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尤歡一口水剛喝下去,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直接噴了出來,多一半噴在了周言卿的臉上。
尤歡:……
憤致死,抱歉的拿出紙巾走過來幫他干水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言卿依舊很好說話,他接過尤歡的紙巾,簡單了下水漬,“該是我說對不起,是我剛才唐突了,尤小姐。”
“既然尤小姐沒有這個意思,那我先回去了,剛才很抱歉。”
周言卿說完,起朝尤歡微微一笑,臉頰上的梨渦若若現,顯得他整個人更加和。
雖然見了三面,但尤歡覺得,這個人的緒,真的好穩定,他好像一直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目送他離開,尤歡在后臺忙著清點酒水,工作的間隙,腦子里一直環繞著周言卿的那句話:
“要不,我們領個證給他看看?”
震驚之余,尤歡又覺得很刺激。
齊宴書之所以想和領證,估計還是看中的家庭背景,這些年兩家強強聯合,將商業版圖拓展到了國外。
他們結婚,對齊家的生意來說是錦上添花,不結婚的話,也產生不了什麼影響。但是齊宴書清楚的知道,這幾天他對尤歡的所作所為,以尤歡哥哥妹控的格來說,以后和尤家的合作,怕是要比往常更加困難一些。
所以他才會“自降段”來清吧里堵。
清吧忙到十二點才關門,尤歡確認大家都下班了,才鎖好店門開車回家。
走進公寓樓,上電梯時尤歡突然又想到了周言卿。
同時心里也有個大膽的聲音在囂:要不……和他領證?
尤歡有很嚴重的逆反心理,從小到大,父母不讓做什麼,偏偏喜歡做什麼,早上齊宴書那番話對的刺激太大了,他不是說京都除了他沒人敢要麼?
那就結個婚給他看看!
想到這里,尤歡角微微翹起,站在家門前正準備輸碼,后有個影漸漸靠近。
就在手指落到最后一個數字前,猛然察覺到不對勁,一轉發現居然是齊宴書!
他一酒氣站在后,用一雙猩紅可怕的眼眸直勾勾的瞪著。
尤歡快速按下碼進門,打算把他關在門外,可他快一步,直接推門了進來。
“齊宴書,你要干什麼!”
尤歡后退一步,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齊宴書一點點靠近,嗓音沙啞,“尤歡,你未免太不聽話。”
“我告訴過你,會娶你,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梔梔的花。”
“那是梔梔留給我的最后一樣東西,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去澆水的時候,才發現它死了。”
“那又怎麼樣?”尤歡梗著脖子反駁,余打量房間有沒有什麼順手的東西,待會幫自己逃生,“一盆破花而已,你難道還要讓我給它償命嗎?”
“齊宴書,你真惡心,既然放不下前任,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
“難道答應往的人不是你嗎?你現在裝作害人的模樣給誰看!”
尤歡一邊說一邊躲,終于寸到了門口的位置,隨手抓起鞋柜上的一堆小雜朝齊宴書扔過去,然后快速跑出了門。
齊宴書喝多了走的不是很快,眼看著他要追上來,尤歡來不及等電梯,直接拐進樓梯間往樓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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