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被警察拽著往外面走。

“我沒有。”

“警方不會冤枉任何人，走一趟吧。”

往外走的空隙，周遭的議論聲不絕于耳。

“看……我說學歷有問題吧，還嚇唬我。”

“早上來的時候臉都不好看，不像是沒睡好，原來是沒被男人睡好……”

“看著清純，還賣，長到這種級別，也不知道一晚上多錢。”

“怎麼，你打主意？”

“你就沒想法？”

“……”

林霧被警方帶到了警局，還是那個審訊室，只不過這次多了一個人。

頭上裹著紗布的章程。

那天晚上，林霧的一撞，撞得章程腦袋磕在了臺階上，撞得太重，加上送醫較晚，對章程造了不可逆的傷害，腦部神經出了點問題，左眼失明了。

林城中心醫院的腦科專家斷言，章程左眼恢復明的可能不大。

林霧雙手扣在一起。

坐在旁邊的小姐姐，是昨晚那個義憤填膺稱防衛過當的小姑娘。

用只有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這個姓章的就是來找茬的，昨天來接你的那個帥哥呢？我們局長怕他的，你抓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保你。”

林霧看著。

這個小警察，眼睛里有。

“我是冤枉的。”

小警察遲疑，“我知道，可是林小姐，你得證明你是冤枉的。”

“如果打司，你得能辯論得過對方的律師，讓法認可。”

他們昨天看到地下車庫里的視頻監控，章程對林霧的暴力，是不余力的。

這時，章程朝的方向看來，他的視線像是一條蛇，黏上了，黏膩讓人恐慌。

“警，我給了嫖資的，一萬五千塊錢，你們不信可以查銀行賬戶。”

“價格是之前定好的，看見我開的法拉利臨時坐地起價，現在又給我撞這樣。”

“我的眼睛價值多錢，你們應該也清楚，我要讓林霧賠我一千萬。”

審訊的警很憤怒，指著章程問：“你以為嫖娼是很榮的事嗎？這是犯法的，如果屬實，你也得坐牢。”

“坐牢就坐牢，但是出來賣的，不用坐牢嗎？給我造一定的傷害，故意傷人罪構了吧，數罪并罰吧。”

章程二大爺一樣坐在審訊室里，林霧心里發沉。

小警察按照程序問林霧，“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林霧低聲說：“章程所說并不屬實，是林家介紹我們相親，警你們可以去相悅一生調監控，我們曾經在那里吃過一次飯。”

“如果我們之間是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流程？”

章程依舊有恃無恐，“那就調監控吧。”

審訊算是告一段落，章程走了出去。

小警察剛公安系統，格還是嫉惡如仇。

張對就是埋怨，“相悅一生是章家的產業，你不知道嗎？去調監控，他就不會給你使絆子嗎？”

“還有坐牢，你覺得他會去坐嗎？現在他還在住院肯定不用去，可以保外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