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等了一夜,沒有等來傅厲行,倒是把楚以沫等來了。
楚以沫踩著細長的高跟鞋,邁著妖嬈的步伐緩緩走來。面容致,如蔥白般的手指著墨鏡,瀲滟的眼眸上下掃了一眼池冷夏。
“池小姐,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補品。”手指了指門口堆放著的禮盒,眸中夾雜了太多的鄙夷和嫌棄。
池冷夏拳頭,目盯著,卻沒有說話。
昨晚打電話給傅厲行的人,是。
除了楚以沫之外,沒有人在傅厲行心中有那麼重要的地位,重要到可以讓傅厲行毫不顧忌的轉就離開。
“哦!昨晚我劃破了手指,厲行擔心我所以急匆匆趕回家里來。冷落了池小姐,你不會介意吧。”楚以沫淺笑,故意將纏著紗布的手指在池冷夏面前揚了揚。
池冷夏心臟撕扯的疼。
楚以沫不過就是劃破了手指而已,傅厲行就將扔下離開。
明明才是傅厲行的妻子,可在楚以沫面前,卑微的像是一個沒有尊嚴的奴隸。
“厲行是我丈夫,我怎麼會介意。”池冷夏垂下眼瞼,低聲回答。
楚以沫炫耀著傅厲行對有多好,一再的提醒著,傅厲行是回他們的家去了。這里不過是傅厲行的客棧而已。
都聽的明白。
只不過,即便傅厲行不,即便他把這里當了客棧。
可還是名副其實的傅太太。
“池冷夏,厲行之所以會娶你就是為了要給我兒子治病,等你沒有利用價值之后,看你還能不能進來傅家的大門!”池冷夏的話中楚以沫的痛,冷下臉來呵斥著。
池冷夏平靜的著:“每次都是這幾句,還有新鮮的嗎?”
早在嫁給傅厲行那天起,就知道不過是傅厲行利用的工而已。
不用楚以沫提醒,也清楚。
“別忘了,你母親還在醫院里。”楚以沫冷笑一聲,惻惻警告著。
池冷夏臉微白,形微微抖著。
對啊,如果不是楚以沫提醒,幾乎要忘記了,母親還在傅厲行手上。
如果不是母親重病,也不會明知嫁給傅厲行是個火坑,還要義無反顧的嫁進來了。
楚以沫警告之后就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池冷夏保持著原作坐在沙發上,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可以不怕楚以沫的威脅,可不能不怕母親的。
楚以沫是勢在必得,警告著看清楚自己的份,不要惦記不該惦記的人和位置。
而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太太,吃點東西吧。”劉媽關切的開口。
從早上池冷夏就保持著一個姿勢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幾個小時,眼見著天都黑了下來,還是滴水未進。
懷著孕又這樣折騰,什麼也不住啊!
池冷夏長長的睫忽閃著,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劉媽嘆了一口氣,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回房間去打電話。
“池冷夏,你越來越本事了,還知道用孩子來威脅我了!”惻惻的嗓音響起,冰冷的話語不帶有毫的溫度,像是啐了毒般直人的心窩:“你不吃飯別壞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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