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歲染看到那邊過來的周云實,明白阮清月讓幫忙打掩護。
放下筷子,出手機,在通訊錄劃了幾下,挑了個人,發信息過去。
然后轉頭命令唐風易,“周公子離開之前不準說話。”
唐風易一轉頭還真看到了周云實,剛要打招呼,聽到秦歲染慢悠悠一句:“否則我親你,舌吻。”
于是他猛地瞪著眼睛,閉。
秦歲染滿意的開始吃菜,“可以呼吸。”
周云實的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沒有立刻接,然后電話斷了,短信進來。
信息容讓周云實稍微蹙了一下眉,抬頭看向秦歲染,“秦小姐。”
秦歲染驚訝,“哥哥怎麼也在這里?”
“清月沒和你一起。”周云實掃了一圈。
“哦,去衛生間了一會來。”
周云實大概是等不了,“我有點急事,勞煩照顧一下清月,晚宴結束我派司機接,行嗎。”
秦歲染笑著,認真不,“好的,周公子放心。”
等周云實走了,秦歲染才發信息給阮清月。
結果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人。
拿了手機,秦歲染了唐風易的頭,“等我回來,不許走。”
唐風易一臉苦相,但又不敢。
秦歲染在樓上沒找到阮清月,于是下樓去找。
阮清月沒去衛生間,倒是接了個電話,正好撞見應鴻也在打電話跟人說什麼「今晚必須弄他」的話。
跟著下樓,應鴻正在拐角給人遞東西,“一會兒你就放果里,找機會給阮清月。”
阮清月還以為應鴻是想暗中對周云實怎麼樣,沒想到竟然是沖自己來的。
接東西的侍應有些遲疑,“單獨上果會不會太明顯了?直接放酒里唄。”
“懂個屁!”應鴻拍了一把那人的頭,“麻醉醫生不喝酒,一會兒推了難道我喝嗎?”
那人恍然大悟,“疏忽了疏忽了!”
阮清月也不意外應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心機倒是深,在賀夫人辦的晚宴上出事,就算查到他頭上,賀家最后多半也會把事下去不讓聲張。
幸虧聽到了。
這個走廊盡頭是T字型,一邊士衛生間,一邊男士衛生間,阮清月安靜站那兒等他們倆離開。
他倆剛走過去,探出去想記住那個上酒的侍應。
應鴻突然又折了回來,阮清月以為發現了,卻聽應鴻輕哼,“把阮清月送給賀西樓,讓他們倆掐,勞資坐收漁翁之利!”
想想就激,一激就尿多,急急慌慌的進了衛生間。
外面安靜下來,阮清月若無其事的離開。
走廊這邊剛好到了下來找的秦歲染。
“怎麼跑這兒來了?周云實已經走了。”
阮清月點點頭,“你走嗎?”
秦歲染一臉嗔怒,“走什麼?上去玩玩唐風易那小子,套他哥的號碼過來。”
上下打量阮清月,道:“你今晚的魅力得讓賀西樓長長眼,一會兒往那兒一坐,有人要號碼你就大方給,給我的。”
正說著呢,應鴻居然出來了。
“喲,秦姐?”
秦歲染回頭,看到來人,毫不掩飾的嫌惡,準備走人。
應鴻卻直接擋在兩人面前,沖阮清月抬了抬下,“我跟阮醫生有點事聊聊。”
秦歲染瞥他一眼,“你能有什麼正經事跟聊,有事找醫去。”
應鴻上次就是被賀西樓這麼諷刺的,臉直接變了,但轉念一想,今兒還有大事不跟人一般見識。
轉而一笑,“我就找,不是醫生麼?”
秦歲染不耐煩了,“是醫生,但你的痿跟的專業不對口。”
“我尼瑪……”應鴻眼睛一鼓,終究是忍不了。
“算了。”阮清月適時出聲,勸秦歲染,“這是賀夫人的場。”
然后回頭還算禮貌的看了應鴻,“應找我什麼事?”
幾米開外剛剛那個侍應已經端著飲品走了過來。
應鴻瞥了一眼,再看阮清月時咧開一點笑,“其實就是,想跟你道個歉,就上次那事……”
侍應經過,應鴻順手拿了一杯飲料一杯酒,飲料放進阮清月手里,了一下,“我跟周云實確實有點過節,但你和樓有點關系,我不會再牽扯你……”
“我跟賀西樓沒關系。”阮清月糾正。
應鴻笑笑,沒關系賀西樓還讓人給道歉,當然了,這不重要。
“是是是。”應鴻又一下杯子,“總之就道個歉,喝一個?”
阮清月勉為其難的就著吸管喝了兩口果。
應鴻這才放下心,“那不打擾了!”
秦歲染也拿了一杯酒,轉頭看向阮清月,“賀西樓不會是真想玩你?”
看似幫出氣,博取好,就是為了勾再次,然后報復回來。
“想什麼呢,要玩也不到他。”
阮清月邊走邊喝了幾口果,一直到進了電梯沒了視野,才把吸管從里拿出來。
兩人回到包廂,大家都還在。
秦歲染直接坐到了唐風易邊上,笑容可掬。
阮清月則坐在秦歲染這邊,沒打算吃菜,目從對面坐沒坐姿的賀西樓上看了一下。
就聽唐風易無奈的道:“真不是我不幫,我大哥后兩年時間全都定了,幾乎是樓哥的案子,要不你求他去?”
秦歲染蹙眉,這麼巧?
但顯然賀西樓沒打算給機會,施施然起,打著哈欠離席。
阮清月拍了拍秦歲染胳膊。
秦歲染側首,“又去洗手間?”
然后看到旁邊一個小狼狗拿著手機要號碼,秦歲染笑著朝門口揚聲,“要阮清月號碼呀?你眼睛鑲金了!我幫你加!”
往外走的賀西樓腳步頓了一下,又繼續出去了。
后來他們換了個包廂,人明顯多了,秦歲染開心,有人找阮清月挨個寒暄,挨個杯,儼然是幫妹妹挑玩的架勢,自然就沒喝。
阮清月杯子里的飲料剩的不多時,和唐風易打了個招呼:“看好秦姐,我一會來接。”
剛從包廂出去,阮清月就被人一把拽過去塞進了隔壁房間,后的門隨之被鎖上。
賀西樓電話還沒掛斷,抬眼朝看過來,眼尾挑了一下。
阮清月了脊背,“你上次不是說讓我想想麼,我,想好怎麼求你了。”
賀西樓靠向吧臺,手臂一環,“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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