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唐糖拿住了葉安。
現在最在意的就是葉清寧,是絕對不愿意在葉清寧面前出丑的。
不過這也就側面說明了,唐糖做的這件事,葉清寧并不知。
葉安爬起來,唐糖招式利落,但卻沒有傷到。
“該死的。”葉安攥拳頭,這個‘警告’,記住了!
“唐糖,你干嘛去了?”
看唐糖沒回來,秦子墨出來看看況,恰好看見從葉安房間出來。
唐糖做了個‘噓’的手勢。
“你去警告葉安了?”秦子墨低了聲音。
唐糖做了一個拉鏈和抹脖子的作,威脅意味再明顯不過。
“回去吧,就說我剛才上了個廁所。”
秦子墨擔憂的看了一眼,沒走。唐糖不了他磨磨唧唧的模樣,直接推了他一把后就下了樓。
“葉……大哥。”唐糖下樓的時候,葉麒正在和助理討論工作。
“下來倒水?”葉麒將文件給對方后,對方利落的收進公文包里就走了。
“打擾到你了?”唐糖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剛好弄完了。”葉麒走了過來。
“水壺給我吧。”
“啊,好。”唐糖低著頭,不太敢直視葉麒。
“手怎麼了?”
“手?”唐糖以為自己沾到了什麼東西,一看就發現是剛才抵擋葉安攻擊時留下的紅痕。
“剛才和秦子墨打鬧的時候不小心到的。”唐糖尬笑兩聲,將手放到后去。
“你等一會。”葉麒說完,就在電視柜前翻找著什麼。唐糖疑,但也乖乖站著。
“這個藥效還可以,我家男孩子多,小時候都比較調皮,經常撞倒,就用的這個。”
葉麒將手里的藥酒遞給唐糖。
“謝……謝謝葉大哥。”唐糖接過藥酒,不小心到葉麒的手心,于是頭低的越發厲害,聲音也越發的小了一些。
“沒事,畢竟你是在我家磕到的,也算是主人家的失誤。”
“啊,這樣啊。”唐糖抿抿。
“水我等下給你們倒上去就好,你上去找寧寧他們玩吧。”
“嗯。”唐糖攥了藥瓶,轉上了樓,沒有剛下來時的那種輕快。
門推開,剛好到要出來找的葉清寧。
“糖糖,我剛想去找你。。”
“我都說不用啦,這家伙就是磨磨蹭蹭的。”秦子墨的聲音賤兮兮的,但唐糖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和他打鬧。
“唐糖,你怎麼啦?”葉清寧聲問道。
“你手上拿的什麼?水壺呢?”秦子墨也走上前來。
“沒事,這是藥酒,葉大哥給的,水他說他等下幫我們拿上來。”
“藥酒?”葉清寧一愣,“怎麼了嗎?哪里傷了?”
“我沒事,放心。”唐糖拍了拍葉清寧的手,角扯出一個微笑。
“既然你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寧寧明天見。”
唐糖攥著藥瓶,也不等葉清寧開口就轉出去。
“唐糖!”葉清寧下意識要追,秦子墨卻先一步拉住。
“我去就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見。”
“那有什麼事記得發消息給我。”葉清寧眉頭鎖。
“好。”秦子墨應了一聲,急匆匆的拿起兩人的書包就跟了上去。
樓下,葉麒剛好拿著水壺要上來,就見急沖沖下樓的唐糖。正想打招呼,唐糖卻直接略過他出去了。
“要走了嗎?”葉麒問追下來的秦子墨。
“嗯,打擾了。”秦子墨神著急,應完也就跟著走了出去。
“怎麼你的兩位朋友這麼急沖沖的走了?”葉麒進葉清寧房間的時候,葉清寧正神不安的在窗戶旁看著跑出去的兩人。
“不知道。”葉清寧搖了搖頭。
“不要想太多,那個男生看起來還是可靠的。”葉麒拍了拍的頭,聲音溫和。
葉清寧點點頭,收回視線。
外面,秦子墨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唐糖。
“喂,你怎麼了!”秦子墨的聲音有些。
見唐糖不說話,秦子墨抬頭看向。一瞬間,眼里的慌無所遁形。
“咋了啊這是,你哭啥啊?你……你別哭啊……”
秦子墨說著,手忙腳的在書包里翻出一包紙巾遞給唐糖。
“你……你會不會安人啊,都不知道出一張來嗎?”唐糖的聲音帶著哭腔,但還是上不饒人。
秦子墨也顧不得計較這些,摳了好幾次才撕開包裝袋出一張紙遞給唐糖。看唐糖接過了,手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撓撓耳后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不自在。
“是……是因為葉大哥嗎?”
話一出,兩人都陷了沉默。就在秦子墨以為唐糖不會回答的時候,卻點了點頭。
“這樣啊。”秦子墨的聲音很輕,眼眸中的暗了暗。
“他做了什麼嗎?”
“他什麼都沒做。”唐糖干凈了眼淚,展開手心看著那一小罐藥酒。
“那你怎麼……”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上的傷,還給我找藥酒,那個時候,有一瞬間我覺得他是否也注意到過我,或者說我對他而言,是不是會有一些特別。”
唐糖走在前面,秦子墨就默默跟在后面一步的距離。
“可是他只是說,這個傷是在他家里發生的,是他作為主人招待不周。我在想,我在他眼里是不是就只是一個著‘寧寧朋友’標簽的客人?”
“小學的時候我還能經常見到他,等他上了大學后,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很了,可就算是這樣,我也喜歡了他有十年了。”
聽到‘十年’的時候,秦子墨頓了一下,眼里閃過一錯愕。
“十年?”
“是不是很難以置信,畢竟那個時候我也才剛準備上小學。起初也不知道是喜歡,再長大一些,慢慢就懂得了那種朦朦朧朧的覺是什麼了。”
“清寧知道嗎?”
唐糖搖了搖頭。
“我會喜歡上葉大哥,也是差錯的事,你應該也知道清寧小時候被綁架的事吧?”
“知道……當時鬧的還大的,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們。”
秦子墨被問的一懵。
“可是這和綁架案有什麼關系?”
“有哦,因為本來被綁架的人是我才對。”
秦子墨愣在原地,表滿是錯愕。
六年前,他,親手殺死腹中的孩子,親自換血救人,隻為最初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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