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木晚晚上山挖草藥賣給大道醫館,木氏跟木驢兒早就想來鬧了,可一直沒找到機會。
一是不清楚木晚晚到底賣草藥賺了多錢,二是還不夠了解,想問木晚晚要錢,沒那麼容易。
于是這幾天,一直讓木驢兒跟著木晚晚上山,看到底挖了什麼草藥。
“怎麼沒幫?你們要的鳴草籽,都是我們母子兩親自給你剝殼取子,為此我們還被鳴草籽藤上的倒刺刺傷了手。”
木氏說著,還攤開雙手,讓眾人看清楚手掌上的傷口。
確確實實有很多小傷口,只不過到底是被鳴草籽藤上的倒刺刺傷的,還是自己用針扎的,木晚晚一眼就能看出來,為醫生,鑒定傷口是最重要的一門功課。
傷口雖小,但藤刺扎進里,容易斷裂,而且倒刺一般是斜著皮。可木氏手上的口子,明顯是直直扎進去的,而且傷口很小,幾乎就是破了點皮。
真是拙劣的伎倆。
“你們是什麼時候來幫我挖草藥的,來了幾天?”
“就你回門的第二天,那時候你病剛好。我和你大哥去幫了你三天,結果你們賺到銀子了,就不讓我們上門了,還避而不見。”木氏早有準備,所以回答起來毫不帶思考的。
木晚晚朝胡大夫笑了笑:“老胡,你說說,我是從什麼時候給你送鳴草籽的。”
“五天前送過一次,再一次便是今日了,一共六斤,全是新鮮的鳴草籽。”胡大夫對草藥癡迷,所以木晚晚每次送了什麼草藥來,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以前娘和大哥幫我摘的鳴草籽,去哪了?”木晚晚一臉無辜的問木氏和木驢兒。
“或許本就沒有幫你摘,又怎麼會有?”事到如今,胡大夫也看明白這兩人就是想來訛詐木晚晚的了。
木氏沒想到木晚晚之前并沒有賣過鳴草籽,一時沒了應對的話,只能狠狠瞪了眼辦事不牢靠的木驢兒,怎麼看中哪種草藥不好,非要看中鳴草籽。
“是我們記錯了,不是鳴草籽,是另一種草藥,也是帶刺的,但名字我不記得了。”
木驢兒常年在魚龍混雜的地方廝混,應變能力也鍛煉出來了,被老娘瞪了一眼后,當即就找了個借口。
木晚晚又輕蔑一笑,繼續問:“除了鳴草籽,你們就沒有其他記得注名字的?”
木氏和木驢兒對視一眼,一個皺了眉頭,一個苦思冥想。
“你們什麼都不記得,卻說幫我挖了幾天的草藥,還說每天幫我收拾草藥到深夜,你覺得大家能信?”
“我和娘又不是大夫,又不認字,更不是藥農,記不住名字不是很正常嗎?”
木驢兒著脖子反駁,可惜周圍的人看他們母子兩的眼神已經滿是質疑。
“我……我想起來了,名字我不知道,但我記得模樣。那是一種葉子像竹葉的草,開的花有三種,青白紫。”忽的,木驢兒想起他潛喻家,看到木晚晚的藥架子上的一種草藥,因為草藥實在太特別,所以印象很深刻。
對于木驢兒能說出這種草藥的模樣來,木晚晚還是很驚訝的,不過不張,反而覺得好笑。
因為木驢兒這是在給他自己下套啊!
“老胡,我今天送來的草藥里,也有這種草藥,麻煩你給我拿一出來。”
老胡應聲進屋去了,過了一會,就捧著一跟小小的草藥出來,滿株長滿了系,上頭還帶了一點沒弄干凈的泥,葉子正如木驢兒所說的,跟竹葉很像,別看這一株草藥長的很小,上面卻果然開了三種不一樣的小花。
如此獨特的草藥,任誰見過一次都會記住。
木晚晚指著草藥問:“你說的,是三秋?”
“對,就是這個!”
“既然你說你幫我采摘過三秋,那你說說,三秋長在什麼地方。”
木驢兒看到三秋的系上粘著的泥土,毫不猶豫回答:“當然是地上泥土里。”
胡大夫瞪眼:“胡說!三秋只能長在腐敗的木樁上。”
“怎麼可能?上頭還有泥!”
