽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得嘞,東放心,小事而已!”李強會心一笑:“兄弟們會招呼好的。”
“恩,你們所裏有個副所長快退休了吧,回頭我會跟我爸提一提你的。”劉東著李強,淡淡地說道。
“東放心吧。”李強興地招呼著:“兄弟們,把他帶走!”
……
夜已深,派出所的審訊室,黃昊半蹲在牆角,他的雙手被反拷在牆上的一鋼管之上,蹲蹲不得,站站不起。這樣的姿勢,已經持續了足足兩個小時。此時此刻,黃昊的臉慘白,雙不斷發抖,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他的服早已被汗水,整個人如同是剛從水裏撈上來一般。
“小子,你就痛快一點代你的作案過程,也省的繼續罪了。”李強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條老板椅上,麵冷酷地開解道。
“呸,劉東的走狗,警察中的敗類!”黃昊蒼白的臉上滿是決然:“有種就弄死我!”
“好啊,啊。”李強冷笑連連:“我倒要看看你能多久!”
說著,李強端起熱氣騰騰的茶杯,極為地抿了一口,而後雙目微頜,睡起覺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李強似乎早已忘記了有黃昊這麽一個人的存在,一聲聲的呼嚕聲連綿不絕,一看就知道睡得正舒服。
黃昊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因為太累了,他的漸漸失去了知覺,意識也逐漸開始模糊起來。角之,有著一道跡,那是黃昊為了保持清醒而一次次地咬破舌頭造的。這些跡在黃昊的角匯一條線,隨後浸了他的口。
黃昊的前,掛著一塊雜質斑斑的橢圓形玉牌。這是黃昊在一個古玩地攤淘的,用店主的話說,這玉牌是從某個大人的古墓裏挖出來的。當然,店主的話自然不可信,但是黃昊對這玉牌卻有著一莫名的親切,所以這些日子一直帶著。
此刻,這塊玉牌之上也是沾染了黃昊的鮮。突然,低垂著腦袋的黃昊雙目一凝,似乎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一般。隻見他的鮮正不斷滲玉牌之上。隨著鮮的滲,玉牌之上竟然緩緩地浮現出了一個圖案——一隻眼睛!
片刻之後,玉牌似乎飽和了,不再吸黃昊的鮮。而玉牌上的那一隻眼睛,突然如同是活了一般,竟然對著黃昊眨了眨眼!
黃昊心中巨震,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玉牌竟然鑽了他的口之,隻剩下一原本吊著玉牌的紅繩孤零零地掛在他的前。
“靠,見鬼了!”一陣恐懼從黃昊的心頭升起,不過下一刻,黃昊隻覺自己的腦袋中突然多出了無數信息。
“醫仙真解,這是什麽東西,無上仙瞳又是什麽……”
“腦子好,頭好痛!”
巨大的信息量,讓黃昊一下子暈了過去。
為了不讓老婆和女兒受委屈,不裝了,咱攤牌了,我要分億萬家產,給老婆孩子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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