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之后簡笙就去收拾了,外套的時候發現口袋掉出來一樣東西,是那條藍手帕。
奇了怪了,明明都把手帕還給他了,這又是怎麼回到自己上的。
難不手帕還會自己長不?簡笙狐疑的撿起,隨后手機響起了,是左南弦打來的,他說:“簡笙,我已經到家了,今晚過的很愉快,謝謝你。”
簡笙哈哈笑:“我也是,不過你那條手帕怎麼又到我口袋了,先聲明哦,我沒哦。”
那端輕笑了一下:“我知道,是我送你的,你送我石頭,我總是要禮尚往來一下。”
原來如此啊。
一個石頭換一條價值連城的手帕,是不是賺到了,簡笙笑了笑,故意打趣:“那我可要將手帕裱起來,每天晨起上三炷香。”
左南弦又是忍俊不,簡笙發現他笑聲很好聽,低沉悅耳。
“好了不說了,我先睡了,拜拜哈。”
“拜拜。”還有晚安,左南弦看著已經被掛掉的手機,無奈一笑,“掛的還真是干脆。”
下一秒他眉頭了一下,大手捂住胃的方向,吸氣片刻之后才緩慢的坐了起來,起打開屜拿出胃藥。
今晚這頓辣,可真的折騰到他了。
周一一早,簡笙神百倍的去上課,校運會在即,這個育老師課程雖然不多,但是羅峰指派了很多任務給,比如說,落實各個班級的報名人員名單,簡笙趁著第二節下課的時間一個班級一個班級挨個去收集,等收到周嵐這個班級的時候停下腳步了,因為某人擋住去路了。
“孩子們在默寫,有事就說。”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氣,即使面對一班級的人,對自己還是不假以辭。
簡笙晃了晃手里的名單:“我是來核實一下校運會報名人員名單的。”
周嵐頓了一下,說了一句等等,隨后轉進去,沒過五分鐘時間就出來了。
“給。”
簡笙草草的瀏覽了一遍,隨后皺起眉頭:“顧萌萌有先天哮,你確定讓參加接力長跑?”
周嵐愣了一下,隨后面不郁:“是自己主報名的,而且小孩子跑步也只是意思意思,我也不會一定要求他們贏了,你一個育老師管那麼多干嘛,我自有分寸。”
字字句句如刀,鋒利又不客氣,弄得好像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簡笙也不是泥的,心里頭也有氣,但最后還是強行下去了。
算了,犯不著跟一個討厭你的人據理力爭,因為完全是浪費時間,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場多跑幾圈。
所有班級轉悠了一圈,完任務之后簡笙就將報名單給羅峰了,只是臉不太好。
“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唉就是我自己心里頭郁悶,算了我出去跑幾圈,早上沒我的課,我先走了哈老大。”
羅峰住要走的:“阿笙,有什麼煩惱的事就告訴我,我是你的組長,也是朋友。”
“知道啦。”簡笙笑笑,郁氣掃了一半,揮揮手轉就跑開了。
羅峰拿著名單就這麼站著看走遠。
現在是上課時間,場空無一人,做了幾個熱作,開始沿著場開始跑,一圈,兩圈……
冬天的風本來就是稟列而又清冷的,跑起來帶的風更是如同刀子一樣,配合著呼吸,冷空氣襲擊進肺里頭,十足的暢快。
如果有想不通的事或者心不好的時候都會選擇來跑步,等跑到筋疲力盡停下的時候,整個人也就輕快了。
對啊,跑著跑著,就將什麼都跑忘了,這不好嗎?
簡笙想起自己唯一一次跑步跑的差點虛就好笑,那個時候容曉都被嚇壞了,以為真的跑嗝屁了,當渾熱汗眼冒金星巍巍起來的時候,眼前只有容曉那到模糊的影,焦急的面容像極了某個人。
“阿笙,你沒事吧?”的眉眼,微皺的長眉,即使是在最著急的時候,他也是淡清風。
怎麼就那麼淡定呢。
是不是要真的出事了,那人才會卸下臉上冷冰冰的面,不再沉默的讓毫無辦法。
“夠了。”一道低沉清然的聲音傳來,接著的肩膀被扣住,簡笙被迫停下了腳步,著氣回過頭。
的頭發都被汗水浸了,漉漉的在額頭,氣如牛,整個人仿佛剛從水里頭撈起來一般。
這樣模糊的視線,以至于看眼前的人都是模糊的,模糊的英俊,模糊的鷙。
“左,左南弦?”
他放開手,面容已經不如之前那般冷厲,可依舊是克制著緒,他說:“慢慢跑,我陪你。”
簡笙跟著他跑了一圈,隨后停下來在場上慢慢走著。
原本肺仿佛跟炸了一樣,現在逐漸恢復了,有些心驚,剛剛如果繼續這樣不知疲倦的跑下去,有可能真的會嗝屁在場上,結果是運過度心臟裂。
人停下,風也跟著停下,簡笙背部被風一吹,冷冷著,沒去管,而是問左南弦:“你怎麼會到這里來?”
該不會是來找的吧。
“我是來找你的。”左南弦開口,向的目沉淀著讓人看不的芒。
“找我什麼事兒?”
“聽說學校校運會要舉辦了對嗎?”
“咦,你怎麼知道?”問了一句,隨后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你,哦,你孩子在這里讀書對吧,什麼名字?”
左南弦被嗆了一下,默了片刻才為自己澄清:“我還未婚。”
簡笙震了一下,然后低頭自顧自的喃喃低語:“未婚,難道還是私生子,怎麼這樣啊,人品有問題啊。”
左南弦腳步趔趄了一下。
他吸了口氣,穩著聲音道:“我沒有結婚,也沒有私生子,我姐姐的孩子在這里讀三年級。”
“哦,哦是這樣啊。”鬧了一個大烏龍的某笙一臉愧疚,“對不起啊。”
“沒事。”
“對了你侄兒什麼名字?”
#####左先生:心疼了
作者:沒事,多疼點,以后有你疼的。
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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