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點頭:“對啊,前后腳就差個五分鐘左右吧。”
“原來是這樣,這也太巧了。”
沈清說了葉維州是昨天一到錦城就來和我見面,所以秦逾白其實是去抓葉維州的,只是葉維州的相親對象剛好是我。
“什麼?”
“沒事。”沈思淼搖搖頭:“他是去抓細去了。”
“細?什麼細?”白絮好奇地睜大眼睛,忽然又想起來什麼,疑狐地朝門口去:“不過,咱們今天不是會來一個產品部經理嗎?”
“這都多久了還沒來。”
“他不會來了。”
白絮收回視線,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昨天和我相親就是他,秦總聽了他以權謀私的話,當場就開除了他。”
“那他也是夠……嗯?”
“昨天閻王爺突然出去是去找你的?”
“什麼呀,他是……”
沈思淼剛想解釋事的來龍去脈,驀地想起云銳的人還不知道秦逾白就是秦氏總裁,如果解釋了,那豈不是就是違背了和秦逾白的承諾。
“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白絮毫沒有注意到沈思淼的停頓,沉浸在自己的猜測里無法自拔。
“一見鐘的戲碼?”白絮像是撞破了什麼驚天大,激得不得了:“怪不得你一直說他態度溫。”
“怪不得昨天那麼多人他一眼就選中了你給他當書,原來他還有這私心呢。”
沈思淼:……
“其實……我們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
沈思淼拉著白絮說說減減講了講兩人的淵源。
“竟然是這樣,那豈不是救贖暗的戲碼!”
白絮聽清事來龍去脈以后更加激,腦海中立馬腦補了一部皂劇。
“打住!”
沈思淼破白絮周圍的紅泡泡。
“那你喜歡他嗎?”白絮認真看著沈思淼。
“我?”
“對呀。”白絮點頭:“他不是跟你告白了嗎?那肯定得你喜歡他才能答應他呀。”
“不過,我猜你也喜歡他吧,不然怎麼可能才見一面就這麼魂牽夢繞,想了人家整整一個星期。”
白絮竊笑,一臉‘你逃不過我法眼吧’的得意表。
“可是我們的份不匹配啊。”好友在側,沈思淼將心的顧慮說出來。
“從小到大他都很優秀,現在還親手創立了云銳,而我只是一個放在人海中就找不出來的小蝦米。”
“你不能這麼說啊。”白絮打斷沈思淼的話:“咱們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也不算吧。”
“而且我們淼淼活潑開朗又樂觀,也很積極上進的,你再看看他一天到晚沉沉的,能有你這樣的朋友簡直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話又說回來。”白絮捧著沈思淼的臉,認真道:“嘛就是得嘗試,你不嘗試你怎麼知道對不對呢?”
“既然你對他也有好,那就去嘗試!”
“去嘗試?”
“嗯。”白絮重重地點頭:“如果他以后要是敢欺負你,我哪怕辭了這工作我都要給你出氣,我罵得他狗淋頭。”
說完,白絮拍拍口:“我可是你的最強后盾,反正不行我們還可以去投靠林林和香香嘛。”
沈思淼失笑:“說來說去最后還不是得靠林林和香香。”
“哎呀,我是你的后盾,們是我們的最強后盾嘛。”
“知道啦,我的好白白。”
“行了,魚時間太長了,我該回工位了啊。”白絮說著就要往外走,臨到門口還不忘給沈思淼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以作鼓舞。
“記得喜歡就上啊。”
沈思淼點頭:“知道了。”
“淼淼不是說等我回來嗎?”
沈思淼回到辦公室,剛關上門就被秦逾白的聲音嚇激靈。
轉頭就看見秦逾白袖長的影斜靠在墻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思淼。
輕咳一聲,回道:“這麼快就開完會了?”
“淼淼在我心中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秦逾白沒回答沈思淼的話,而是走到面前一字一句慢慢道:“如果當初不是你,就沒有今天的我了,我的命是淼淼給的,我會永遠做淼淼忠誠的信徒。”
沈思淼心中一:“你都聽到了?”
“嗯,我回來沒看你,安婷說看到你去茶水間了。”
沈思淼點頭,氣氛突然有些沉默。
半晌,沈思淼開口道:“那你為什麼喜歡我?”
“難道就因為那天晚上我救了你?”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初二的時候。”
“那個時候秦氏剛落到秦羽手里,他想盡辦法打擊我,有一次我剛好躲到了你家前面的那條巷子里,你正好和你同學一起路過回家。”
秦逾白回憶起兩人初見,眼眸一彎。
“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腦袋昏昏沉沉,但是你的樣子卻印在了我的腦海里。”
“再后來,你在的地方,我的視線總是會無意識地停留在你的上,你的笑、你的開朗、活力,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影響著我,讓我有了不斷去反抗的勇氣。”
“那天晚上,祝敘拿著子走向你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從那以后我就發現,或許之前我追隨著你的目早就變了意思,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秦逾白說完,迎上沈思淼的目,正道:“所以,我們之間不是你差之于我,而是我自始至終都是你的追隨者。”
沈思淼猝不及防對上秦逾白眸子那一刻心中倏地一,他眼中的珍視和意化為一顆顆石子重重地砸在平靜的水面,激起陣陣漣漪,久久不消。
這男人,眼睛怎麼長得這麼好看,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只一眼就能讓人沉溺。
“你昨天怎麼知道我在海濱餐廳?”
在理智逐漸消失的時候,沈思淼選擇問將其拉回。
秦逾白眉心微,沒有拆穿,順著我的話答道:“我們早就察覺葉維州不對勁了,一直在跟蹤他,本來打算他來報道的時候拆穿他的。”
“沒想到他倒好。”秦逾白沒好氣:“竟然敢跟你相親。”
沈思淼沒錯過秦逾白的表,戲謔道:“吃醋了?”
“嗯。”秦逾白理直氣壯地應下:“醋壇子都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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