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曉熙對他勾了勾手指,蕭莫寒很配合的低下子。
本以為會說些什麼,或者想要甩他一耳。
結果,直接對著他的落下一吻。
“禮尚往來,扯平了,以后拿負責兩字當幌子。”
占了便宜還想要人,他想的!
蕭莫寒瞧著那一副小子的模樣,眼里多了幾分溫。
“等你,再長大一點!”
說著,抬手了的頭,然后轉走了出去。
貝曉熙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他這頭殺給迷住了。
雖然說不想嫁給他,但是,確實抵擋不住他這霸道又冷酷的男人魅力。
他剛走沒幾分鐘,就見烏梅走了進來。
“嫂子。”
貝曉熙笑著打招呼,“烏梅,去飛越還有蕭虎,咱們玩幾把。”
“老大說了,讓你好好休息,可不敢跟你甩膀子打牌,萬一扯開了傷口,還不得我們的皮?”
烏梅將蕭莫寒當自己的偶像,以及高標的榜樣。
就想著將來有一天能給他爭個臉,到時候出去說是蕭莫寒的兵,也不至于丟他的人。
“沒事沒事,我有數,你快去,不然大眼瞪小眼的多無聊。”
“也是,那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
因為這里沒有手機可玩,也只能自己找樂子,不然還不得憋瘋了!
烏梅轉出門,沒過一會兒,幾個人來到這里。
貝曉熙已經坐到沙發上,“來來來,玩幾把。”
蕭虎拿著水果放到一旁的茶幾上,“貝小姐,吃點水果。”
貝曉熙賊兮兮的看著他們三個,“有沒有吃?”
烏梅歪著腦袋看著,“不是吧,我們老大不給你吃?”
飛越頓時出聲,“嫂子上有傷,所以才要吃的清淡些。”
蕭虎點頭,“應該是這樣。”
烏梅一腦門子司,“不是吃啥補啥麼,傷了,流了,不就是該吃點補補?”
貝曉熙覺得烏梅這丫頭子直爽,是個心直口快且善良的姑娘,值得深。
“烏梅,還沒謝謝你救我一命呢。”
雖然可以躲過,但該謝還是要謝的,這是禮貌。
“這可沒什麼好謝謝的,是我保護不周,害你傷,該是我道歉才對。”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傷與你無關,不是你的事兒。”
“話是這麼說,但就是我沒跟上你,沒護好你。”
見這耿直的樣子,貝曉熙笑了笑。
“不說這事了,玩牌,一會兒誰輸的最多,誰去給我弄吃,不?”
蕭虎看著貝曉熙,“這事怕是不行,要是讓蕭知道了,我們三,吃不了兜著走。”
“吃我肚子里,你們不說,我不說,他怎麼可能知道?”
飛越也跟著出聲,“嫂子,這事真不敢,萬一你吃壞了,我們可擔當不起,而且你想啊,這都在食堂,我們要去拿是要經過廚房的人的。”
貝曉熙想了想,“那這樣,明天我們去山里打野,然后原地烤著吃,這總行了吧?”
烏梅連忙出聲,“嫂子,你這上還有傷呢,怎麼可能帶著你去山里。”
“嘶……我說你們行不行了,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的,那還玩不玩了?”
貝曉熙就是想吃,特別特別的想吃,尤其是燒烤。
這要是在山里大吃一頓,多!
烏梅看了眼飛越和蕭虎,“要不就聽嫂子的,大不了被罰唄。”
飛越和蕭虎相互看了一眼,總覺得這事不太靠譜。
但為了讓貝曉熙高興,兩個人也豁出去了。
就這樣,四個人開始了戰斗。
幾個小時后,蕭虎抬手看了看時間。
“差不多了,貝小姐也該休息了,不然一會兒蕭回來該不高興了。”
烏梅看著大獲全勝的貝曉熙,“嫂子,明天我們三聽候調遣。”
貝曉熙點點頭,“好,明天找機會溜出去。”
說好了之后,幾個人離開了房間。
貝曉熙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床上時,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
閉上眼,便是大喬的笑容。
想著想著,眼角忍不住流下淚水……
長這麼大,所遇到的人都在竭盡全力的對好,寵著,護著。
可唯獨讓覺到愧疚和悲傷的,便只有大喬一人,因為那是一條生命。
雖然大喬離開后,一直暗中幫扶他的家人,讓他們的生活食無憂,可終究是沒臉去見他們。
不敢,也沒臉去見他們。
不是怕他們責怪,而是怕自己忍不住在他們面前掉眼淚,而沒有資格跑到他們面前去哭。
想著想著,就聽見門被人推開。
睜開眼睛看了眼走進來的蕭莫寒,抬手干眼里,慢慢的側了個。
蕭莫寒走過來,看到眼睛紅紅的,便猜到還在想大喬的事。
“既然沒睡,看看這個。”
貝曉熙看著他丟到自己面前的本子,正想坐起來的時候,蕭莫寒的手已經先一步扶了上去。
“慢一點,我先去洗漱。”
“這什麼?”
“你興趣的東西。”蕭莫寒說完轉去了浴室。
貝曉熙翻開筆記本看了起來,原來是他今天的審訊記錄,抓到的人正巧是三年前炸案的參與者。
看到最后,調出來一張紙,打開一看,是大喬的信息。
上面有他的警員編號,也有他專屬的代號,更有他職的地方。
按理說這些都是不可以外泄的,尤其是對這種局外人,可他竟然幫拿到了。
心里謝的同時,對他也有了一種特別的緒。
見他出來,貝曉熙抬頭看著他,“謝謝。”
蕭莫寒坐到的邊,見拿著大喬的資料上落著淚水的印記,他忍不住開口出聲。
“為軍人,就是要保證人民群眾的安全,保護國家安定,所以這是他的職責,為你犧牲是他甘愿的。”
貝曉熙沉默了幾秒,平復好自己的緒后才開口。
“他為我犧牲后,我花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查到他太多的信息。
只查到了他的家鄉和父母的況,對于他曾經待過的地方一無所知,但現在我想去看看。”
蕭莫寒點點頭,“等你傷好了,帶你去。”
貝曉熙看了他一眼,想到他為自己做的事,很是擔心的問了一句。
“這個,還有你擅自行的事,會不會讓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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