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翻過,平躺在床上,疑看了看天花板。
約約想起來某些事,垂眸看了一眼,發現自己上滿是各種歡愉之后的痕跡。
無一。
腰酸得要命。
很明顯了,腦袋里那些記憶都是真的。
“說話啊,怎麼回事?”
許俏頓了下,把記得的事大約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江琳很驚訝:“你特麼跟一個牛郎睡了??”
“那麼大聲干嘛?這睡都睡了,有什麼辦法?”
“許俏,你瘋了啊!你還是啊!”
“我知道我是,還用你說?”許俏覺得頭疼,“有一點我得申明,是我把人家睡了。雖然喝醉了,但我記得,是我說要照顧他生意,讓他好好伺候我的。”
江琳無奈:“這有什麼不同嗎?”
“那當然,掌控權不一樣。我上他跟他上我,聽著能一樣?”
說到這兒,許俏突然想起來,昨晚被他住從后面來的時候,那個男人修長的手指跟面團似的,而只能被狠狠住彈不得。
那個時候,其實掌控全場的還是那個男人。
但許俏自然不能說出這事實,了自己的額頭,宿醉后的頭疼太重了。
“別嘆氣了。我雖然是個雛,但怎麼也是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了,跟個男人睡了怎麼著,又沒人譴責我。何況,我也不覺得虧,想想其實還是舒服。”
除了剛開始,有點疼。后面那男人的手法還算練,并沒有太多不好的覺。
在這件事上,他表現得很溫,總是能從的表來觀察他的,以的覺為主。
雖然沒經驗,但是覺如何,最懂得。
算是不錯的初驗吧。
都這麼說了,江琳自然不能再多說什麼。只能問:“那你今天過來俱樂部嗎?”
“我收拾收拾就過來。”
掛了電話后,許俏坐起。
這作不小,再次覺到了自己的腰酸得要命,某個地方也是有著奇怪的覺。
扭了扭脖子,看到旁邊垃圾桶里面的小雨傘,咬了咬,嘀咕了聲,“臭男人真是狠。”
扶著腰,走進了旁邊的浴室,拿起牙刷開始刷牙。
刷著刷著不經意垂眸看到了旁邊的垃圾桶,再次發現了里面的小雨傘。
垂眸看了眼。
哇靠,四個??
再加上外面那個。
一晚上要了五次?
媽的,脆弱的靈魂到了傷害。
是幾百年沒要過啊。
嘆了口氣,無奈繼續刷牙。
洗漱完,走出浴室,許俏還在想著要讓人送一套干凈的服過來。
這麼想著,走到了床邊,瞬時看到了床上的那一灘紅,原本的淡定從容,像是氣球泄氣似的,慢慢萎靡了下來。
其實,不是這人浪無所謂和哪個男人睡了都沒關系。
是有些東西終將付給那些不喜歡的人,那為何不揮霍一回呢。
走到沙發坐下,盤著,頭往后靠著,就是突然有點累。
作為許家唯一的繼承人,的肩上擔負著的是整個許氏集團。
所以從小被按照繼承人培養的,通多國語言,悉生意場上的財經,更懂得人資源的掌控。
按照很多豪門的走向,作為即將畢業的很有可能在畢業之后,家里便會幫安排聯姻。
所謂聯姻就是另一種道貌岸然的強強聯合。
許家雖然并非頂級富豪,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豪門,聯姻的對象人選,許俏閉著眼睛都能數得出來,無非就是那些腦袋像是花花腸子做的傻富二代。
這些人,在場上爾虞我詐,回家還能給你搞一出大戲的。
反正大家心底都明了,聯姻嘛,只是商業合作,以后結婚了肯定也是各玩各的。
不是沒見過這種,圈這種表面夫妻比比皆是,的父母就是這樣的,所以最后也離婚了。
搞的母親出走他國,而父親終于扶正了旁邊的助理,給找了個專讓人不痛快的后媽。
既然自己的第一次終將付錯人,那找一個看起來還順眼的帥哥搞一發,也沒什麼可以惋惜的。
雖然對方只是個牛郎,但人好值高,而且大活好,驗超棒。
這麼想著,許俏的緒好了些。
從沙發上爬下來,剛想去拿手機打電話讓人送服,突然發現旁邊椅子上有一個紙袋子。
看紙袋子外面的logo,是某家很喜歡的服裝品牌店。
走過去拉開一看,發現里面是一套面的服,連護品都有。
喲呵,看看,看看,一個牛郎小哥都這麼心。
果然是伺候人的,完事兒了還這麼給準備東西。
許俏提起袋子,笑著說了句:“算你這小哥哥有良心!”
雖然服有了護品也有,但畢竟酒店就是酒店,很多東西不是用習慣的那些。
所以,換上那套服后,離開了酒店,還是開車回了自己的公寓,去洗了澡洗了頭,好好地整理了下,化了淡妝,才開車去了俱樂部。
X5俱樂部,是許俏一手經辦的賽車俱樂部。
俱樂部里面分了兩部分,一部分是職業車隊,另外一部分就是業余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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