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上課的鈴聲將我喚醒,我急忙拿了書一路跑進教室。
同桌章小蕙看著我紅著臉坐到座位上問到:“哎!你怎麼才來?”
“我……一不小心在宿舍里睡著了。”
我的回答倒是很切合實際,其實我的心里十分的郁悶。
我抬眼看了看前面的佟敏,卻坐在那很平靜。
此時,我不由得佩服佟敏的冷靜與沉著,看的樣子,似乎沒發生過什麼。
無形中,再次激發了我對的妒忌。
“第一節課是啥課?”我假裝問章小蕙,其實我知道下午第一節課是育課。課程表早就被我抄寫下來在文盒的背面。
“喏?下午第一節課是育課。”章小蕙說。
我掃興地嘆了口氣:“討厭,最反的就是育課。”
“我覺得育課好的!不但鍛煉,還能放松頭腦。”
“有病。”我反擊到,其實我心里是很贊同章小蕙的話的,這就是出于本的逆反。
章小蕙也不和我爭辯,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我就覺得特別。
我找不到更好的原因,同樣是大山里長大的孩子,為何就能遇事那麼穩重,唯一的原因,大概是比我多梳了一個麻花辮子的緣故。
還有,章小蕙學習非常認真,哪怕班級里炸開了鍋,也不會擾的思維。不管怎樣,必須把老師布置的作業都做完了,才會和我聊天。
但是哪里知道,我在想策略對付佟敏。
我想:你不是害怕我你的被子嗎?我專門找時間回宿舍呆著,看你怎麼辦?
......
因為剛剛開學,育老師對我們還不怎麼嚴格,全同學集合到場上后,便讓我們自由活,育老師便離開了場。
我看著同學們有的去玩籃球,有的去玩雙杠,有的去玩各種育械。于是我附在同桌章小蕙的耳邊告訴:“哎!我回宿舍了,待會就來,育老師要是回來點名的話,你就說我去廁所了。”
章小蕙疑地看了看我:“別去宿舍了,萬一老師知道你不遵守紀律回了宿舍就不好了。”
“嗨!你不說誰知道我去了宿舍?我討厭上育課,你替我瞞著點,啊!”
我說完假裝朝著廁所走去,但是我臨走的時候,故意瞥了一眼佟敏。
好像看見我了。
因為學生廁所就在場的西北角,它離著我們住宿區很近,很快我便到達了目的地。
但五分鐘后,我又著從廁所里貓出來,看了看沒人注意我,趁機灰溜溜地逃回了宿舍。
......
我甩掉鞋子,獨自趴在宿舍的行李上,心里很愜意,翻翹起二郎想著,此時的佟敏大概正在提心吊膽吧?
不過肅靜的宿舍,讓我獨自獨立的空間,確實很舒服。
我環顧著周圍的一切,最后又把目落在佟敏的行李上。
可就在我掃視佟敏被子那一瞬間,突然發現有個很多的黑蟲子,大約有兩三公分長,從墻壁上爬下來,直接鉆進了佟敏的被子。
這種蟲子我們平時它草爬子,長的像蜈蚣。可能是因為自打開學以來都沒有燒炕,舍友們又經常在屋里洗東西,造了屋地面才有的,假如它爬到人的上,皮就會過敏瘙。
佟敏生活在城里,住的是高樓,有可能都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假如睡覺時見到了,絕對會把嚇得不敢睡覺的。
當我看到這個蟲子第一反應就是趕快打死它。于是我撿起給自己一只鞋,開始尋找它,把佟敏的被子弄了個大翻個,才發現它的行蹤,于是我追著打。
它也是為了逃命到跑,最后還是沒有逃出我的手心,愣是把它敲碎在墻壁一角。
我把它余下的尸撿起來扔在地上,可是還是不放心,又用手里的鞋拍了一下。
也就在這時,宿舍里走進來一個人,但這個人不是佟敏,而是我們的班長岳明楊。
只見他冰冷著臉問到:“施夢迪!你在宿舍里干什麼?”
“我……”
我看了看自己拿在手里鞋,十分的尷尬。
“我......打死了一個......蟲子。”
“哼!”他是又氣又忍不住笑。
“施夢迪同學!你好偉大啊!育課不上,原來跑回宿舍和蟲子較勁來了?”
我慢慢把鞋扔在地上,提了口氣:“哎!班長大人!你是專門來教訓我的嗎?你沒看見生住宿區門口寫著‘男生止步’四個大字嗎?”
“當然看見了!但我是為了尋找你,不是為了別的進來的,一個不遵守紀律的逃兵。”
“哼!”我不屑道:“一個代理班長,有什麼了不起啊?跑來管我?”
“什麼?”
他聽我這樣說,徹底憤怒了,上前指著我的鼻子說:“我就管你了!走!跟我見育老師去!”
“我不去!”我執拗到。
“不去也得去!這由不得你!”
他說完上前揪住了我的手腕,是把我從炕邊拖到地上。
“干什麼?土匪啊?”
我掙扎著,但是我又怎麼能逃了他的手心呢?
他看著我著腳站在地上,又喝令到:“趕穿上鞋,快點!”
我知道我徹底完蛋了,不走是不行了,只好乖乖地穿了鞋。
他拉著我的手一直沒有松開,直接把我帶到場上,給了育老師。
我低著頭不敢面對同學們的目,更不敢面對育老師。
育老師看了看我:“你施夢迪?”
我從嗓子眼兒“嗯”了一聲。
“那好!其他同學都解散回教室吧!施夢迪!你擅自離開場,就是視班級紀律為兒戲,所以必須懲罰你,你給我圍著場跑十圈,再回教室。不然,你就給我一直站在這里!”
“啊?”我從心里苦,又恨那岳明楊牙都。
“跑吧!哭也沒用的!”岳明楊還在一旁調侃著。
我本來想哭來著,可是見岳明楊那恨人的臭德行,我便白了他一眼,主圍著場跑去。
育老師說:“岳明楊,這里就給你了,看著施夢迪跑夠了就讓回教室。”
岳明楊點點頭:“是。”
育老師再次離開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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