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崢不小心瞧見一直在的手指頭,車廂里昏暗的,仿佛能看見的手指上有印。
“今天表現不錯,想要什麼獎勵?”
“嗯?”宋星綰有點兒寵若驚。
他竟然主提出給獎勵?
宋星綰幾乎口而出,希他能給唐宋集團再投資一波。
可如果就這樣說出來的話,怕是會惹惱了傅承崢。
這點功勞,也不足以讓傅承崢拿出幾千萬甚至上億的投資來。
“我想回津城幾天,有點想家了。”
傅承崢眉頭微擰,還以為會請自己回老宅圓房呢。
竟然說要回娘家。
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孩,還在上大學,當然會想家。
“好,待到開學再回來。”
宋星綰有些意外,“是不是太久了?夫人那邊會生氣的吧?”
“你怕做什麼?”傅承崢輕哼一聲。
從這句話的語氣,宋星綰更是篤定這母子二人之間的矛盾很深。
“你如果實在怕,就說是我允許的。”
有了他撐腰,宋星綰自然會氣許多。
“那就多謝您了,傅總。”
傅承崢聽見這個稱呼,斜了一眼。
一路上兩個人沒再說話。
宋星綰以為半路傅承崢會下車,結果他一直把自己送到了老宅。
難不他今晚要圓房?
宋星綰有點兒張起來。
車子一直駛他們的院子前面。
傅承崢下了車,沒有要走的意思,宋星綰只覺自己的心臟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兒。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門。
宋星綰本想拖延一下時間,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傅承崢卻沒有徑直走上樓梯,見宋星綰沒跟上,他停下腳步,“上來。”
“!”
真的要圓房?
宋星綰不敢不從,心里一直盤算著找個什麼理由逃過去。
戰戰兢兢地上了樓,卻看見傅承崢已經拿出了醫藥箱,正一一把需要的東西擺在了桌子上。
“你傷了?”宋星綰迅速過去。
上司生病傷,那都是表現的好機會。
傅承崢看傻子似的看著,隨后坐在了沙發上,“手出來。”
又手?
宋星綰狐疑地將手出去,傅承崢看著手指上那一道整齊清晰的印,將的手握住,開始給上藥。
宋星綰這才意識到,這男人應該是看見了手指上的傷痕。
心里不有點兒小。
他心思還細的嘛。
傅承崢握著宋星綰的小手,的手很很,小小的,完全包裹在他的掌心里。
他小心翼翼地給宋星綰上了藥。
“謝謝傅總。”宋星綰的也是甜甜的。
傅承崢抬眼看著。
腦海中浮現出宋星綰今天在賀家的樣子,溫婉可人,端莊優雅。
彈古箏時,像極了畫里走出來的人,寫字時,又是那般沉穩大氣。
偏偏又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這樣的人,怎麼能不讓人心呢?
傅承崢不有些心猿意馬。
雖然和小時候那個古靈怪的孩子千差萬別,可小孩終究是要長大的嘛。
八歲的時候,臉頰嘟嘟的,十七歲的時候,還有點兒嬰兒。
如今變了小臉蛋。
過去和現在的織在一起。
他對討厭不起來。
更何況現在是他的妻子。
也或許因為他今天喝了些酒,傅承崢突然有種沖。
宋星綰被盯得有點兒發。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盯著自己。
突然一只蚊子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別!”
宋星綰幾乎是出于本能,一掌呼在了傅承崢的臉上!
打完急忙將手收了回來,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那可是傅承崢的臉!
傅承崢的臉也幾乎是在那一瞬間就黑了下來。
被他的老婆打了耳,換做哪個男的臉不黑?
要知道他上一次挨父母的打,都不知道要追溯到猴年馬月了。
“是有蚊子!”宋星綰張地解釋。
“蚊子呢?”傅承崢黑著一張臉看。
那樣子兇神惡煞,恨不得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
宋星綰張極了,急忙看自己的手心,手心里什麼都沒有。
“沒……沒打到。”
竟然失手了,沒打到蚊子。
傅承崢猛地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走。
宋星綰急忙追上去,“真的是蚊子,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閉!”傅承崢突然停下腳步,宋星綰“咚”地一下撞上了他的后背。
撞得鼻子疼。
傅承崢斜一眼,迅速下樓去了。
宋星綰沒有繼續追上去,了自己被撞疼的鼻子。
一屁坐在了地上,真是的,原本一切好好的,一只破蚊子跑過來湊什麼熱鬧!
傅承崢生氣了,他生氣的后果一定很嚴重。
看他那黑漆漆的臉就知道了。
這個晚上宋星綰睡得很不踏實,給傅承崢發了消息,跟他道歉,也解釋確實是看見了一只蚊子,沒必要戲弄他。
可傅承崢就沒有回復。
宋星綰煎熬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拿起手機發現傅承崢還是沒有回復自己的消息。
就在懊惱的時候,田引娣跑過來敲門。
“夫人,您還不起床嗎?車都來了。”
“什麼車?”宋星綰坐起來打了個哈欠。
“二爺派過來送你回娘家的車啊,車上還準備了一些禮,讓您帶回去。”
宋星綰眼睛都亮了。
這說明這男人沒生氣啊,竟然還記得之前說的話。
是坐上了回家的車,無聊玩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了傅承崢的緋聞。
昨天晚上傅承崢和水語茉在云鼎餐廳吃夜宵。
照片拍得有點兒模糊,但是宋星綰認出來了,因為傅承崢服都沒有換。
心里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自己對于傅承崢而言,或許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妻子”罷了,他并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宋星綰腦袋里突然蹦出一個念頭來,如果自己坐穩傅太太這個位置,卻不必和傅承崢睡覺行夫妻之實,豈不哉?
豪門里多家庭都是這樣的,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或許可以朝著這方面努力。
打定主意,宋星綰心里暢快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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