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澤謙開口“你想看看球球嗎?”
溫郁回憶被打斷,一時間對他的詢問有些不著頭腦“嗯?”
“嗯,它一直住在這里。”
球球是溫郁在紐約讀書時養的一只英國長貓三花公貓,后來學業太繁忙無法很好的照顧它。
后來遇到來紐約出差的褚澤謙之后,溫郁就把貓讓他帶回A市養著,還說如果他沒時間養的話,就放到許煙那里。
溫郁一直以為球球一回國就被他送到許煙那里.
畢竟他一個大總裁,公司里有那麼多的事需要他去理,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照顧貓,沒想到,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照顧。
溫郁點點頭“行啊,也好久沒有看見它了。”
剛到家開門,一只絨拖把就飛快的沖過來在他們面前搖尾。
溫郁看到一慕心都融化了,一把把球球抱起,用下蹭蹭貓頭“寶寶,你現在真的太像一只拖把了。”
還是沒忍住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球球認出了它的原主人也沒有反抗,先是瘋狂的表達自己的思念,然后乖乖的窩在溫郁懷里打著呼嚕。
褚澤謙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新的淺紫的絨拖鞋放在溫郁腳邊。
溫郁也毫不客氣的直接換上,抱著貓自顧自的走進客廳,然后懶懶的窩在沙發里逗貓,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樣。
褚澤謙去廚房泡了一杯蜂水放在溫郁面前的茶幾上。
看到蜂水后,溫郁眉頭微皺“其實我可以用啤酒解酒的。”
褚澤謙一口回絕“沒有。”
溫郁無奈對著褚澤謙翻著白眼,但是還是喝了蜂水。
突然看見落地窗前放著許多的貓窩,貓爬架和玩,這讓溫郁到十分的意外。
溫郁有些不解的看著褚澤謙“沒想到你會這麼用心養著球球。”
褚澤謙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喝著水,聽到溫郁的話,眼里閃過一玩味“怎麼?以為我會把它片了做火鍋啊?”
“你敢,我把你片了做火鍋了還差不多。”
球球大概是也聽懂了褚澤謙說的話,在溫郁懷里扭頭就對著他哈氣,表達自己的不滿。
溫郁被球球的舉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褚澤謙被著突如其來的這一幕,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輕嘆一聲“你也是個小白眼狼。”
溫郁則抱著球球笑到躺在沙發上,大聲夸贊“寶寶,你真的是太棒,不愧是媽媽的乖孩子,沒白養你,媽媽最你了!”
就在溫郁和球球玩得正開心的時候,突然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溫郁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自己的母親打來的電話,眼神中充滿了煩躁和不耐。
把貓放在褚澤謙懷里“你先幫我抱著。”然后自己拿著手機走到后面的酒吧臺接起電話。
剛接通,蘇景宜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小郁?”
溫郁便賴賴地回了一個字“嗯。”
大概是溫郁疏遠的態度讓有些不知所措,過了許久蘇景宜才開口“聽你爸說,你已經回到A市了是嗎?”
“嗯。”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
“回來還適應嗎?”
溫郁并沒有和談的心思“要不你直接說吧,你想要我干嘛?”
蘇景宜和的聲音里帶著一哽咽“有空回來一次吃餐飯吧,媽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溫郁沉默了一會“好,我知道了,回去的時候我提前和你說。”
掛斷電話后,溫郁陷無盡的煩躁和郁悶當中。
和蘇景宜的關系怎麼說呢,雖然不再像剛離婚時那樣大吵大鬧了,但是也沒有回到像小時候那樣親了。
其實回國前,溫郁就想過這件事,之后要怎麼和自己的母親相,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做到相敬如賓,客客氣氣的生活,但是一聽到蘇景宜想和自己親近的話語,心就會止不住的煩躁,然后卻破壞的好心。
仿佛兩個人只能不休不止的相互折磨對方。
似乎面對蘇景宜自己心還是有一沒由頭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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