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痛苦嗎?”
男人宛若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五年前,我嘗到過的痛苦,比你強烈一千倍一萬倍!
你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就弄死你。我要留著你,讓你也好好嘗嘗我曾經經歷過的,那些錐心刺骨的痛苦……”
等一切風平浪靜之后,霍楨從云溪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的上,恢復到先前冠楚楚的模樣。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狼狽不堪的云溪,隨手將西裝外套丟在上,語氣冷酷而無:“記住,你現在是我買來的玩。在我玩夠丟掉之前,你必須乖乖為我服務……”
“不,我……我跟會所說好的,只有今晚這一次……”
云溪驚恐又慌張地拒絕,不想再和霍楨有任何的牽扯。
然而,的拒絕卻再一次激怒了霍楨。
他彎下一把抓住云溪的頭發,強迫抬起頭看著他,語氣森寒如冰:“云溪,你沒有選擇的余地,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說著從上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人民幣,用錢在云溪臉上拍了拍,“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你不就是想要錢嘛?只要伺候好我,想要多我都給。”
隨后,他猛地一揚手,厚厚一沓錢嘩啦啦地在空中散開,灑了云溪一……
霍楨扔完錢后就離開了。
云溪麻木地躺在包廂的地毯上,抱住霍楨留給的那件西裝外套,一點點收,攏到鼻子下面。
帶著淡淡古龍水香味的男人氣息鉆鼻端,陌生又悉,讓云溪忍不住無聲地哽咽起來。
阿楨,阿楨,阿楨……
云溪小聲呢喃著霍楨的名字,埋在西裝里的臉,一會哭一會笑的,心里涌上濃濃的絕。
突然,一陣頭痛裂襲來,疼的恨不得將手指進腦袋,將大腦給挖出來。
抱著霍楨的外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頭疼稍微好一點點。
等到那波疼痛過去,云溪才從地上緩緩地站起來,走進另一邊的準備室,從包里掏出了一大堆的藥,一腦地丟進口中,生咽了下去。
麻木地將自己打理干凈,剛穿好服,就見王姐一臉鄙夷地走進來,假惺惺地說:“云溪啊~沒想到你走了狗屎運,就這麼被霍總給看上了。你趕回家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就搬去霍總那里好好伺候他,知道了嗎~”
云溪抱著霍楨的西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王姐,我們不是說好只有今晚這一次嗎?”
“五千萬一晚?你特麼以為自己是黃金做的,還是鉆石鑲的?”
王姐諷刺地說,眼中全是掩飾不住的鄙夷。
“你們怎麼能出爾反爾呢,我們合同上……”
“合同算個屁!”
王姐打斷云溪的話,狠狠甩下一句,“云溪,你要是不答應,今晚的錢你一分也別想拿到手!”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王姐都這麼說了,這事便再也沒有了轉圜余地,除非真的不想要錢。
可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否則,就算死,都會死不瞑目!
頭又開始作疼,云溪不舍得穿霍楨留給的西服外套,珍惜地抱在懷里,拖著麻木的向會所外走去。
一路上,無數鄙夷的,輕蔑的,甚至是不懷好意的眼神,不斷落在上,一律視而不見。
這樣的目,這幾年來見多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再說了,連自己都不要臉地賣了,這些目又算得了什麼!
離開會所,云溪剛回到出租屋樓下,就看到樓下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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