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茉被司機從家里送過來。
今天穿了一條質銀的白長,簡單的設計又恰到好地掐出不堪盈盈一握的細腰。
因為服沒什麼亮眼的設計,隨便在柜里找了一套奢華些的首飾搭配。
還好以前培養出來的審放到現在還能再用上。
再過一個山頭就能到楠浮會所,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點開消息,果不其然是周津川發來的。
【一會兒你先進去,我晚點到。】
跟以往一樣,依舊是命令式的語氣。
溫茉撇了撇,也沒什麼想法,把手機放回隨帶的小包里。
司機停車在會所門口,卡其的羊地毯平鋪在大理石地面上,門口已經有了許多禮儀員在等候,地上還有剛放完的禮花。
調整了一下表,從車上走下去。
“您好,我是周津川先生的伴。”溫茉禮貌地對門口的司儀說道。
那司儀估計是見穿著不凡,態度也是畢恭畢敬:“好的士,請出示一下您的邀請函。”
溫茉眨眨眼,有些愣住。
還忘了有這茬,邀請函應該在周津川那里,也沒想到是自己先到。
“嗯……邀請函在周先生那里,我能先進去等他嗎?”
司儀面為難:“這……不合規矩。您看要不就在旁邊這里稍作等候吧,老板說了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
溫茉朝他說的方向看過去。
那里的確有幾張桌子,上面擺放著致的糕點。
無非就是人來人往,顯得獨站在那里有些另類罷了。
后面有對夫妻來遞邀請函,溫茉怕擋住他們,便直截了當地到一旁坐下。
拿出手機,手指輕點幾下屏幕,給周津川發了條消息。
【你快點來,沒有邀請函我進不去。】
說完,便無所事事地在旁邊站著。
狹路相逢,沒過一會兒,溫茉就看見了幾個眼的人正朝這邊過來。
穿著紅連短的潘青青和的幾個小跟班說說笑笑的。
沒想到這麼巧,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也很明確,不想多生是非,便把子背對們。
那幾人的聲音越來越大。
就在溫茉以為們直接進去了,松了口氣時,潘青青有些尖銳的聲音在空氣中劃破。
“溫茉?你怎麼站在那?”
被點名了,溫茉只好轉過頭,裝作才看見們的樣子,臉上出禮貌假笑:“呀——好巧!”
潘青青看了眼手里的邀請函,又上下掃量了一下,確認手上拎的小包最多只能裝下個手機的時候,很快猜到了站在這里的原因。
找到能夠嘲笑溫茉的機會,自然是不會錯過的,便走了上去。
“有什麼巧的,沒人告訴我們溫大千金進會所是需要邀請函的嗎?不會盛裝打扮了一番,結果進不去吧?真可憐呀對不對?”
裝腔作勢地問了問旁邊的人。
一向擔任了追捧的跟班角的陳蕓立刻隨聲附和。
“就是……喪家之犬!”
溫茉不想搭理們,便眺了一下,想看看周津川來了沒有。
誰知這一小作落在潘青青眼里,簡直就像在蔑視、故意無視一般,反而激怒了。
皺了皺眉,眼底閃過帶著惡趣味的笑:“陳蕓,你看溫千金是不是帶了邀請函,只是沒找出來,你去幫找找好不好?”
被作陳蕓的生有點遲疑,猶豫道:“在這里嗎?”
命令沒被立刻執行,潘青青有些不爽,低吼一句:“怕什麼?有本事找爹來給出頭啊?有我在就算把了扔江里都行。”
聽到這樣的承諾,陳蕓哪里還有拒絕的意思,勾著角便大步向前。
溫茉聽到了三言兩語,拎起包,不想與們多費口舌,準備直接離開這里。
陳蕓走過來,雙手直接覆上的腰,開始上下其手。
溫茉很討厭這樣不禮貌的接,便把的手攔住,隨后抬腳就要走。
陳蕓向潘青青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后者則也被溫茉這種淡然的態度氣惱了,直接揚了揚下,示意陳蕓。
接收到信息,陳蕓立即跟上去,小跑到溫茉面前,直接推了一把。
溫茉沒想到們竟然這麼大膽,敢在這里對手。
今天穿了高跟鞋,被推倒時只覺得重心不穩,忍不住向后傾,邊也沒有可以拉住的東西。
后正好是剛剛站在旁邊休息的長桌。
桌上的糖果被掀翻在地,而的腰也正好撞到了上面,發出沉悶的撞聲。
“嘶——”
疼痛襲來,冷汗幾乎是剎那間就滲了出來。
慶幸這個桌子比較穩固,否則要是連帶著桌子被撞到地上,到的傷絕對不止在腰上了。
面前的兩個始作俑者還洋溢著笑臉。
自己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潘青青和陳蕓還一臉閑暇地看著的“掙扎”。
此時溫茉的眼神已經完全冷了下來。
忍著劇烈的疼痛,勉強站定,目掃過草坪上擺放著的明玻璃花瓶。
溫茉大步走過去,拎起花瓶,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摔到潘青青腳上。
“啪——”
腳背被玻璃瓶砸到,瓶子摔在地上,玻璃渣子四飛濺,發出的響聲也嚇到了們倆。
潘青青蹲下子捂住自己的腳。
氣得發狂:“賤人——你憑什麼砸我?”
陳蕓被嚇了一跳,低著頭沒吱聲。
溫茉忍著腰疼,朝近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用真正蔑視的眼神看著。
“潘青青,我溫家確實倒了,但不代表你還能騎到我頭上,畢竟……仗勢欺人誰都會,你就不怕,我仗的勢遠比你想的大?”
瞇了瞇眼,冰冷的目落到潘青青上,目里,還帶著些許危險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栗。
而這幅畫面,被趕來的周津川看盡了。
他下車的時候,看見溫茉被撞倒在地上,本來大步走過去想扶,沒想到就看見自己站了起來。
之后又做了那麼解氣的事。
周津川不自覺地勾了勾角,等溫茉對潘青青說完那番話,他才掐準了場時間,大步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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