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腹部用力,不要隨著作搖晃。”
蘇勒說完,發現沈桑寧并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做,心思反倒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他輕拍了一把的肩膀:“走神了?”
沈桑寧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剛剛居然一直在思考男人上滿是怎麽睡覺的問題,頓時有些臉紅:“嗯?”
看來是完全沒聽自己剛剛說了什麽。
蘇勒又重複了一遍:“腹部收。”
“哦。”沈桑寧趕把注意力集中在學騎馬上,下的逐雲很是聽話,主人不發號施令,它便一直乖乖等著,沒有半點不耐。
倒是不遠的追風,看主人竟然騎在另一匹馬上,冷落了自己,氣得鼻腔發出哼哼的聲音。
把沈桑寧逗笑了。
“馬也會吃醋?”問。
“有時候會。”蘇勒有些無奈,他看了一眼追風,它也很通人,看出主人眸中的警告,便偃旗息鼓地低下了頭,戰略地吃了幾口草。
“上半要直。”蘇勒的手放在沈桑寧的後背上,讓立刻直起了,“腹部收了?”
“收了!你?”沈桑寧急于辯解自己的清白,證明自己真的像蘇勒說的那樣做了,只是話說出口反而更不清白,倒蘇勒沉默了。
“收了就行。”他開始教導下一步,“手。過來攥住韁繩。”
沈桑寧聽話地拽住,蘇勒也沒有放手。
他的手比自己大出一圈,手背上有幾道青筋絡,看起來不知比自己有力多。
“拽,然後夾一夾馬腹。”
沈桑寧聞言,輕輕了。
不知道該用什麽力道,結果就是逐雲疑地歪了歪頭,隨後一不。
“重一點。”蘇勒道,然後,他暗自把韁繩握。
果然,這一次沈桑寧的作就重了不,若是未過訓練的馬,這一下得到的指令大概是開始飛奔。
好在逐雲已經過專業訓練,又溫馴,竟知曉了沈桑寧的意思,開始緩步向前走去。
馬背的上下起伏,沈桑寧有些坐不穩,于是子便不控制地往後去,徑直上後男人。
蘇勒:“......”
的曲線就在自己□□。
當真是糟糕。
他忽然就有些後悔自己答應了教騎馬。
先前去河西時,他得分一半注意力在趕路上,并不覺得有多難熬。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佩服當日定力,竟沒怎麽想旖旎之事。
沈桑寧的子也僵了,更是渾忘了蘇勒剛剛的教導。
蘇勒吐出一口氣,耐下子:“把剛剛做的再重複一遍。”
草場外,明珠公主今天正準備來騎馬兜兜風,卻見胡塞和雲岫守在外面。
“嗯?”來了興致,長脖子往裏看。
便看見王上和王後,兩人同乘一馬的模樣。
棗紅的馬走得極慢,明明是完全不會對騎馬者帶來危險的速度,但王後顯而易見地張,攥著韁繩,一看便是初學。
而後,坐著也比高出一個頭的王上,倒也願意陪玩這慢悠悠訓馬的把戲。
像過家家一樣。
頓珠的角了。
擺了擺手:“既然王上王後在裏面,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騎馬。哎,你們記得把我的馬養好啊,我下次過來若是看到我的馬瘦了或是髒了,拿你們是問。”
看管馬廄的宮人們連連稱是。
約一個多時辰之後,沈桑寧已經掌握了基本要領,蘇勒看作越來越專業,便收了幾分握住韁繩的勁。
逐雲這速度,甚至還沒蘇勒走路快。當真是過家家。
他想,若是從前,若是別人,他必不可能出寶貴的時間去教那人騎馬,更不可能耐心十足地在這慢吞吞的馬上消磨時間。
但偏偏前面坐著的人是,蘇勒就好像生出了些趣味了,願意陪著了。
“我累了。”沈桑寧的額角沁出了一些汗,沒有手帕,便拿袖直接了,蘇勒揚了揚,喚來雲岫。
雲岫捧著茶水來了,恭恭敬敬地給沈桑寧遞過去,打眼一看,卻發現王上盯著自家公主,連喝水的樣子都看得認真。
嘖嘖。
胡塞自然也發現了,有些沒眼看地低下了頭。
今日的騎馬課就上到這裏,沈桑寧累了想回去,正好蘇勒還有一些政事沒有理完。
他把沈桑寧送回了偏殿,自己帶著胡塞回了正殿。
沈桑寧今天騎馬騎得腰酸背痛,剛準備停下來休息,便見娜依捧著話本過來,這才想起,原來之前還和娜依說過,今天學西涼話。
娜依看著王後有些勞累,小心翼翼道:“要不今日咱們先停一停?”
