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傅硯舟的邏輯。
他們第一次履行夫妻生理義務是在上周五。
按一周一次來算,下次該在這周五。
今天是周四。
所以他要等到周五零點才開始。
且不說有沒有必要搞這麼嚴謹,他們上次也不是從周五零點開始的啊!
上次是從周五晚上八九點搞到周六凌晨三四點。
那他這次要搞到周六嗎?
這個問題。
不用問。
用去。
反正協議是傅硯舟擬定,最終解釋權歸他所有,他想怎樣就怎樣。
林淼晚上沒睡幾個小時,上午起床的時候人有些迷糊,打著哈欠準備去洗漱,結果腳還沒落地就被拖了回去。
白天也要嗎?
傅硯舟用實際行告訴林淼。
不僅白天要。
他隨時隨地都要。
中午吃飯的時候,林淼還在小口喝著蝦仁蛋羹,坐在對面的傅硯舟突然放下筷子,起繞過長桌,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手。
林淼嚇得發出一聲驚呼。
做飯阿姨在廚房聽到靜,急急忙忙跑出來查看況,又捂著眼睛跑了回去。
林淼整張臉漲得通紅,臉埋在傅硯舟肩膀不肯抬頭。
這才只是個開始。
原本林淼打算今天整理三樓的畫室。
前幾天傅硯舟不在家的時候,新買了一套慣用的繪畫工。
林淼主要的工作地點還是在和閨許桑寧合租的畫室。
但也不能辜負傅硯舟專門為騰出房間打造的畫室,打算把工準備齊全,平時在家里無聊的時候也可以進行創作。
顯然,今天是沒空整理了。
林淼沒提這事。
不然擔心傅硯舟會把帶進畫室里做點什麼。
那以后都沒法靜下心在里面畫畫了。
午后,林淼索哪兒都沒去,窩在臥室里睡了一下午的覺。
傅硯舟幾次進臥室,在林淼床邊徘徊,看著恬靜的睡,到底還是沒忍心吵醒。
昨晚哭得厲害,眼睛都哭腫了,是該好好休息一下。
反正晚上還有時間。
吃飽喝足后的傅硯舟心不錯,他輕手輕腳離開臥室,關上房門,準備去書房消磨時間。
期間楚燦來了電話。
“你沒事兒吧?”
“沒事。”
“嫂子也沒事兒吧?”
“沒事。”
“那就行。”楚燦松了口氣,又講起了昨晚的事。
“小裴說,今早李總去找他了,李家不追究責任,也不要賠償,李總只想知道他兒子哪里得罪了你,想親自找你賠禮道歉。”
傅硯舟坐在書桌前,手肘撐著桌面,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簽字筆。
“賠他醫藥費。”他手指靈活地轉著筆,漫不經心地開口,“然后讓他滾。”
楚燦又問:“那嫂子的事,要提點他們嗎?”
任由這幫惡臭玩意在外面肆意侮辱詆毀林淼,的確不合適。
但傅硯舟暫時不能手林淼的事。
會跑。
之前傅硯舟不止一次提出要幫林淼。
都被拒絕。
如果傅硯舟用強手段去管林淼的事,只會用更狠的方式徹底疏遠傅硯舟。
比如之前拉黑社賬號的事。
傅硯舟至今都想不明白林淼拉黑他的理由。
又不愿意解釋。
傅硯舟不敢著林淼。
他靠得越近,跑得越快。
現在好不容易把人抓在手里,傅硯舟不能去林淼的逆鱗。
“不用。”傅硯舟沉聲道,“別把卷進來。”
“明白。”楚燦應下,“我會代小裴。”
掛了電話,傅硯舟理了幾件工作,他有些心不在焉,心思總往臥室跑。
難忍。
想要。
他閉了閉眼,輕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筆,起走出書房。
臥室里。
林淼不知何時已經醒了。
抱著被子,側躺在床上,正握著手機跟人打電話。
“……真的嗎?師兄,你找到線索啦!我這兩天沒去畫室,我改天一定請你吃飯!”
傅硯舟推門而時正好聽到這段話。
大概是剛睡醒的緣故,林淼的聲音又又糯,聽起來有幾分撒的意味。
傅硯舟推門的作一頓。
通話還在繼續。
“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理,師兄,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能再麻煩你,我有認識的律師,對,就是那位夏律師,真要起訴我也可以應對的。”
林淼一共有十一位師兄師姐。
都是方婉清的親傳弟子。
大部分年紀比較大,是林淼的長輩,不會用這麼隨意的語氣跟他們說話。
只有最末的十一師兄,才三十出頭的年紀,林淼跟他的關系也最為親近。
但是。
三十出頭。
那也比林淼年長了十歲!
“好啦好啦,師兄,我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我不是要去睡覺!我掛了!”
林淼掛斷電話,把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卷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
本想把自己卷起來,安心睡個回籠覺,沒想到這一滾,直接滾進了傅硯舟的懷里。
林淼嚇了一跳:“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剛。”傅硯舟把卷卷的林淼擁進懷里,俯在上輕啄了一下,“你在找律師起訴?”
他一點不避諱自己聽的事。
林淼愣了下:“你聽到了?”
“嗯。”傅硯舟微微瞇起眼,低聲問,“你要起訴誰?”
“沒誰。”
“不能跟我說?”
“就是一點小事。”
“淼淼。”傅硯舟把手進被子里,撓了撓林淼腰上的,“我想知道。”
“哎哎哎!!”林淼連連往后躲,可的手腳都被卷進了被子里,展不開,傅硯舟單手就將輕松制住。
“別,別!硯舟哥,你別弄了!”
“你寧可找你師兄幫忙,也不肯把事告訴我?”
“我沒找我師兄幫忙!”
“我聽到你喊你師兄幫忙了。”
“你聽錯了!!!”林淼在慌中抓住了傅硯舟的手。
傅硯舟反手一擰,握住林淼的手腕,將從被子里拉出來,推到床頭,雙手抵在兩側。
“二選一。”傅硯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語氣中著不易察覺的克制,“要麼說拉黑的原因,要麼說起訴的原因。”
他一邊說,一邊還低頭在林淼的頸側輕輕咬了一口。
威脅拉滿。
“我說,我說。”
林淼的手按在傅硯舟的膛,垂著頭,臉頰微微泛紅,出幾分。
深吸幾口氣,調整呼吸,開口道:“就是……就是之前,我留下的一幅畫被人了,我師兄找到了線索,后續可能得通過起訴去要回來。”
傅硯舟沉默了一下,問道:“為什麼會被?”
林淼輕聲道:“我家里人的。”
涉及家事,林淼總是諱莫如深,不愿多說。
傅硯舟沒有繼續往下問。
他理智,也克制。
即便要試探,那也要循序漸進,要懂得適可而止。
林淼似乎也不想讓傅硯舟繼續問下去。
主撲進傅硯舟懷里,腦袋親昵地蹭了蹭。
香懷,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崩盤。
場面逐漸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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