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愫來到書房外卻沒有看到顧呈域的影,一問之下才知道他今日被父皇派去城外辦差了。
辦什麼差姜愫沒問,反正心里的那子郁悶是消散了。
之所以是明天,是因為今天忙啊。
原諒他了。
于是,姜愫邁著腳步歡快的進了書房,守在門口的太監相互對視一眼,剛剛七公主還垂頭喪氣的,怎麼一聽顧大人不在就這般高興了?
“七公主莫不是不想見到顧大人吧。”一個太監把心里的猜想說了出來。
另一個太監贊的點頭,想到這幾天顧大人那一臉冷峻的模樣就打了個寒,“肯定是。”
這一幕也正好被李福看了去,他剛從棲宮回來就看到七公主不怎麼開心的樣子,本打算上前哄這小祖宗幾句,不想門口那小太監一兩句話就展了。
這說起來,皇家人,除了太子殿下,好像都不喜歡顧大人那張冷臉。
“父皇辛苦了,小柒給您肩,舒不舒服啊?”
“朕的小柒真是長大了,知道心疼父皇了。”
書房,景惠帝坐在龍椅之上,姜愫就挨著他坐,那雙小手賣力的按著肩,父慈孝的畫面讓剛進來的李福看著高興。
一點都沒覺得七公主和陛下同坐在龍椅上有何不妥,七公主不僅坐過陛下的龍椅,小時候還在龍椅上蹦蹦跳跳,吵得陛下無心理奏折也不見半分不悅,還慈的說:小心,不要磕著了。
有一天,七公主在睡覺的時候翻了個從龍椅上滾了下來,地上鋪了綿舒適的毯子,即使這樣也把陛下心疼壞了,當即就讓人把那張龍椅給打了五十大板,七公主這才停止泣。
“好了,不要累壞了朕的小柒,來,陪父皇說說話。”
景惠帝哪里舍得讓姜愫真按啊,有這份心就很高興了。
姜愫就這樣看著父皇隔著裳握著的手腕晃了晃,知道,父皇是擔心按了這小會手酸了。
笑盈盈道:“就知道父皇最疼小柒了,一點點苦都不讓我。”
“朕的小柒生來就是福的小公主,自然不能苦!”景惠帝說這話的時候眼都沒抬一下,但語氣卻格外嚴肅、認真。
這話姜愫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但每次聽都覺自己特別特別幸運能遇到父皇和母后兩個如此疼的父母。
本想提公主府的事,姜愫也暫時擱置了。
父倆說了好一會子話,姜愫起要離開的時候,景惠帝卻讓人拿著好幾個紙鳶進來,“上面的圖案都是獨一無二的,小柒喜歡嗎?”
姜愫一驚,昨天騙顧呈域的事不會被父皇知道了吧。
“父、父皇怎麼突然想起要給小柒紙鳶了?”
“昨天你手里拿著的紙鳶是人用過的,朕的小柒豈能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昨天寧昭儀還來書房請罪了,等景惠帝派人去的時候才得知紙鳶被小柒拿走了。
姜愫松了一口氣,也是昨天回去之后才聽說那紙鳶是寧昭儀放的,只是昨天風不大,紙鳶自然飛不高,后來了線正好掉落在書房附近。
“謝父皇,小柒很喜歡。”
看到兒開開心心拿著紙鳶離開,景惠帝笑著搖搖頭,“果然還是個孩子。”
李福重新換了一盞茶,放在案上笑著開口:“七公主有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寵,會一直這般快樂無憂。”
“那是自然。”景惠帝臉上的笑意直達眼底。
門外,一個小太監進來稟道:“陛下,良妃娘娘和五公主在書房外求見。”
聞言,李福看了一眼殿外,出聲道:“奴才剛從棲宮回來,良妃娘娘當時也在。”
景惠帝略微頓了一下,怕是皇后讓過來的,這才道:“讓們進來吧。”
“是。”
沒一會,安靜的大殿有了聲響,“臣妾參見陛下。”
“兒臣給父皇請安。”
景惠帝放下手里的奏折,手指輕輕在奏折上輕點著,“平,你們母怎麼一起來了?”
姜韻初低垂著頭,只是臉頰微紅。
座上的聲音毫無波瀾,良妃心中微微有些失,但很快掩飾了下去,“陛下,臣妾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請陛下為韻初做主。”
“韻初?”
上面傳來一聲疑,良妃又突然跪了下去,“陛下,韻初前年及笄便出宮住到公主府...如今已滿十七,還請陛下為韻初挑選駙馬。”
景惠帝看向隨著良妃一同跪下的姜韻初,一淺藍,亭亭玉立。
他沒記錯的話,兩年前皇后提及為擇駙馬一事,當時良妃說五公主年歲還小,想多留一年再議,后面們母未提,他和皇后便也沒過問。
十七已經算年齡大了,挑選駙馬,準備大婚,這些都要時間,等大婚也得十八了。
“良妃可有合意的人選?”
