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紐扣,下為婚禮而穿的白襯,有力的手臂和,還有排列整齊的腹,秦悅有點傻眼的咽了一口唾沫。
黎焰笑了,笑著俯,不管這個人曾經屬于誰,做過什麼蠢事兒,今天,是他的新娘。
專注的吻再次落下,再一路向下,一切水到渠,黎焰本以為是……所以……
然后下的人就痛得哭了,黎焰懵了,難得的語無倫次:“對不起,我不知道,我……”
秦悅眼淚都出來了,但常識還是有,知道這是在所難免的,抬手抱他脖子控制不住自己嚶嚶嚶:“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乖啊,不哭,剛剛對不起,我……”
驚喜與心疼織,黎焰輕聲哄著,他承認自己或是妒忌,或是生氣,所以是故意使壞了。
初見面就知道很漂亮,一顰一笑一舉一都有那麼點兒勾心,但是別人的朋友,所以一切與他無關。
可偏偏這麼巧,他結婚當天發生變故,在這天去瑞江路遇塌方。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有些意外,聽說跟慫蛋分手了,他有點暗喜,答應補他一個房花燭的時候,他甚至想著明天要不要抬大禮去謝一下曲家人的不嫁之恩?
本以為跟慫蛋在一起這麼久,該做的事兒肯定都做了,可小人卻是將自己完完整整干干凈凈的給了他,黎焰只覺得自己心中被塞得滿滿的……
剛開始的驗有點一言難盡,但后來就很好很和諧了。
秦悅第一次知道,原來這種事可以這麼好,好到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困得睡了過去?還是累得暈了過去!
黎焰懷中抱著糯糯的人兒,也十分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雖然時間依舊不長,但夢里沒有了那些令人驚悚的扎心畫面。
睜眼,已是日曬三竿,低頭看懷中的人兒,他又有了反應。
但考慮是初次,他深吸一口氣平息緒,然后作輕的起去洗漱,然后看到一地凌的服,還有那掌大的布料,凝視片刻,全部撿起來拿進浴室。
堂屋里的手機一直響,黎焰晾好服看了一下屏幕:‘大伯’,并且已經好幾個未接來電了。
拿了手機上樓,喜床上的人兒還在睡:“秦悅……悅兒醒醒,接電話了。”
秦悅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一看,是大伯來電,瞬間就清醒了:“喂,大伯!”
“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手機另一端的秦正義松了一口氣。
秦悅見黎焰對比了個‘六’的手勢,猜到已經六個未接電話了:“大伯,我剛剛睡著了,手機調的靜音。”
“你這丫頭,一點兒不讓人省心!行,電話通了就行,好好玩兒,我先去開會了,晚點打給你。”秦正義說完,就匆匆掛斷了。
莫名的,秦悅也松了一口氣,或許是因為自己干了件膽大包天的事兒,下意識的怕被大伯知道了吧!
黎焰問:“怎麼了?”
秦悅回神,昨夜的種種涌腦海,加之現在被子下面是真空,臉唰的一下就又紅又燙了。
往被子里了,裹子:“昨天晚上的事……”想說,你我愿,不必放在心上。
黎焰卻先一步補充完整:“我會負責。”
秦悅抬頭看他,滿眼驚訝。
小鹿般的大眼睛,雪白的肩頸上吻痕點點,黎焰只覺得頭一,但只能繼續忍著。
抬手了的長發:“想吃什麼?”
話音落下,秦悅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嚕嚕了一聲,好囧啊,低頭:“隨便,都可以,我不挑食。”
這的小模樣啊,黎焰忍不住笑了:“準備了新牙刷和巾,先起來洗漱,給你煮面條好不好?”
秦悅點頭:“好!”然后等他走。
可這人坐在床邊就是不,只得抬頭:“你可以先出去嗎?”
“害?昨天晚上哪兒沒見過?”黎焰笑問。
秦悅一噎,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視線四下找服,卻是什麼也沒看見:“我的服呢?”
“洗了,你要穿什麼?我去箱子里給你拿!”
“你洗了?”秦悅瞪大了眼睛,自己的小和?他洗了。
黎焰沒回答,只起將的行李箱拉過來:“服拿出來掛柜里,我先去給你煮面。”
說完轉往外走,閉眼默念清心咒。
房間里只剩秦悅一人,環視四周,大紅的囍字,各種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的小掛件,甚至還有紅燭,并且已經燃盡了?不記得昨天晚上時候點上的了啊?
樓下,洗菜煎蛋燒水煮面,黎焰將面條端到堂屋,上面的人還沒下來:“秦悅,下來吃面了!”
“你先吃,我把房間整理一下就來。”
黎焰上樓:“我起來就吃過了,你先下去,面條糊了不好吃,這兒我來。”
“哦,好!”秦悅趕越過他下樓,看見這個男人,昨夜種種就涌上心頭,抱著人家不撒手,天啦,都懷疑那不是自己。
落荒而逃的背影,黎焰笑了,然后上前整理床鋪,被子一掀開,床單上一抹已經干枯的暗紅跡。
他盯著久久沒有回神:會愿意留在這里跟他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織自食其力的生活嗎?
秦悅下樓,先到院子里看了看天氣,好像沒有下雨的跡象了。
可拿出手機,本地天氣預報又顯示午后有雷暴,所以說,今天又走不了嗎?
深吸一口氣,肚子更了,先吃東西吧!
跟昨天一樣的一大碗,自己拿了個小碗夾些出來,一邊刷朋友圈兒,一邊小口小口吃著面條。
許是太專注,連有人進來了都沒有注意到。
一道聲驚訝中帶著點憤怒:“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里?焰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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