“呵呵,那是因為我將三秋挖回來后,用木樁子樣子,普通的木樁子還沒腐爛,種不了,我只好用東西在木樁子上挖,再用泥土養著,避免它枯萎了。三秋是治耳鳴的良藥,可謂藥到病除,可是必須用新鮮的下鍋煎熬,否則藥效減半。”
“我剛剛說錯了,就是長在木樁子上的,我幫你挖的草藥太多,混淆了。”木驢兒也是死到臨頭還,總之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說謊。
“三秋還有一個特。”木晚晚說著,抬手就將三秋的一葉子摘了下來,只見枝葉斷裂,瞬間流出紅的膿,好似鮮,“那就是它很貴,稍有破損,就會‘流’,因為的草是紅的,所以又有‘嗜三秋’之稱。”
“沒錯,確實如此。”胡大夫看著缺了一葉子的三秋,心疼得不行,但還沒忘了要幫木晚晚作證。
再次被當場打臉揭穿謊言的木驢兒,已經惱怒,紅了一張大臉,支支吾吾的再也說不出半句狡辯的話來。
木晚晚揮揮手:“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相信大家都能想明白了吧?”
“可是娘生病了,你不來看,就是不孝!”
“你說娘病了,呵呵,那你說說看,娘之前得了什麼病,找了哪位大夫看病,又都抓了什麼藥吃。藥方子可還著,你找誰借的銀子買藥。”
木驢兒和木氏今天就是想來大道醫館堵木晚晚,想當著所有人的面,木晚晚給他們銀子的,他們哪能想到木晚晚會這麼厲害,竟然一一破解了們的謊言,現在甚至還要追問底。
“哎,你們快說說到底是請了哪個大夫,這鎮上大大小小的大夫,老夫我都認的。”胡大夫現在已經將三秋被揪了一片葉子的事歸咎到木氏和木驢兒上了。
木氏母子兩人哪里說得出?都是胡編造的東西,本沒這個人!
都到這個份上了,周圍的人那里還有看不懂的,其中還有幾個是同村的,估計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能在村子里傳遍,此時的木氏母子也是著急,這事要是讓村里更多人知道了,都不知道要如何說他們母子。
兩人都噤了聲,腦子飛速轉,想找到轉機。
他,夜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王爺,卻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給氣昏了,從此性情大變,嗜血殘暴。 她,醫學界頂級天才,莫名其妙穿越成丞相府不受寵的醜女三小姐,庶妹欺淩,渣爹厭惡,後孃偽善,很好,區區螻蟻,也敢害她。且看她如何手撕白蓮,腳踩渣渣,一手醫術驚天泣地,傾城容顏震驚天下。一紙婚書,她成了他的妻,從此生活雞飛狗跳。不久,傳言來襲,戰神王爺再次性情大變,從一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人,變成畏妻如虎,聞之色變的小男人。夜景寒暴怒,“本王是那樣的人嗎?”顧初暖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乖,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打砸搶殺。”
梅幼舒生得嫵媚動人,在旁人眼中:心術不正+狐貍精+禍水+勾勾搭搭=不要碧蓮! 然而事實上,梅幼舒膽子極小,只想努力做個守禮清白的庶女,希望可以被嫡母分派一個好人家去過活一世。有一日君楚瑾(偷)看到她白嫩嫩的腳,最終認定了這位美豔動人的小姑娘果然如傳聞中那般品性不堪,並且冷臉上門將她納為了妾室。 梅幼舒驚恐狀(聲若蚊吟):「求求你……我不要你負責。」 君楚瑾內心os:欲迎還拒?果然是個高段位的小妖精。梅幼舒:QAQ 婚後每天都被夫君當做黑心x做作x惡毒白蓮花疼愛,梅幼舒表示:我TM是真的聖母白蓮花啊! 精短版本:小嬌花默默過著婚前被一群人欺負,婚後被一個人欺負日子,只是不知不覺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都漸漸地匍匐在她腳旁被迫要仰視著她,然而幾乎所有人都在心底等待著一句話的應驗—— 以色侍君王,色衰而愛弛! 瑟瑟發抖小兔嘰vs衣冠楚楚大惡狼 其他作品:無
一場精心謀劃的空難,顧曦穿越成了安平公主府里人人欺賤的癡傻嫡女。親娘早死,渣爹色迷心竅,與妾室母女狼狽為奸,企圖謀奪公主府的一切。前世的顧清惜,以為裝瘋賣傻,隱忍退讓便能茍活,卻仍被姨娘,庶妹奸計毒害。今生,顧曦決心將忍字訣丟一邊!專注斗姨…
【雙潔 追妻 甜寵 架空】一張聖旨,宋婉江被迫嫁給宋家政敵,魏庭鶴。可誰都不知,那日紅蓋頭下的姑娘,本是滿心歡喜。後來她受盡冷臉。母親病危,弟弟癡傻,宋婉江終是死了心,不願再忍。隻是當宋婉江終得自由時,魏庭鶴卻緊抓著不放。*魏庭鶴一直以為,自己不過是因著舊友所托,才會對宋婉江偶有關注。他厭惡宋府,自是不會喜歡上宋府的姑娘。可沒想到那打臉的聲音,卻是一日比一日響。......後來,魏庭鶴雙腿被廢。他壓下心中暴戾,看著宋婉江離開的背影呢喃出聲。“命都給你,你能不能再看看我。”【心性堅韌少女x偏執傲嬌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