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有陶罐,是自己吃獨食用的。
不僅如此,還有菜刀鹽什麼的,方便理野豬。
所幸,原主的力氣不小,能夠理這頭小野豬。
臟什麼的,被掏空后扔進了空間,分出和瘦。煉出一罐豬油,瘦炒,或者做丸子湯,才放進復制空間的黑箱子。
和丸子是即食品,方便自己吃獨食,至于煉制的豬油,以后加家里的豬油罐子,方便給孩子們加些葷腥,補補子。
完事,剩余幾頭大野豬,被賣到黑市,小賺了一筆,又得了幾張票,湊齊工業票后,買了一口鐵鍋,趕在天黑前回到周家。
周母看到后,松了口大氣,又聞到上濃烈的腥味兒,臉一凜,“你傷了?”
眼見周母上手要檢查,被喬鈺摁下,道:“我沒事兒,娘,我打了頭野味,拿去賣了。腥味兒是野味兒上的。”
周母倒一口冷氣:“野豬?!”
“沒事兒,我這不好好的嗎?”
“下次別去了,小鈺,你要是缺錢票了就跟娘說……”
“欸好。”話是這麼應,但拿人手段,自己賺的才踏實。
周母又勸了幾句,才道:“今天不是閑了半日嗎?我去大隊幾戶人家幫你換了點布票,給你扯點布,多做幾服……”
喬鈺心平氣和地聽完,才應:“嗯,我知道了,娘。”
周母知道累了,轉開話題,道:“好了,快去洗洗睡吧。”
“好。”
喬鈺回到屋里頭,瞥了眼大偉的睡姿,拉開被褥才上床。
睡了個通天亮,才將掉井里的野豬提上來,遞給了周大嫂:“嫂子,這是我去城里順帶撞上的,給家里順帶添點葷腥。”
原本周大嫂不滿婆婆拿錢在大隊換布票給新妯娌,一看到對方拿回實打實的,還是諸多,周大嫂瞬間沒了想法,笑臉相迎,“行,這我給孩子們煉豬油渣吃,瘦都給炒了。”
“你能做主就好。”
之前喬鈺買了布,但和大偉小勇只能做一套服,如今周母給了布票,可以再做一套。至于上這套,可以剪了做其他用了。
如今空間不缺吃的,喬鈺去了城里,扯了幾塊布回來制服,沒怎麼往外跑了。
和兩個孩子的火車票是公安局局長親自帶來的,還是臥鋪。
出發時間在五天后。
周家人對公安局局長并不拘謹,畢竟都知道這位和周澤安關系不錯。
待周母找借口離開,徒留空間給局長和喬鈺說話,局長才道:“喬同志,張家那邊真正當家做主的是你爺爺,之前張家人態度并不代表他的,他現在在趕來的路上。看在那位親自來的份上,希你不要記恨你親生父母的所作所為。”
喬鈺倒是有些意外:“親自?找我?”
“是的,喬同志。”
喬鈺平復下心,應:“行,我知道了。”末了,又問及張家況。
局長晦道:“那位在京城居要位,你親生父親任職大學教授,母親在家里相夫教子,大兒子在部隊,幺兒在做學研究,至于張寶兒……與你抱錯的那個同志,剛高中畢業,準備讀中專。”
喬鈺心諷刺不已。
原主喪夫,被婆家人差點害死,還擔起養育亡夫兩個孩子的責任,那位千萬寵的倒好,準備讀中專了?
“嗯,我知道了。”
局長瞧著喬鈺的臉,又道:“其實,喬同志,認回張家是最好的選擇,有這位護著,你未來的路必定比嫁到周家好走。”
喬鈺淺笑著應:“謝謝局長提點。”
認回張家?
即便張爺爺當家做主又怎樣,原主親生父母不歡迎,還有兩個從未見面的兄長……
認回張家才是如履薄冰,還不如嫁給不行的周澤安,以后自己當家做主,也好過仰息他人過活。
送走局長后,喬鈺開始張羅隨軍的東西,除了做幾服,還有吃食的準備,以及錢票。
看到周母很多東西都往蛇皮袋里張羅,喬鈺制止道:“娘,到了那邊再添置東西就,這一路我還要抱著小勇拉著大偉呢,哪騰出得手拿這麼多?那孩子打出生沒吃過母,好不容易養大些,又撞上荒年,現在還不會走路。”
周母一聽,慨了幾句,又道:“幺兒他每個月有補,里面有票,以前都換給其他戰友了,以后你自個兒留著,慢慢給小勇補子。”
“欸,好。”
周大嫂的兩個孩子早過了喝的年齡,都是吃麥補子。周澤安每月都會寄回來兩罐麥,一罐給侄子侄,一罐專門給周母的。
周大嫂聽到了周母的話,也沒什麼意見,尤其是在知道新妯娌真正家庭不凡后。
應了周大嫂所想,趕在出發前,喬鈺真正的爺爺坐著小轎車來到生產隊,可把大隊隊員們震驚壞了。
“這是哪家人的親戚啊?”
“你居然還不知道?是周家老幺新娶的那個,人家親生父母聽說是京城的,來認親了。”
“真的假的?那周家這門親事,誰高攀誰還真不好說了。”
……
周母因兒子戰績累累,即便生活在鄉下,但城里有兒多照拂,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但在面對張爺爺時,手腳還是展不開,多有拘束。
喬鈺支開了周母,“娘,這里我來招待。”
周母松了口大氣,剛去廚房窩著,就聽大兒媳小聲道:“娘,喬鈺這娘家看起來份不一般啊,這……還愿意嫁給二弟嗎?還有大偉小勇那倆孩子……”
“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別人。”周母冷嗤。
周大嫂不好再嚼舌,埋頭磨洋工起來。
堂屋。
張爺爺帶來很多稀罕,麥,富強大白米,還有一些臘臘腸,布匹什麼的……
空間里沒有的,喬鈺倒是多看了兩眼,緒上沒太大起伏,便收斂了視線。
待堂屋只余下他們二人,喬鈺才率先打破沉默,“張老先生,您這次來的目的是?”
周澤安上過戰場,上有著難掩的煞氣,看著不好招惹。換作后世的說法:與不好招惹的大狼狗無異。
眼前這位,上也有煞氣,但兩鬢發白,臉上布滿痕跡,經過歲月的沉淀,很好收斂了那子煞氣,有著上位者的威嚴,又有著面對晚輩的慈和小心。
這也是喬鈺話沒說重的原因。
畢竟對方帶來了東西,以及現在的表現,足夠表明對方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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