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病好之后,又開始陪著蕭北聲應酬。
只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比之前更曖昧了些。
蕭北聲不再讓蘇曼在酒桌上跟人喝酒,有時候他喝多了,手也會在桌底下不老實。
蘇曼私下是個小妖,人前卻很正經端持,尤其是在酒桌上談工作的時候,長這樣,要是再孟浪輕浮,那真會引來不麻煩。
所以每次都會冷著臉拍開蕭北聲的手,面上還是保持微笑,繼續跟桌上的人談笑風生。
這天應酬,穿的是襯衫和包短,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職業裝。只是搭配了一條的黑,深細高跟把兩條纖長的拉得更細更直,看得對面的合作方眼睛都直了。
蕭北聲眼可見的臉不好,面對合作方,也沒有太熱絡。
好在對方以為蕭北聲子本就冷,便沒放在心上。
坐下吃飯的時候,蕭北聲就坐在蘇曼旁邊,酒過三巡,蕭北聲面上沒什麼表,在聽對面的人吹牛,一只手卻在桌下,搭上了蘇曼的大。
蘇曼不由得繃腰背,生怕桌上對面的人發現了端倪。
還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生意上,也不太敢對蕭北聲無禮造次,沒人注意到這邊桌子底下發生了什麼。
蘇曼借機,把蕭北聲的手拿開了。
以為他會見好就收,但是今天的蕭北聲像是跟杠上了似的,手又搭了回來。
這一回更放肆。
他微微用力掐了掐蘇曼的大,蘇曼吃痛,躲了躲,卻被他強地拉了回去,力道更加重了幾分,蘇曼不由得開始回想,今天自己有哪里得罪過他。
蕭北聲非但沒有收斂,帶著挑釁,指尖勾了勾的邊。
蘇曼臉上的笑險些繃不住。
飯局結束,回去的車上,蕭北聲卻冷著一張臉,沒跟蘇曼說一句話。
蘇曼還莫名其妙,結果一進別墅大門,蕭北聲就把往樓上帶。
“蕭北聲,你今晚怎麼了?”蘇曼也不是沒有脾氣,這會兒也有些生氣,直呼他的大名。
蕭北聲把摔到床上,下一秒他就傾了下來。
“撕拉”一聲,咝被扯壞的聲音響起。
“以后不許再穿黑去應酬,穿一次,撕爛一次。”
從一開始蘇曼說追他,他只許蘇曼追他一個,到現在,蘇曼這才真正發現,蕭北聲的占有到了極端的地步。
后半夜,蘇曼哭著求饒,蕭北聲這才放過了。
第二天,他又恢復了那副謙謙君子的溫潤模樣,親自把早餐端到床邊喂,還拿來了藥膏,要給。
蘇曼沒好意思,把藏進了被子里,“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
聲音邦邦的,還記著昨晚的仇。
蕭北聲手進被子,準確找到了的小,拽住了那只細的腳踝,把拽出了被窩:“乖一點。”
蘇曼抬踹他,他看到了蘇曼上的淤青,眸不由暗了暗,他記得自己也沒有多用力,就這麼氣?
大概是心虛,所以蘇曼這一踹他沒躲,蘇曼踹到了他膛上。
蕭北聲難得的好脾氣,沒有追究,而是一臉專注給上藥。
蘇曼又又痛,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蕭北聲收回手,蘇曼就知道他好了,小腦袋從被子里探出來,悄悄看他。
蕭北聲睇了一眼:“不想再經歷第二遍,就記住這個教訓。”他伏低子,住的下:“當然,我不介意你在我們私下的時候穿。”
蘇曼臉上紅,耳尖也似能滴出來。
好巧不巧,眼神一瞥,就看到了門邊被扯爛的黑。
昨晚的記憶涌上心頭。
惡狠狠瞪了眼蕭北聲。
氣蕭北聲,也氣自己,昨晚抵抗沒多久,就在他的撥下敗下陣來,的第一次給了他,到今天,的也最習慣他。
無法抗拒他。
……
那次之后,蘇曼有半個月沒見到蕭北聲。
樂得自在,每天的重心,就是去學校上課,回家練功、備課。
半個月后,蕭北聲才聯系了蘇曼:“會不會說德語?”
“能進行基本通流,怎麼了?”
“過兩天有個德國來的供貨商,到時候需要你陪我過去一下,這個人是塊難啃的骨頭。”
蘇曼想了想,應下來:“行,回頭你把對方的個人資料和合作方面的容發我,我悉一下商務翻譯部分。”
到了現場接,蘇曼才發現,蕭北聲說對方是塊難啃的骨頭是什麼意思。
這個德方合作商,脾氣古怪,因為是海外業務,也不太顧忌蕭家,跟蕭北聲談,一點不給蕭北聲面子。
酒席過半,商談似乎見不到任何進度,趁著對方去洗手間的空隙,蕭北聲去外面的吸煙區煙,蘇曼也跟了過去。
蕭北聲抬眼看到,滅了煙,說:“不著急,這個況是意料之中,這次吃飯,只是探一探對方的底。”
蘇曼點點頭,剛要說什麼,蕭北聲的視線卻看向了的后。
蘇曼轉頭看去,另一個包廂里,出來了一行人,其中一個打扮靚麗的人看到蕭北聲,眼神也亮起來:“北聲!”
人朝蕭北聲招了招手,跟邊的人說了什麼,便向蕭北聲這邊走來。
蘇曼認出了這個人,就是前些日子,頻繁跟蕭北聲一起上財經八卦新聞的王氏藥企的千金,蕭北聲的相親對象,王雨晴。
“上次打完高爾夫,說要再約,我今天找你,高助理卻說你今天有應酬,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你。”
“的確有應酬,現在正在跟德國合作方吃飯。”蕭北聲說。
蘇曼在一旁神游天外:所以,這半個月,蕭北聲了無音訊,都是在跟相親對象打得火熱?
王雨晴的眼神意味不明地王蘇曼上瞥:“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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