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急切地去嗅味道,探著腦袋拱陸逍沾染上貓薄荷味道的手,間發出委屈的“呼嚕”聲,眼地看著陸逍,“藏哪兒了呀?給我吧。”
陸逍發凌,睡扣子崩掉仨,被宋槐序在沙發里,甚是狼狽,好笑道:“就這麼喜歡?那你讓我你的肚皮,別人家的小貓都……”
他話還沒說完,阿肆便迫不及待地跳下沙發,在的羊地毯上打了兩個滾,四腳朝天沖他出的腹部,爪墊勾著他的腳示意他快一點兒。
“這……”陸逍沉默了兩秒,“喂,你還清醒嗎?未免太主了點兒。”
陸逍單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出手心心念念的茸茸,確定阿肆不會撓他后,手法便肆意妄為,“這才乖嘛。”
阿肆忍耐過后如愿得到了那只貓薄荷球,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似乎不再控,靈魂輕飄飄的,心很好很開心,就連被陸逍趁機肚皮捋尾都顧不上了。
阿肆趴在地毯上,摟著貓薄荷球啃著玩,還空斜晲陸逍一眼,意思很明顯:這種好東西,怎麼才拿出來?
陸逍倚在沙發上欣賞阿肆跟喝醉似的在地毯上打滾的樣子,頗有趣。
這家伙剛才還沖他呲牙亮爪的,現在哪還有半點冷漠無森林猛的威嚴?
空氣中彌漫太行花的清甜。
阿肆暈暈乎乎的,陸逍忽得手從他里把貓薄荷球搶走,“好了,這東西不能多聞,明天再給你玩。”
太行花氣息在管中極速流,迅速累積。
宋槐序呆滯地坐在地毯上,鎏金豎瞳鎖定陸逍拔的背影。
周圍所有的事連同聲音一起消失不見,宋槐序的視野里只剩下陸逍一個人。
陸逍的說話聲、呼吸聲、走路時服的聲在宋槐序耳中無限放大,一下下撥他繃敏的神經。
宋槐序一張一合,他沒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心跳如水般洶涌鼓脹著耳。
陸逍將沾滿黑豹口水的貓薄荷球放到窗臺上,轉走回他邊蹲下。
在宋槐序疑的目中,彈了下他從黑發中冒出的絨耳,輕笑道:“我名字干嘛?想讓我看你藏不住的耳朵和……尾嗎?”
空氣中太行花的味道濃郁的不像話。
宋槐序指甲掐掌心,在陸逍調笑的語氣中一本正經道:“陸逍,我在發濪,如果你是omega,現在應該已經被發濪了。”
陸逍想要宋槐序尾的手滯在半空。
他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但他看得出宋槐序強裝鎮定下的失控,“你現在應該去吃藥。”
大學畢業在警司辦基層實習那會兒,陸逍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臭不要臉的alpha打著易期的名義堂而皇之的耍流氓。
宋槐序忽得湊過去忝了下陸逍的。
貓薄荷的清涼氣息順著滲,陸逍結一滾,瞳孔地震,“嗯?”
“啵兒~”宋槐序又湊過去很實誠地親了親陸逍的。
灼熱的呼吸灑在臉側,傳來。
陸逍某神經麻了下,掌心下意識扶在宋槐序腰側,垂眸看他,“干嘛呢?占我便宜啊?我是omega嗎?”
宋槐序抿了下,慢吞吞地站起來,“你是陸逍,我去吃藥。”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甚至還很心地關上了門,留下陸逍一人在原地凌。
陸逍:“……”
陸逍:“???”
房間的暖燈忽閃兩下回歸正常,陸逍側目看向真皮沙發上的爪痕,了自己的。
向后靠在沙發里,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打著易期的名義耍流氓的貓崽子。”
陸逍短暫的為自己逝去的初吻默哀兩秒,拉開辦公椅坐下,看郵件中剛傳來的資料,卻發現上面那些字怎麼都看不進腦子里了。
宋槐序緩步走進自己的臥室,快速關上門反鎖,拉開屜取出醫生給他選的適合他質的抑制藥丸,胡塞進里兩顆咽掉。
濃郁的甘苦味在口腔快速蔓延,太行花信息素很快穩定下來,但心跳聲打鼓似的像是要從腔里蹦出來
宋槐序坐在床邊,用手背了自己發燙的臉頰,說不清是因為信息素還是因為害。
室的窗戶沒關嚴,風吹進來很冷,宋槐序打了個噴嚏,走過去把窗戶關上,抬頭看到明月高懸,一片烏云都沒有。
次日清晨,宋槐序很早就醒過來,做了會兒心理建設,打算把昨晚的沖歸結到易期上。
反正alpha在這種時候都不太做人的,就親個而已,陸逍應該不至于那麼小氣吧?
宋槐序自我認同的點點頭,去浴室沖了個澡吹干頭發,換上陸逍新給他買的睡,下樓準備吃早飯。
然而餐廳空無一人,宋槐序環顧四周,按照記憶生地打了段手語,【李姨,陸逍還沒下來嗎?】
李姨慈地笑笑,比劃了幾個手勢,【爺上班去了,今天沒吃早餐,把他的份也吃掉吧。】
宋槐序點點頭,拉開餐椅坐下,咬了口小油條。
在心里嘀咕:難不陸逍是在躲我嗎?唔,他很在意?他不會喜歡我吧?
——
陸逍一大清早到達監察司后便直奔會議廳開會。
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先給裴執打了電話詢問案進展,得知已經將宋槐序的責任撇清后,咬了兩口書買來的已經涼的小籠包。
理工作到中午,陸逍才有空回想起昨晚他家小貓的膽包天。
陸逍,掏出手機看家里的實時監控。
本以為一個十九歲的小A在強吻別人后起碼心會有些忐忑不安,沒想到屏幕里那頭黑豹正毫無負擔地在地毯上滾來滾去,開心地玩貓薄荷球。
陸逍看他那樣只覺好笑又無奈,點開聲音頻道,故意低嗓音道:“宋槐序,干什麼呢?還敢玩貓薄荷?小流氓你吃抑制藥了嗎?”
地毯上四仰八叉的黑豹像被按了暫停鍵,豹豹祟祟地盯著面朝他轉的攝像頭看了兩秒后,叼著貓薄荷球“嗖”得躥上樓,逃開監控區域。
陸逍看著空曠糟糟的客廳,發出靈魂一問:“……這什麼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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