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我……”
“什麼都別說了,快跟我走。”林慕綰拉著他下臺,穿過人群朝休息室的方向逃去。
不明所以的客人見兩人牽著手離開,以為林慕綰不好意思了,再度鼓起掌起哄。
回到后臺,裴子琪立馬將花遞給林慕綰,笑盈盈道:“婉婉,這是你喜歡的郁金香,我……”
林慕綰不等他說完便將花束接過來放在一側,然后推著他往后門的方向走:“裴子琪你快走,快點走!”
“怎麼了?干嘛那麼急著趕我走?珠珠說你今晚只有這兩場演出……”
“我讓你走你聽不見嗎?”林慕綰急得快哭了。
“……”裴子琪以為是不想接自己,才反應這般強烈的。
“婉婉,你不答應我也沒關系的,我會等到你答應為止。”
“裴子琪,你不是一直問我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是被一個惡魔弄傷的。這個惡魔現在是夜的老板,是你惹不起的,如果你再不走的話下場只會比我更慘!”
林慕綰并沒有忘記當初因為慘死的何勇。
何勇是罪有應得,不在乎。
但裴子琪是的好朋友。
當年清姐姐就是被自己連累才丟了命,不希裴子琪也被自己連累。
裴子琪才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惡魔,毫不在乎道:“他是夜的老板又怎麼樣?老板就可以隨便阻止員工談了嗎?”
“子琪……”
“婉婉你放心,我不怕他!”
“口氣不小!”休息室門口突然傳來一個冷酷的嘲諷。
聽到這個聲音,林慕綰瞬間頭皮發麻。
“你是誰?你……”裴子琪打量著迎面走進來的盛景琛,后面的話卻被他那強大的氣場給震得說不出口了。
“子琪,他就是夜的新老板,你趕回去吧。”林慕綰拉了他便要走。
卻被盛慕琛擋住了去路,冷酷地朝裴子琪勾了一下角:“我還有一層份你想不想知道?”
“什……什麼份?”裴子琪佯裝冷靜。
“的老公。”說話間,他手扳過林慕綰的后腦,強行將的臉向自己,然后吻住的。
裴子琪:“……”
直到裴子琪走遠,林慕綰才掙開盛景琛的,朝他道:“盛總,他其實是氣氛組的,剛剛那一出送花表白是會所安排出來搞氣氛的。”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的會所里還有這麼人的節目?”
“是我自己安排的,為了多拿點賞金。”
“既然是演戲,那這花也只是道嘍?”盛景琛將原本拿在手中的一瓶紅酒往桌面上一放,抄過那束郁金香欣賞起來。
“沒錯,是道。”
“是嗎?”
“請盛總相信我。”
“要我相信你可以,把它給我吃了。”盛景琛將那束鮮艷的郁金香遞到面前,一字一句道。
林慕綰怔住了。
他讓把這花給吃了?
郁金香可是有毒的啊!
“不……”搖了搖頭:“盛總,這花有毒,我不能吃。”
“你既然有膽收花,就應該有膽把它吃進去。”盛景琛摘了一朵紅的花朵,遞到面前:“如果你不吃的話,我可就要把你那個小人請回來吃了,畢竟這麼的花扔了可惜。”
“……”原來他本不相信剛剛說的那些話!
以他的子,絕對做得出來的。
“好……我吃!”林慕綰抖著從他手中接過鮮花,塞口中。
不敢去覺花的味道,只想趕將眼前這個惡魔打發走。
“給我繼續吃。”盛景琛又往里塞了一朵:“以后只要收到花,不管哪個男人送的都乖乖給我吃掉,聽懂了麼?”
他的聲音冷魅嗜。
林慕綰吃了兩朵便再也吞不下去了,轉趴在桌上大聲干嘔起來。
嘔了一陣沒有把花嘔出來,轉瞪著眼前的男人:“盛景琛!你簡直就是個變態!”
“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你簡直就是個變態!”林慕綰一字一句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狗眼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不介意更變態一點。”盛景琛將剛剛放在桌面上的紅酒抄在手中,當著的面舉高一線,又當著的面松手。
‘當’的一聲,酒瓶裂了,紅酒撒了一流。
林慕綰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以為他又想讓在玻璃上做些什麼。
沒想到他卻淡淡地吐出一句:“林大小姐出名門,對紅酒應該了解才對,來,聞一下,告訴我這是什麼種類,什麼價格的紅酒。”
他說的沒錯,為林氏千金,林慕綰從小就走在時尚頂端。
不管是奢侈品、香水、紅酒、洋酒……都懂。
閉了閉雙眼,說道:“八二年的拉菲,市值二十六七萬。”
“懂就好。”盛景琛勾了勾冷酷的角:“從今天起,你的工錢用來賠償這瓶紅酒,直到賠完為止。”
林慕綰:“……”
他將價值幾十萬的拉菲砸碎,為的就是坑賠錢?
別說二十六七萬,現在連二百六七塊都攢不下來,不然小諾也不會一直拖著無法做移植了。
為了小諾,好脾氣地乞求道:“盛總,我真的賠不起。”
“賠不起就你的小人幫你賠。”
“他不是我的小人,真的不是。”盛景琛這樣威脅,無非就是誤會了跟裴子琪的關系。
這就是男人該死的占有,哪怕他自己嫌棄到泥底,也不允許被別的男人沾染。
為了無辜的裴子琪,也為了小諾,不得不低聲下氣道:“他不過是個沒有見過我真容,被表象迷的男人,等他看清我的臉,就會像梁公子一樣把我當鬼一樣推開了。”
“林大小姐為了他連帶毒的花都敢吃,這一點卻是難得。”
“……”
的沉默,對盛景琛來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他語氣更冷:“林大小姐缺錢的話,我會讓江姐為你多安排幾場陪酒的。”
說完,他拿出電話撥通江姐的號碼。
很快,江姐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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