八位皇子公主中,雖然景惠帝最疼皇后所出的兩子一,但到底是自己的骨,只要不關系朝堂和中宮的利益,景惠帝自然也是一個好父親。
景惠帝的聲音較之方才多了一溫和,這種態度的轉變良妃自然聽了出來,但良妃更驚訝的是陛下竟然會主過問的意見。
良妃聰明,多猜出景惠帝心里有些愧疚,便把心中合意人選說了出來。
“臣妾覺得刑部尚書溫大人家的嫡次子溫景柏,凌威伯爵府家的嫡子韓敘白,定遠侯府世子顧淮京,還有...丞相家的嫡子秦越,這四人是良配。”
聽到母妃提了自己喜歡的郎君,姜韻初袖下握的手松了松。
景惠帝越聽眉頭皺的越,也終于知道皇后為何讓良妃過來找他了,這些人也是他和皇后準備讓小柒挑選的駙馬人選。
“那良妃最滿意哪家郎君?”景惠帝垂著眼,聲音淡淡。
良妃心中忐忑,“臣妾只想給韻初找個溫潤如玉、知冷熱的駙馬,這四位就算臣妾是后宮子也聽過他們的名聲,做母妃的唯一心愿便是讓兒后半生尋個好歸宿。”
景惠帝沒說話,等著后面的話。
良妃向來聰明,陛下給了主開口的機會,自然懂得審時度勢,“不過,臣妾了解的也只是片面的,能力品行這塊還得陛下把關。”
但良妃邊上的姜韻初有些著急的扯了扯母妃的袖。
良妃沒看。
們的舉自然落了景惠帝的眼中,不僅是外貌,這能力品行良妃也都打聽清楚了吧。
景惠帝的手指下意識的了起來,聲音沒什麼緒,“韻初,這四人你中意哪位?”
姜韻初一喜,正要答便對上母妃的視線。
良妃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沉住氣,否則就是自己也幫不了。
姜韻初頓時猶豫了,剛大殿那種沉重的叩擊聲重新響起,張的抿了抿,乖巧道:“兒臣...兒臣都由父皇做主。”
沈碧沁死去前沒想過自己能重生,更沒想到會趕上穿越大軍,只是雙眸一合一睜之間,整個世界已是面目全非。她,重生在一個九歲的小女孩身上。雖然奶奶偏心,親戚極品,卻也爲她帶來了最最奢望的親情,看著溫和可親卻因爲過於良善而活得窮困潦倒的家人,沈碧沁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們過上好日子!運用知識與智慧發家致富,只想帶著家人奔
鍾薏失憶了,醒來後丫鬟告訴她,自己是侍郎府嫡女, 有把她捧在手心的父母家人,千嬌萬寵長大。 她遇到了九五至尊做她的心上人,光風霽月溫潤如玉,承諾弱水三千只取她一瓢。 一紙詔書,她滿心歡喜嫁入皇宮,皇帝變成夫君。 後宮無爭鬥,日子如神仙般逍遙安寧。 除了夫君有些過於頻繁的索取和有點窒息的佔有慾,一切都無比完美。 鍾薏以爲,自己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直到某一日,失去的記憶如潮水涌入腦海—— 她終於想起,眼前的皇帝,是那個曾經因她和別人多說了幾句話,就將她囚禁於寢殿的瘋子。 她受不了他恐怖的愛和控制慾,選擇逃跑,墜入水中失憶。 如今,記憶迴歸,恐懼也隨之而來, 於是她表面仍舊與他日日親暱,背地悄悄籌謀,想再次逃離,卻被他一眼識破。 皇帝勾着一如往日的溫柔笑意,將兩人手一同鎖在榻邊的雕花金柱,吮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 烏髮迤邐交纏,他摩挲着她的臉頰,嗓音低啞繾綣:“看,這般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離了。” * 【男主視角】 朕有一愛人。 她機敏,聰慧,略懂醫術,是天底下最好的女郎。 年少時,她救我於生死間,巧笑嫣然,用花言巧語討我歡心。 我信了,也甘願沉淪其中。 我想把她留住,可她是一隻留不住的鳥,於是我將她關在房中,爲了安慰她,許她世間珍寶、千萬榮寵,甚至將無上鳳位捧到她面前,只爲博她一笑。 可她竟還是總着離開我。 我捨不得傷她,所以,她第一次逃,我便斬盡她身邊侍婢;她第二次逃,我將蠱惑她之人的頭顱送到她面前。 我以爲,只要用盡一切將她留在身邊,總有一日,她會懂,懂我的愛。 可她拼了命地逃出皇宮,寧願去死也不願再多看我一眼。 我無計可施,跪在她面前,問她,爲何不再愛我? 那日江風獵獵,吹得她搖搖欲墜,她雙眼通紅,流下清淚,說,陛下從不懂情,又何來愛? 好在,上天憐憫,又給了我一次機會。 她失憶了。 那麼這一次,我便換個法子,學着做一個溫柔的郎君,細細地纏着她,哄着她。 等她深陷其中,等她徹底愛上,再告訴她—— 永遠別想離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