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聽著的警察立即一臉鄙夷的看向齊宴書。
“尤小姐,周先生說的屬實嗎?”
尤歡點點頭,“屬實的。”
“齊先生確實做的很過分,昨天晚上他喝多了跑到我家里來,想要掐死我讓我給他的花償命。”
“我先生也知道這件事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調取我們樓層的監控看看,也可以詢問我們小區的保安,他昨天晚上擾我,是我先生了保安才把他趕走的。”
警察心里對齊宴書越來越反。
“這位齊先生說,你是出軌和周先生在一起的,這件事屬實嗎?”
警察合上筆蓋,看向尤歡。
尤歡緒一下子變得激起來,“他在放屁!”
“明明是他對前任念念不忘,卻反過來污蔑我!”
“他一直留著前任送的花,因為一盆花還對我手,他憑什麼說我出軌。”
“我是和他分手了才和我先生結婚的,所以,不存在出軌這件事。”
“在和他分手之前,我和我先生本不認識。”
周言卿也配合點頭,“確實是這樣。”
警察面帶嘲諷的看向齊宴書,“齊先生,聽清楚了嗎?”
齊宴書在看到結婚證的那一秒,心臟狠狠的從高空墜落,緒也跌了谷底。
在那個瞬間,他仿佛覺到有什麼東西碎裂開來。
明明他的初衷不是這樣,為什麼最后會變這個樣子。
他是真的想和尤歡結婚的。
這兩天他也想清楚了,和尤歡在一起很舒服也很平淡,如果未來他的老婆是尤歡的話,他也沒什麼不能接的。
子好拿,不會違背他,這個也很關鍵。
可是怎麼能一轉就嫁給別人。
他們明明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寧可考慮一個陌生人,也不愿意考慮原諒他。
他不過就是留著白梔送的花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再說那天傷,不過是胳膊上破了個口子,為什麼這麼矯?
看著齊宴書表糾結的模樣,周言卿立即猜到他在想什麼。
他薄冷漠的勾了勾,摟著尤歡耐心的等他岳父岳母過來。
十分鐘后,田玥和尤云華面沉沉的走進警局,和他們一道來的,還有齊宴書的父母。
齊宴書看到他爸,表瞬間垮了:
“爸。”
齊至尚冷著臉瞪他,“混賬東西!你看看你到底干了什麼好事!”
“歡歡那麼小一個孩子,你也對手!”
“你這些年在外面到底學了些什麼!”
齊宴書媽媽沈紅上前猛地撞了下丈夫的手臂,“你說什麼呢!”
“在外面不要責備孩子。”
齊至尚錯愕的看了眼沈紅,氣得大罵,“慈母多敗兒!”
“他變這副樣子都是你慣的!”
沈紅氣得別開臉沒理他。
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尤歡,“歡歡,宴書手是他的不對,你看你也報警了,警察同志肯定也教育他了,這件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和宴書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兩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能把關系弄的太僵不是?”
“再說了,你和宴書還有婚約在呢,你和其他男人這樣摟摟抱抱……我們也不是沒說你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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