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大藥業總裁辦。
厲瞬覺端坐辦公桌前,專注理手頭的文件,門口有人敲門,他頭也不抬:“進。”
“爺,人事部已經解決了剛才的事。”林徐大步走進來,輕聲道,“人事部還下了通知,公司里面再也不允許有人議論夫人,一經發現,直接開除。”
“嗯?”厲瞬覺手指一頓,抬起頭,皺著眉頭糾正他,“是不允許隨便八卦公司高層,不是單指一人!”
“是,屬下馬上更改通知。”林徐趕應答。
厲瞬覺的眉頭皺的更,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我只是為了公司著想,不想讓公司名譽影響,并不是為了個人!”
“是,屬下知道,爺是為了公司名譽,不是單純維護夫人。”林徐趕點頭,一臉的認真,似乎已經信了厲瞬覺的話,其實肚子里一直在笑。
爺果然口是心非,明明就是維護夫人,還要拿出公司的名譽當幌子。
“你……”厲瞬覺盯著林徐那張認真的臉,想要再解釋些什麼,最后卻只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滾吧滾吧!”
“是。”林徐憋笑,退出了總裁辦,卻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消息出去。
“叮!”實驗基地里,方郁婉的手機響了一下。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眉頭了,很快就收起了手機。
“誰發的消息?是不是劉老師發的?”一邊的白遇卻湊了過來,朝方郁婉眼睛,“昨天晚上我都看出來了,老劉看你的時候眼睛里面都是小星星,婉婉,反正你都離婚了,新生新氣象,要不要考慮一下新的桃花?”
“你又胡鬧,什麼小星星,我看你那天晚上是喝多了眼冒金星。”方郁婉手在臉上掐了一把,催促,“不是劉老師的信息,是廣告信息,快把那份實驗報告拿給我。”
“不是劉老師的信息?”白遇把東西遞給方郁婉,臉上卻都是失,“那這小子不行啊,都約到飯了,怎麼就不知道乘勝追擊,再接再厲?那我豈不是白助攻了嗎?”
這丫頭,想一出是一出,居然把和劉君閑往一起湊,這不是胡鬧呢嘛!
方郁婉推了一把:“你又瞎說,什麼助攻……”
話音未落,一個人影推門而,腳步和聲音都很急切:“方董事。”
來的人正是劉君閑。
“哎呀,真是說曹曹到,老劉你可算來看我們婉婉了,我告訴你,昨晚你喝得爛醉,還是我們婉婉把你送回家的呢!說吧,你要怎麼謝?”白遇立刻大笑起來,故意湊趣。
“太謝方董事了。”劉君閑滿臉的激,卻又很是愧疚,“只是,給方董事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是我的罪過。”
昨晚他睡得昏沉,沒有看到昨夜的那條新聞,他是剛剛才聽到了一些風聲,了解到了事的全部,便急急忙忙趕來看方郁婉。
“麻煩?罪過?”饒是白遇心再大,也覺察到了這件事的不對勁,“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剛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有人拍到了我和方董事的照片,還用照片大做文章胡編造。”劉君閑臉沉凝重。
“什麼玩意兒?這些記者居然敢寫!我倒要看看他們都寫了些什麼東西,直接拿出來作為證據告他們侵犯名譽權!”白遇一聽眼睛就瞪圓了,掏出手機開始翻,卻什麼都翻不到,“老劉,那是幾點的新聞?發在哪個平臺上的?”
“不用翻了,新聞已經刪掉了,只是存在了十幾分鐘而已,對我的影響不大。”方郁婉按住了白遇的手,低聲道。
早就有心理準備,對于那條新聞的出現并不意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新聞為什麼只存在了十幾分鐘就被清除掉了,完全沒有了痕跡。
難道那個記者還憋著別的招數?
“被刪掉了?被誰刪掉的?”白遇愣住了,一把抓方郁婉的手腕,“婉婉,你給對方拿錢了?”
一般這種況,雙方肯定是存在易的,擔心方郁婉被對方威脅。
“嘶……”方郁婉被抓到的位置恰好是傷的位置,不由蹙起眉頭,低低嘶了一聲,卻又很快就恢復正常,“沒有,我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刪除了新聞。”
又沉聲道:“正不怕影子歪,這些東西我不在意,劉老師,昨天的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咱們專注于工作就好。”
若是在意這些,昨晚就應該答應那個記者的威脅,現在不管那個記者是因為什麼刪掉了新聞,起碼現在的況對來說影響不大,想專注于工作,不想把時間和力浪費在這些上面。
然而,劉君閑的目卻注意到了手腕上出的一點紗布,快步趕過來,低聲道:“你傷了?讓我看看!”
“傷了?”白遇愣住。
“沒事沒事,哎……”方郁婉想要收回手,卻被劉君閑眼疾手快捉住。
“別,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重新包扎一下,你這個包扎不行,容易到傷口影響傷口愈合。”劉君閑的作又快又輕,細長的手指十分靈活,解開了的紗布,在看到方郁婉傷口的一瞬間,他倒了一口涼氣,“這麼長?”
只見孩子細長的手臂上,被扯開了一道五厘米長的傷口,傷口還深,讓人目驚心。
“怎麼傷的?什麼時候傷的?”白遇心疼得擰起眉頭,急急追問,“是不是昨天晚上?婉婉你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真是太大意了,居然沒有注意到婉婉的不對勁,明明是七月的天氣,婉婉卻穿了一件長袖的服,原來就是為了遮擋胳膊的傷口。
這傷口這麼深,看著像是被人傷的,白遇甚至懷疑方郁婉遭遇了刺殺。
而且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那個狐貍言暮蘇。
畢竟當初言暮蘇想讓厲瞬覺把婉婉趕走,但是婉婉不僅沒被趕走,反倒是狐貍被迫換到了公司工作,一定是那個狐貍懷恨在心,就暗中對婉婉下手!
“沒出事,也不是昨晚,是今天早上起來有點暈乎,做飯的時候沒注意,被刀子劃到了。”方郁婉趕搖頭,找了個借口掩飾,趕手,“不是什麼大事,你們不要擔心,養兩天也就好了,我自己理吧。”
只是沒想到,這一下居然沒。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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