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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會所。
姜淼淼和陸聴仍舊在花天酒地,姜淼淼見溫言好幾天沒來上班,問道,“聴哥哥,溫言怎麼消失了?”
陸聴將杯中那杯Whiskey 一飲而盡,抬手將鼻梁上那副金眶眼鏡往上抬了抬,看向懷中那個妖的人,語氣淡淡的,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對很好奇?”
隔著眼鏡,陸聴那雙桃花眼意味深長地盯著姜淼淼,人被看得發慌,定了定心神,故作輕松道,“我和溫言曾經是好同學嘛,雖然現在落魄了,但是我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好大一綠茶味。
陸聴玩世不恭地了下,“可我怎麼記得前幾天你為難,趾高氣揚的連我都震驚到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認識的姜淼淼了。”
姜淼淼立刻裝出了一副妖嬈的模樣,“哎呀,聴哥哥,你怎麼這麼說人家嘛,我是什麼樣子的人,我在你邊這麼久,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嘛?”
陸聴面對這樣的招數不為所,沒有了花花公子的癡迷,反而一本正經地抬手制止,“姜淼淼,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能給你這一切,我也隨時能將你打回原形,以你貧寒的出,不過是倚仗著我上了點臺面,你記住,溫家即使不如從前,溫言也曾經是A市那個人人仰的溫大小姐,而且還是薄司寒的妻子,他們之間的恨仇無人能懂,而你什麼都不是,別老想著自己飛上枝頭變凰了,可以騎到頭上了,不然總有一天夠你后悔的。”
陸聴嚴肅地說,“懂了麼?你要學會生存規則,無論什麼時候,都別忘了自己的份。”
他知道,從那天薄司寒在會所里見到溫言的那一刻,他能看出來,其實薄司寒對溫言是有的,只是,這份比較難以表達,那是他們的世界,別人走不進去,姜淼淼欺負到溫言頭上,就是自尋死路。
姜淼淼心不爽,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聴哥哥,我以后會注意的。”
陸聴著煙,吐出煙霧,從人的眼神里,他還是看出來,姜淼淼本就沒把話聽進去,他已經點撥到這個份上了,聽不聽隨,反正以后有事也跟他無關。
他將煙夾在指尖,勾了勾角,“沒有以后了,以后我不需要你跟在我邊了。”陸聴起,掐滅煙,“你好自為之。”
姜淼淼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從天堂到地獄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沒有想到,因為自己一時沖針對溫言,而失去了陸聴這顆搖錢樹。
“聴哥哥,你等等我。”姜淼淼反應過來,迅速從沙發上爬起,踩著高跟鞋追上去,男人的手握上了門把手,正要打開,姜淼淼一把拉住他,失魂落魄地,“你…你真的不和我來往了麼?就因為我那天對溫言說了那些話?你就要和我撇清關系?是嗎?”
陸聴沒有回答,姜淼淼再次一問,“我在你邊五年,我陪了你五年,你現在因為溫言,你要和我斷絕來往,就只是因為溫言,是嗎?”
男人抿了抿,“你不該把錯歸結在別人上,何況溫言又沒做錯什麼。”
姜淼淼拔高了嗓音,不復剛才的溫,“怎麼沒錯?害我現在快要失去了你,還是一個殺人犯啊,你忘了嗎?聴哥哥,當初方夏薇就是被害死的啊!就是一個心狠毒辣的人!表面清純無辜,其實骨子里壞得很。”
“你這麼激做什麼?還有你怎麼就確定當年方夏薇的死就是因為溫言呢?”
姜淼淼自然地口而出,“我當然知道啊,因為當初是我………
說到一半,捂住了,眼神游離,理智回歸,剛才在說什麼!
陸聴危險的眼眸盯著,“你剛才說什麼?當初你怎麼了?”
姜淼淼嚇得臉都青了,“沒…沒什麼,我是想說,當初我和溫言還有方夏薇都是認識的,方夏薇是在薄的生日party上出事的,所以當初的事我也有所了解。”見陸聴沒反應,又迅速補充了一句,“我實在是沒想到,溫言的手段這麼地殘忍,連好朋友都傷害。”
為了打消陸聴的疑慮,姜淼淼一腦說了很多,在心里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慢,不然就把那件事說出來了,那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陸聴在心里揣測,姜淼淼跟方夏薇那件事絕對不了干系,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這麼簡單。
他轉門把手,出了套房,前腳剛踏出去,姜淼淼后腳就跟上,男人回頭,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就當你陪我這麼多年給你的補償,收下,以后各自安好。”
他將卡塞在姜淼淼手里,轉著口袋,徑直走去。
人低頭看著手中那張銀行卡,抬頭看著那個逐漸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姜淼淼握起拳頭,指關節發出聲音。
溫言,都是因為你!
要不是溫言,怎麼會失去陸聴這顆大大的搖錢樹,像他這樣的男人,年輕有又有錢,出手還闊綽,特別是對人,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哪個人不想攀附他?
像姜淼淼這種低賤的出,能被他看上不知道修了多福,這些年跟在他邊過上了夢寐以求的富足生活,曾一度以為自己真的飛上枝頭變凰了。
沒想到這一切都在今天,都因為溫言而被推翻了!
定定地看著那張卡,拿了他的錢又怎樣,要的是在他邊,他要為陸家的大,名副其實的改變自己的命運,眼看著這一切都有可能要實現了。
卻被溫言給攪黃了。
溫言,是你毀了我。
憑什麼你即使落魄,別人也會記得你曾經是赫赫有名的溫大小姐,而我,只是倚靠著富家公子生活的貧賤。
憑什麼?
姜淼淼很不服氣。
當初,就應該置溫言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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