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宴庭,這是開玩笑的吧?!”
打死鄭金秀都不相信傅宴庭能看得上沈歡這種邋裏邋遢的人!
然而——
“我媳婦。”
傅宴庭簡單的三個字猶如一記重錘狠狠錘碎了鄭金秀最後的幻想。
“不是……宴庭,你就算要找替媳婦也不該找個這樣的吧?這種人除了一張臉哪裏配得上你了!我介紹給你的集團千金,獨立自主氣質好又能幹漂亮,哪裏比不上了?更何況你這領證也不通知一下我們這些親朋好友,我們好給你把把關啊。”
鄭金秀喋喋不休地說著,傅宴庭抿了抿,眸子出幾分鋒芒:“有意見?”
“我……”
鄭金秀被傅宴庭的眼神盯得心頭一,意識到自己剛才過頭了,連忙陪笑道:“當然沒意見,哎呀,四舅媽這不是擔心你被人騙了嗎?這舅媽心直口快,直接,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被人騙了?”
傅宴庭聲線微沉。
其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鄭金秀恨不得將自己的上。
人家什麽份?X區最年輕有為雷厲風行的首長,誰敢騙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鄭金秀這麽說就是在冒犯傅宴庭的權威,這可不是一個四舅媽的份就能輕描淡寫遮掩過去的!
正當鄭金秀想著該怎麽跟傅宴庭解釋的時候。
“你這隻豬怎麽一直在旁邊狗啊?聽得我腦瓜子嗡嗡作響,吵死了。”
沈歡一點都不留麵的開口。
“我……豬?狗?”
鄭金秀指了指自己,瞬間搐。
“不是你還能是誰呀?說你有自知之明吧,又醜,說你沒有自知之明吧,又笨。”
“……宴庭!你看看怎麽敢這樣跟我說話的?我可是四舅媽啊!”
鄭金秀被氣的半死,連忙要求傅宴庭主持公道。
軍旅生涯磨練出的傅宴庭,鄭金秀知道他最討厭不守規矩統的人!不過就是一個契約結婚拉來充數的冒牌老婆,真把自己當蔥,在鄭金秀的麵前如此放肆!
怎料——
“我寵的。”
傅宴庭毫不鳥鄭金秀,一句話為沈歡站臺。
“不可能!宴庭,你是那麽講究規矩的人,怎麽可能縱容這個人這般不識統!”
沈歡實在聽不了鄭金秀的狗,隨手抄起一旁蓋著的木桶潑了過去。
“啊!!!”
突然被潑的鄭金秀還沒反應過來,在聞到自己上一刺鼻的臭味之後瞬間發出一聲慘:“這是什麽?!”
傅滄海著鼻子退到了不遠:“今天管道馬桶堵了,這是別人過來疏通出來的糞水。”
“糞……糞水?!”
鄭金秀當即就被惡心的吐了出來,將早飯吃的燕窩魚翅吐的幹幹淨淨。
“好惡心。”
沈歡眉頭狠狠一皺,早就閃遠了。
傅宴庭站在沈歡的邊,心用手掌遮住了沈歡的眼睛:“那就別看。”
“沈歡!你個小兔崽子!”
鄭金秀赤紅著雙眼,可是林家老四的媳婦兒,是林清月的弟媳婦,從來沒有人敢讓鄭金秀這麽難堪過:“宴庭,這個人都騎在我頭上這麽辱了,你就一點都不開口,繼續縱容嗎?像這樣子囂張跋扈,遲早會毀了傅家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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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庭聲線輕描淡寫:“你可以用拳頭說話。”
傅滄海定下來的,傅家的部規矩。
當道理說不通,各執一詞,各揪對錯的時候,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拳頭。
典型的軍部思維。
“啊啊啊啊!!!”
鄭金秀直接撲向了沈歡。
沈歡抬起就是一腳。
這力道直接將鄭金秀龐大的軀給踹飛了十幾米,驚了門口的保衛人員。
看著被踹豬頭滿糞水的鄭金秀,不由得住鼻子,出嫌棄之。
又醜又臭!
保衛人員看向了傅滄海:“首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自己發瘋弄得,髒死了,丟出去理幹淨。”
“是!”
傅滄海發號施令,鄭金秀立馬被拖走了。
本他們也看不起鄭金秀這麽個作威作福瘋狂討好傅滄海的小人。
這下被打的這麽慘,真爽!
“哈哈,歡歡,你這一腳踹的舒服,厲害!好了這裏那麽臭,別待在這裏進去喝茶!”
傅滄海這下對沈歡一百個滿意,拉著沈歡就往屋子裏走去。
“你幹嘛忍著?”
沈歡十萬個不理解。
像鄭金秀這樣的人,沈歡一眼看出不懷好意。
以傅滄海的格,按理說沒必要慣著來往,浪費時間。
“唉!爺爺年紀大了,有些時候反而羨慕年輕狂,不用顧慮親戚朋友什麽關係呀,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自己覺得對舒服了就行……”
“他跟在鬧離婚。”
“……臭小子你突然幹嘛?!還有我跟那老太婆沒有離婚,我們隻是……隻是吵架,分居,冷戰了而已!”
傅滄海沒想到自己親孫子這麽不給麵子,當眾在沈歡麵前揭短。
沈歡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老婆要跑了,拿鄭金秀當做替?等你老婆白月回歸的時候,再將替一腳踹開?”
噗呲——
傅宴庭忍不住被沈歡的腦回路逗笑了。
沈歡真是看了太多番茄小說,腦瓜子都被茶毒了。
“丫頭!你看爺爺我的品味有差到那麽離譜的地步嗎?就那副模樣,我看了一眼就想吐,怎麽可能拿當替呢?我隻是閑得蛋疼,捉弄他而已!”
傅滄海白眼翻上天了。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絕對不能侮辱我的品味。
“哦……”
某種意義上傅滄海跟傅盛銘果然是親父子,格好像。
傅宴庭繼而開口:“爺爺,明天我帶歡歡去看。”
“哼,現在離開了我估計生不如死,天天想回到我的邊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吧,桀桀桀,你們見到的慘狀記得拍照發給我,如果說知道錯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原諒讓回到我的邊……”
“爺爺,要再婚了。”
聽到傅宴庭這麽說傅滄海腳步一頓,“……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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