沈桑寧搖了搖頭:“沒事,騎馬累的是,倒也不影響學西涼話。”
娜依原先以為,沈桑寧去了河西好幾日,回來後又幾天沒學習,之前教的應該已經忘了,誰知道一讀,竟不僅沒忘,發音也準確了多。
娜依笑了笑,立刻知道了其中原委。
除了王上,還能有誰教王後西涼話。
之前不敢頻繁指出的錯誤,王上都重新教了,現下,沈桑寧讀起話本的前幾頁有模有樣。
“王後,您比奴預料的還要快。”娜依翻開後面幾頁,“咱們今日就從這裏學起吧。”
往後的一個月時間倒是清閑,沈桑寧的空閑時間幾乎被學騎馬和學西涼話這兩件事填滿,也因此進步飛快。
和蘇勒幾乎每一兩日就會見上一面,在外人看來,王上和王後琴瑟和鳴,如膠似漆,提起此事便是掩口相視一笑。
再加上大家都知道,王上不喜歡衆人議論他的後宮,便也沒有注意,原來這段時間來,王上夜間并未在王後殿中居住。
轉眼間,沈桑寧便來這裏快兩個月了。
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生活,逐漸立住了腳跟。雲岫和柳絮已經知如何在西涼晝熱夜冷的氣候中,讓公主過得更加舒服些,所以,哪怕蘇勒這些日子晚上都沒有來,也可以安然眠。
怎麽睡的,就怎麽醒來,之前尷尬的姿勢再也沒有出現過。
沈桑寧更覺得當日是巧合了。
這日,蘇勒正在殿中看排兵布陣的地圖,胡塞替他端上了茶。
茶水放在桌上,人卻沒有走,蘇勒疑擡頭,便聽見胡塞謹慎地問:“王上近日為何不去王後殿中了?”
其他人或許沒有發覺,他卻知道得很清楚。
蘇勒將茶碗放在桌上,線平直,沒有胡塞預想中的生氣,只道:“有多久了?”
胡塞:“約快一個月了吧。”
蘇勒沒有解釋,他發覺自己對沈桑寧的心思與往常不同,卻又不準沈桑寧的態度。
怕覺得強迫。
恰逢在西涼的日子逐漸如魚得水,蘇勒便去得了。白日的騎馬教學已然可以證明的地位,他沒有必要晚上再去,將自己,將,置于同一室的尷尬境地。
近鄉更怯。
見蘇勒不說話,胡塞又提醒道:“今日月圓。”
西涼的習俗,月圓之夜,哪怕王上有再多側妃姬妾,也得和王後待在一起。
首領們是否遵照這習俗倒是另說,只是再遲鈍的宮人,也會注意今晚王上的向。
更何況此時,他只有一個人。
蘇勒的指尖點了點地圖:“那今晚便去吧。”
“嗯。”胡塞道,“王上,外頭巫醫大人求見。”
“什麽事?他進來。”蘇勒眉一揚,想略過剛剛所說的這件事。
偏偏巫醫進來,說的居然還是這件事。
胡塞聽了半程便覺不妙,使了幾個眼,巫醫渾然不覺,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你說,藥?”蘇勒問道。
“對。”巫醫信誓旦旦,“王上,大孟子大多格溫婉綿,更是容易怯放不開,若是用了我的藥,便能熱很多,讓王上更加舒服,還會更易有孕些,當然,王上您放心,這是我祖上代代相傳的藥,絕對不會對王後的——”
“滾。”
極冷的聲音從殿上傳來,巫醫驚得一。
以他的立場和經驗,他竟完全不知自己哪裏說錯了。這藥是他家族傳,這麽多年來,西涼的首領幾乎都用過。
他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正殿。
“王上消消氣。”胡塞勸道。
蘇勒當真是生氣了。這等宮中聞,他雖知道些皮,但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用上。
在西涼,因為自古以來常常搬遷,不重要的東西都已舍去或失傳,此等藥卻能代代流傳,只說明一個事,在宮廷中,此藥使用甚廣。
甚至,西涼前代的首領們或許都用過。
當真不堪。
金眸中似覆著一層寒冰,也是因為想到了母妃的事,然後,腦海中又浮現出沈桑寧的樣子。
怎麽可能在上用這種藥。
“你幫我查查,這藥除了先前宮中首領們使用,是否還有其他人用過。”蘇勒道。
胡塞明白,若是尋常夫妻間為著有趣使用,倒也沒什麽不妥。蘇勒擔心的是有人用這藥圖謀不軌。
一個軍中都嚴令止豢養子的王,當然不允許眼皮子底下的宮室,竟有此。
“臣馬上去查。”胡塞一凜,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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