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譽沒拒絕,又忍不住開始自薦,“其實我大學時期績很好,如果大三那年能順利出國當換生,現在我也不會為了生計行就業……”
金融專業沒有強悍的背景支撐,一時找不到可心的工作。
剛畢業那兩年趕上母親生病,經濟力巨大,不得已選擇了現在的公司,起碼能賺的多一些。
賀譽舉杯抿了口紅酒,對的話將信將疑,“以沈家的經濟實力,送你去國外讀書應該不問題。”
“那肯定不問題,沈知嫣就是在國外上的大學。”江蔚邊說邊笑,語氣沒有半點難過,“可我姓江,不姓沈,人家沒理由供我讀書。”
賀譽看著目平靜地講述過往,能深切地到對沈家的抗拒和敵視。
江蔚眼瞅著喝醉了,賀譽引導似的提出最后一個疑問,“當時準備去哪個國家做換生?”
“國。”江蔚單手撐著下,悠遠的目仿佛隔著斑駁的歲月夢回大學那幾年,“要是去了國流,我就有機會到華爾街逛逛,說不定能見到赫南德。我們學院的學生都很崇拜他,有段時間課堂上幾乎天天分析他的國投資經典案例……”
第17章 失落
江蔚喝得有點上頭,斷斷續續地講述了很多赫南德的事跡。
賀譽一言不發,點了支煙靜靜地聽著。
余高揚來到西圖瀾婭餐廳時,就看到江蔚眉飛舞地講述著什麼。
江蔚說到高興,正好打了個酒嗝。
余高揚適時走上前,將手里的資料遞給賀譽,“這是今天籌備會的倡議,納新建議暫時還沒拍板。聽柳會長的意思,他準備召集您和其他幾位副會長一起研討后再公布。”
賀譽接過文件,咬著煙聲音模糊地問:“研討時間定了嗎?”
“還沒,估計就這幾天。”
兩人說話期間,江蔚沒打擾,就這麼安靜地坐著。
本就漂亮干練的人,慢慢沉靜下來,便多了些溫小意的味道。
離開酒莊,已過八點。
臨上車,會長的書匆匆走來,在賀譽耳邊低語了幾句。
賀譽轉頭對余高揚撂下一句吩咐,“你先送回去。”
隨即和會長書返回了酒莊。
江蔚著門邊,著賀譽遠走的背影,眼皮越來越沉。
回程路上,余高揚和司機閑聊,偶爾關注下后座的江蔚。
好像睡著了,雖說喝了不,但酒品還不錯,不吵也不鬧。
紅燈,車停。
余高揚舒展肩膀,突然想到了什麼,叮囑司機道:“對了,周六你別忘去機場,航班信息我發給你了。”
“放心,沒忘。”司機一副老人的口吻說道:“是紀小姐回來了吧?上次好像還是半年前,一晃都過去好幾個月了。”
到了老城小區,江蔚正好醒了。
余高揚見小區里面線不好,本想送進去。
江蔚笑著婉拒,轉走進了夜中。
沒醉。
只是走路有點打晃。
沁涼的夜晚讓混沌的大腦清明了幾分。
江蔚不思索,那位紀小姐,好像跟賀譽邊的人都很悉。
從他們的態度來看,顯然不是沈知嫣能比擬的。
江蔚下心頭那無端而起的失落,進了家門,給江代蘭回了個電話。
江代蘭的子偏,說話聲調很像江南子的吳儂語。
江蔚問:“媽,他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江代蘭溫聲細語的否認,“沒有,我就是聽說你們遇到了,所以問問你。”
江蔚著自己被打的臉頰,不信的說辭。
沈軍生這人極度自私,且唯利是圖。
多年來對們娘倆兒不聞不問。
今晚沖突過后就聯系了江代蘭,不用想,準沒好話。
江蔚了解母親的為人,要是不想說,怎麼問都沒用。
索安了幾句,并決定周六回老家一趟,娘倆兒當面通。
*
平靜地過了兩天,江蔚臉上的印子徹底消了。
恰逢賀譽近幾日出差,便心無旁騖地投到手頭的工作當中。
馬上臨近周五,賀譽要求提新方案的截止日近在眼前。
江蔚跟小組同事忙著收集數據和整合方案,晚上也加班加點。
新方案出爐這天,恰好趕上部門經理向姐的lastday。
接任的汪華早早就在群里提議,下班后給向姐安排個歡送會。
汪華選的是一家高檔的帶餐自助KTV。
同事們被連日來高強度的工作迫的有點逆反。
到了KTV就開始撒歡兒。
有人唱歌,有人玩骰子拼酒,花樣層出不窮。
江蔚混在人群里吃著自助,對這類小游戲敬謝不敏。
開場不到一小時,遲文律竟然也來了。
他先走到向姐跟前寒暄了幾句,給足了面子和重視。
隨后,汪華便把遲文律推到了酒桌中央,“來來來,遲總百忙中特意過來捧場,大家敬遲總一杯。”
遲文律也不含糊,端起杯一飲而盡,“都別客氣,今晚大家敞開了玩,所有費用我包了。”
不知誰喊了句“遲總萬歲”,幾乎是一呼百應,場子瞬間熱了。
江蔚冷眼旁觀,只能說遲文律在公司還是頗員工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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