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向海正也很煩惱。他的那瓣屁,的確被扎了篩子。不好意思去醫院,于是向許伯騫求助。
許伯騫雖然不是醫生,但一般的外傷都會理。這是在過去的南征北戰中,所積累下來的寶貴經驗。
“你可真行,一個小丫頭片子搞這樣,出去別說認識我,我嫌丟人。”許伯騫笑瘋了,又忍不住說,“療傷這種事,應該找你的理惠醬啊,可是護士,這方面比較專業……”
“許伯騫,”向海正狂吼,“你是來幫我的,還是來雪上加霜的?”
“還橫,小心我廢了你!”許伯騫沖他亮了亮鑷子。
向海正不敢再吭聲了。
他可不想當太監。
許伯騫拿著鑷子,把里的刺拔出去,然后再消毒,上消炎藥。“那丫頭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向海正恨恨地說,“把扔進油鍋里,炸天婦羅。”
“不至于吧,你先的人家,又是拍寫真集,又是送仙人掌的,不帶這麼玩人的。”許伯騫的三觀還是蠻正的。
“是盧卡斯先的好不好,別把我跟他混為一談。”向海正嚴正抗議,“我也是害者,他給帶偏了。”
“對,你最雪白無瑕了!”許伯騫撇,“其實多重人格也好。一個幫你干活掙錢,一個幫你泡妞花錢,一個幫你干壞事,一個幫你屁……不同的分,負責不同的業務,就一個字,爽!”
“咱倆換換?”
“呃,還是算了吧,我的腦活量沒你大,心臟承力也沒你那麼強。”
“葉公好龍!”向海正白了他一眼,又攢眉道,“這個姓的小丫頭,還真有點棘手,給錢也不要,跟我玩富貴不能那一套。不過沒關系,我不信沒有肋,等我揪住了的小辮子,看還敢跟我撂個撅子。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夏嫣然。你說,我這招能把陸家蒙過去嗎?”
許伯騫搖搖頭,“不好說,陸家父子那麼。你回國的目的很明確,還會有那份閑去夜店把妹?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他的話,向海正更加不安了。猶豫再三后,給夏嫣然發去了短信,說自己已經抵達紐約,跟報個平安,然后拐著彎套的話,想知道那邊有沒有什麼異常。
結果,還真是嚇了一跳。
夏嫣然說,今天有個同事問,認不認識一個向海正的人。
反問,向海正是誰?
同事說你昨晚去酒吧,不是約的他嗎?
夏嫣然說不是,我不認識什麼姓向的。
同事沒再說什麼。
「昨天晚上,那個酒吧發生了一件事,某個公司的總裁,追求那里的一個啤酒妹,被好事者拍到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后來我才知道,他就是那個向海正。」夏嫣然最后說,「這人跟我八桿子都打不著,怎麼把我跟他扯到一起了。」
「嫣然。」
「嗯?」
「記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們的事。我不想某一天,我們也為別人口里的瓜。」
「放心吧,我誰都沒說。」夏嫣然答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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