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韻難得清閑,在B城逛了一天,一直到晚上7點,才回到酒店。
只是當剛躺到床上,就聽到了刺耳的警報聲。
【滴滴滴,你已經24小時未和傅子年說話,生命值-35,表現:無力】
這個聲音剛落,阮韻就覺整個了下來,怎麼都使不上勁,幸虧是躺著,要是走著,估計得摔一跤不可。
偏偏這時某人很不識趣,敲響了的房門。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阮韻拖著無力的子,一副疲憊的樣子靠在門邊打開門,沒好氣地問:“你干嘛?”
蕭景晨見對自己這個態度,有些不樂意。
“你這是對榜一大哥的態度嘛?對我好一點,不然我要為別人的榜一大哥了,沒有我的支持,你會很寂寞的。”
阮韻懶得和他貧,自顧自地走在沙發邊躺下,這才覺得舒服一些。
蕭景晨也不在意,不管允不允許,先走進來再說。
阮韻掃了他一眼,故意道。
“去吧去吧,你想當誰的當誰的,這個福氣你給誰給說。”
蕭景晨垂眸,無奈地看一眼。
“小沒良心的。”
他經常說沒良心,并不是真的沒良心,而是他希有一天自己能夠走進的心。
即使這一天很遠,他也等得起。
蕭景晨見自己說,沒反應,這才發現的臉有些不好看,于是湊近,盯著看了幾秒,而后問:“你親戚來啦?”
但是他轉念一想,拿出手機一看,立馬否定。
“不對啊,不是今天。”
阮韻對于他比自己都清楚自己生理期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蕭景晨總是在一些不經意的事上格外上心,比如生理期,比如知道不吃番茄,知道害怕蟲,知道生氣了就喜歡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類似的事還有很多。
有時候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個機人腦子。
不然怎麼能記得這麼多呢。
蕭景晨見阮韻沒有回答,繼續追問:“不是親戚,那你怎麼了?”
阮韻翻了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背對著他,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沒事,放心,死不了。”
蕭景晨很見這個樣子,擔心太難,于是提議。
“我送你去醫院吧。”
阮韻擺了擺手。
“不用,我的藥不在那里。”
更難過的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藥在哪里。
想到這,打開手機,看著傅子年的對話框,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傅影帝現在在干嘛?
應該很忙吧。
如果給他打個電話,他會不會接?
帶著這樣復雜的緒,手指在語音通話按鈕上停留了許久,遲遲沒有按下去的勇氣,過了很久,略顯躁郁地手機一扔。
算了,等下再說吧。
蕭景晨看著糾結的樣子,皺了皺眉,抿了抿,表可憐兮兮的,像是被主人棄的小狗,聲音都帶著委屈。
“韻韻,你是不是有別的狗,所以不要我了?”
阮韻倏地轉過,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誰知下一秒他說。
“我看網上說,中的人會變得糾結,你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你從來沒有對我這樣過。”
他越說聲音越低。
換做別人,早就心得一塌糊涂了。
但是阮韻不想給他希,于是故意說:“對啊,所以你不要再喜歡我了。”
以為他會知難而退。
結果蕭景晨卻說。
“那我更要喜歡你,比別的狗對你更好,這樣你就會發現,我才是那個最好的。”
阮韻扶額,一臉無奈。
這人,怎麼就說不通呢。
也沒有再繼續費口舌,而是轉移話題,問他:“你來找我到底干嘛?”
蕭景晨見不舒服,猶豫了幾秒,才開口。
“明天我要參加一個編程比賽,想邀請你去看。”
像是怕拒絕,他補充:“這個比賽對我很重要,而且,曉姨讓你代表去現場,說你不去就斷了小灰灰的狗糧。”
好吧,搬出了的母上大人。
還搬出了的狗,小灰灰。
這是拿小灰灰的命要挾啊。
斟酌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妥協了。
“場券給我吧。”
蕭景晨眼角瞬間爬上笑意,眼睛亮亮的、彎彎的,抬手快速地從口袋里掏出場券塞到手里,像是怕會拒絕。
“那我明天等你。”
說完,不等說話,轉跑出了房間,頭上的呆隨著他的作一搖一搖的,很是可。
阮韻卻沒有心欣賞,將場券放在面前的茶幾上,再次拿起手機,想了一會兒,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里面傳來嘟嘟嘟聲,每一聲都像是敲在的心上,讓不自覺張起來。
只要跟傅影帝說話就可以。
那打電話呢?
此刻的心很矛盾,既期待傅子年接,又害怕接,這是第一次有這種復雜的覺,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像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這比買彩票查看中獎號碼都張。
真擔心下一秒自己會暈厥下去。
正當覺得呼吸都急促時,那邊傳來了一個聲。
“你好,傅老師在拍攝廣告,請問你有什麼事?”
阮韻頓時卡了殼,抓著手機無所適從,很多種緒在心里竄,既失又難過。
靜默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開口。
“沒,沒事,等他忙完,我再打給他。”
于是匆匆掛了電話。
緩了很久,都無法平靜,攥著手機,沒有從剛剛的事中反應過來。
剛剛接電話的是誰?
為什麼的心有些不舒服?
好像是誰都跟沒有關系。
但是還是好難。
覺得自己真是要病膏肓了,比上次無力難多了,那次只是沒有力氣,這次,心還很痛。
我不會得了心臟病吧,想。
這真是要命了。
不過……還是先解決一個吧。
懷著失落的心,阮韻問了系統一個問題。
“狗君,打電話給傅影帝可以續命嘛?”
過了幾秒。
系統:“不可以。”
阮韻:“……”
看樣子,我這次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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