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霜綾下意識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以前祁總都不喜歡在我這里睡，我只是沒想到早上起來會看到祁總。”

解釋完，蔡霜綾漸漸清醒過來。

剛才為什麼要跟祁墨淮解釋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祁墨淮又不會在意。

蔡霜綾想要跟他保持一些距離，挪的瞬間又跌回祁墨淮的懷里。

全酸疼到只要稍稍一下，都會癱下來。

祁墨淮并沒有注意到的反應，直接掀開被子下床。

見狀，蔡霜綾努力爬起來，忍著一的酸疼下去，從柜里找出干凈的西裝和襯衫，轉為祁墨淮依次穿上。

一舉一，盡顯。

祁墨淮看著聽話懂事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很奇怪。

“祁總，我，我能跟您借錢嗎？”

“這就是你做小伏低半天要說的事？”祁墨淮眼底毫無波瀾，似乎很平靜。

蔡霜綾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覺得他還是想為難，便點了點頭。

“是，上次祁總說腎源還在確定，我想跟祁總借錢給妹妹做手。”

聽到這句話，祁墨淮手掐住了的下，不斷用力。

他看著蔡霜綾明明很疼，卻還咬著，不出聲。

似乎在做什麼考驗一般。

忍過這次就完任務了？

任務兩個字從腦海中閃過，祁墨淮周圍的氣更低了。

用力將人追到了懷里，按在上，不顧蔡霜綾反抗便封住了的，狠狠的掠奪僅有的空氣。

直到蔡霜綾覺空氣越來越稀薄，差點暈厥過去，才被松開。

輕著氣，為了保持平衡，雙手搭在祁墨淮的肩上，以免自己落下去。

“我可以借錢給你，但你得跟我簽訂一份合約。”

祁墨淮面無表的說出了才有的念頭。

他注視著懷中的人，在聽到合約時只有片刻的意外，便泄了氣的沒有說話。

沒有反抗就是間接的順從。

這一刻，祁墨淮突然覺得，他是不是對有些過分了？

可當蔡霜綾說出下一句話后，這種想法徹底消失。

“是關于顧洪辰的合約嗎？”

此話一出，祁墨淮語氣極為明顯的沉了下來。

到這種時候還能想到顧洪辰。

當真是把人放在了心上。

看來這幾次見面，不只是顧洪辰被吸引，蔡霜綾也控制不了那些歪心思。

回想起他們相的畫面，蔡霜綾對顧洪辰溫和淺笑的樣子。

祁墨淮倏然將人推在了地上，起松了松領帶。

“條約只有一項，只要我需要，只要我你，你必須無條件的出現在我面前。”

“明白嗎？”

言簡意賅的一句話，卻實打實的束縛住蔡霜綾。

好一個不平等條約。

蔡霜綾眼中閃過痛楚，語氣卻是異常的平靜。

“祁總，是覺得我現在還不夠聽話嗎？想要一個更加聽話的奴才。”

奴才二字說出來的時候，蔡霜綾心底止不住的屈辱。

還不如奴才。

畢竟提供的服務不只是照顧和親關系，還要負責公司工作的書。

“你就這麼喜歡諷刺自己？”祁墨淮不知道哪來這麼多脾氣，跟別人溫溫和和，到他這便牙尖利。

蔡霜綾沒有說話，只是錯開了視線。

“你可以選擇簽，也可以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