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晚這一晚睡的很好。
隔天中午才悠悠轉醒。
洗完臉后,看見鏡子里自己額頭上的傷口,忽然想起昨晚周驚寒著的下,借著酒吧里的線低頭湊近的模樣。
臉頰微微發燙,用力了,不敢再回想,收拾完后便出了浴室。
從冰箱里拿了瓶牛喝,又吃了幾個面包,午飯就這樣隨意地解決。
寵醫院給發了消息,告訴小貓恢復的很好,可以出院了。
唱晚看了眼時間,將最后一口牛喝,換好服后出了門。
醫院人很多,前臺大廳熙熙攘攘,各種茸茸的小趴在主人腳邊排著隊等著看醫生。
小貓住了一周的院,恢復的很好,傷口早已結痂,神看著也不錯,唱晚把它抱在懷里,向醫生道過謝后,往大門走去。
臨出門前,忽然回頭往拐角的地方看過去。
但可惜,周驚寒并沒有再次出現。
-
回到家,把小貓放在早已準備好的貓窩里,放了貓糧貓砂,還泡了杯羊。
小家伙和很,雖然到了新的環境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但見到有吃的很快把那點不適應忘得一干二凈。
沖仰著小腦袋喵喵了幾聲后便開始埋頭干飯。
唱晚蹲在它前,著它蓬松的尾。
剛開始見到它的時候,小貓咪瘦的皮包骨頭,一點都沒有,格也怯怯的,后來仔細喂了幾個月,才慢慢恢復活力。
“還沒給你取名字呢。”
唱晚咬咬,“要不就,某某吧?”
“喵~”
唱晚很開心,“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擼了會貓,重新回到臥室,一整天都沒怎麼看微信,一打開,麻麻的工作信息水般涌進來。
唱晚嘆了口氣,打開電腦,開始按照客戶要求翻譯文件。
期間,空看了眼聊天頁面,徐俐依舊沒回的消息。
唱晚糾結了會,給發了條語音,問什麼時候有空,重新找拿鑰匙。
隔了大約兩個小時,徐俐才好整以暇地回了信息。
【不用了,我讓人給你送來。】
【他就在路上。】
唱晚蹙眉,剛想回復,門恰好被敲響。
踢上拖鞋,走到門邊,過貓眼往外看過去。
恰好對上男人上貓眼的臉。
鏡頭里魏濤的臉有些扭曲,唱晚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正想著要不要裝作不在家,等他走了再找徐俐的時候,魏濤開口說話了。
“小姐姐,開個門,我來給你送鑰匙。”
唱晚沉默,打開手機攝像頭對準門邊開始錄視頻。
外頭的男人將門拍的哐哐作響,“我知道你在里面,徐俐說你白天基本不會出門。”
“開個門啊,認識一下唄。”
“你放地上,我等會自己拿。”
唱晚著頭皮回應,眼睛環顧四周,尋找著有沒有什麼可以防的東西。
聽見的聲音,魏濤整個人的興程度再次上了一個臺階,“放地上多危險?萬一被陌生人撿走了怎麼辦?還是我當面給你比較好。”
唱晚語氣冷下來,“不用,你放地上就行,真要被別人撿到也和你沒關系。”
“那怎麼行?我可放心不下,這年頭壞人那麼多。”魏濤盯著貓眼,似是想過那小小的孔看到唱晚的影,“你就開個門,我把鑰匙給你就走。”
魏濤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和善,“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麼。”
唱晚一點都不相信他,對這個男人印象很不好,并且非常討厭他看自己的眼神。
“我最后說一遍,你放地上就行,不然我就報警了。”
魏濤聳聳肩,無所謂道:“你報啊,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幫人送個鑰匙而已,警察就算來了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對門鄰居聽見這里的靜,打開一條門看了眼。
魏濤回頭朝他笑笑,將鑰匙進門鎖,裝作一副疑的模樣,“怎麼不吭聲?不會出事了吧?”
鄰居聽見這話,又見他手上拿了鑰匙,了,最終什麼都沒說,重新關上了門。
鑰匙擰的咔嚓聲讓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唱晚手腳發,牙關咬,腳步往后倒退著,一轉頭飛快的跑進了自己的臥室,將門反鎖好,靠在門上坐到地上,抖著手報了警。
魏濤進來的時候恰好看見臥室的大門砰地一聲閉攏。
他笑著把大門關好,悠哉悠哉地走到房間門口,頗為紳士地敲了敲門,“姐姐,開個門,我真的沒什麼惡意。”
-
與此同時,周驚寒去醫院拿了昨晚的CT檢查報告,此刻正驅車前往唱晚家里。
路上,他撥了個電話過去,幾乎是在撥通的瞬間電話就被接起,周驚寒略有些詫異,剛想開口,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抑的低泣。
“你…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到?”
周驚寒心里一跳,眉頭鎖,“出什麼事了?”
那頭的哭聲一頓,唱晚著手看了眼來電顯示,這才發現自己接的不是警察的電話,而是周驚寒的。
“…我…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唱晚輕輕噎了兩聲。
過話筒,約約還能聽見有個男人在說話:“別躲了,你這個門我拿鐵就撬開來了…”
油門往下踩到底,周驚寒握著方向盤,輕輕松松的越過了前面的幾輛車,“你住幾棟幾樓,我馬上到。”
唱晚把頭埋在膝上,“…不..不用了…我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唱晚!”周驚寒了怒,他按耐著心里的急躁,耐心道:“我離你更近,到得更快,你把樓棟房間號告訴我,我幫你把人趕跑。”
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的名字,沒想到是在這種況下。
唱晚閉了閉眼,“11棟401。”
“你乖乖呆在房間,用沙發或者椅子擋住門,等我幾分鐘。”
唱晚心神定了定,扶著門站起來把書桌前的椅子拖過來擋在門口。
屋的魏濤站在唱晚臥室門口,手里抓著某某威脅:“這不是小區那貓嗎?喲,還認得我呢?”
某某被他著后頸,彈不得,毫無威懾力的呲著里的牙,發出尖利的聲。
唱晚心如刀絞,忍著淚水道:“你到底要怎麼樣?警察馬上就到,你現在最好把它放下然后自首…”
話未說完便被他打斷,“自首什麼?我什麼都沒干吶,不就是給你送個鑰匙嗎?”
這時,大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開門。”
周驚寒到的比警察早,連電梯都懶得等,三兩步上了樓。
魏濤心里一驚,不會真的報警了吧?
他走到門口往貓眼那探過去,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男人,但是并沒有穿警服,他心里松了口氣,剛想說話周驚寒已經開始踹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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