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鍋簡單,沒一會兒食材就備好了,清湯、紅湯鍋都煮得咕嘟冒泡了。
其他三人也陸續回來,幾人一湊到一起,就談論起了解謎線索的事,一人八百個心眼子,你來我往的,談得不亦樂乎。
“吃飯了,味碟在這,自己調。”姬寧端著各種調料、蔥蒜之類的進屋,喊了幾人一聲。
鄭飛揚一看到姬寧,就殷勤地跑了過來,接過手里的東西,討好地問道:“寧姐,早上的粥和蛋好不好吃,我特意給你留的。”
姬寧瞥了他一眼,粥和蛋再好吃不就那個味兒,這讓怎麼說。
“嗯,謝謝你,我吃得很飽。”
一旁的陸煌無語道:“粥是我煮的。”
趙書瑾隨其后:“蛋是我煮的。”
江萊畫龍點睛:“飛揚,借花獻佛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尉遲宇走過來調味碟,好奇問道:“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了,我十一點多睡的,飛揚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早上問他,他也只說你是勇士,還你寧姐,給你留早飯。”
還有飛揚脖子上、手上的細小傷口,問他他也不說。
其余幾人早就好奇了,只是還不太,不怎麼好意思問,現在聽尉遲宇問了,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
“這個嘛……”姬寧看了一眼臉不自然的鄭飛揚,決定給他留個面子。
“你們到時候看節目就行了,總之彩極了,王導不會放過這個鏡頭的。”
事實上,已經看到攝像視頻的王導確實不會放過,還會善用后期,把這一段作為重點剪。
嗯,這怎麼不算鄭飛揚的高呢?
聽到這話的鄭飛揚心說:這面子不留也罷!
“行了,你們趕吃吧,小安,走了!”姬寧喊著已經跳到陸煌懷里,著按的小安。
小安“喵”了一聲,還用爪子遙遙點了一下桌上的鍋。
小寧,我不走,我也想吃火鍋。
姬寧無奈,雖然不是普通貓的小安什麼都能吃,但也不能這麼明正大啊!
陸煌也明白了小安的意思,撓著它的下笑道:“小貓咪不能吃火鍋。”
“喵~”本喵大人可以!
姬寧妥協,“走吧,我去給你煮個清湯的。”
說著就要去抱小安,陸煌沒松手,只說道:“就讓它在這吧,我們也可以煮點清湯的喂它。”
他家里也養了貓,對貓咪縱容居多。
“喵~”對啊小寧,你廚房只留了紅湯鍋,不用再費事去煮了,我就在這吃了。
“行吧,那麻煩你們了。”
說著,就自己回廚房去吃提前留下的小火鍋了。
陸煌把小安照顧得很好,基本上只要貓能吃的,小安指哪個他就煮哪個。
“話說,小寧怎麼一直戴著口罩啊,今天溫度這麼高,都不悶的嗎?”聊了一會兒線索的事,尉遲宇看著吃得歡的小安,突然好奇問道。
“可能是不想出鏡吧,”鄭飛揚隨口回答,昨晚上救他都戴著呢!
但接著又說,“你不應該小寧,你也應該寧姐,我今天問了村里人,他們說寧姐今年22歲了,比咱倆大兩歲呢!”
尉遲宇愣了一下,覺得鄭飛揚這個態度有些較真了,但這也側面證明了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
“好好好,寧姐,我喊寧姐行了吧。但我現在是真的好奇昨晚上你的經歷,要不先給咱哥幾個劇一下?”
鄭飛揚又不說話了,埋頭苦吃。
心里卻想著,傻子才會自曝黑歷史,雖然大家知道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但能拖就拖吧!
“好好好,咱們不說這個了。”江萊看似打著圓場,但下一秒就將自己的目的了出來,“那不如你說說你昨晚找到的線索?”
趙書瑾幾人聞言,也是邊吃邊笑。
“我哪找到什麼線索……”鄭飛揚頭疼于好哥哥們的心眼子,但在話說出口的瞬間,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姬寧說的一句話。
“……嘉賓鄭飛揚同其跟拍pd被線索誤導,深陷荊棘叢,特拍此片段……”
怎麼這麼確定自己是被誤導的,除了那座山山形復雜,還有沒有別的原因呢?
這是不是及到了什麼藏線索?
不管了,待會兒問一下。
吃完飯后,鄭飛揚果然借機找到姬寧問這事。
“哦,你說那座山啊,那是我的私人財產,我沒和節目組簽訂合同,他們不可能不經我允許在上面設置任務點的。”
“私人財產?”鄭飛揚吃驚地喊道,手還比了比,“那麼大座山?”這聲音甚至把其他幾人也招了過來。
“對啊,直接找村里承包的,其實不貴。”
“那其他山呢?”鄭飛揚又問道。
“周圍的山都屬于小塘村的集財產,自然歸屬小塘村。”
“我是想說,那些山上會不會設立任務點?”鄭飛揚防著其他幾人,湊過去低聲音問道。
他確實是有一條線索指向山上的,但八九座山,他總不能一一去找吧?
姬寧瞬間想到了什麼,指了指水池里的碗,同樣低聲音回道:“我好像知道了點什麼,你去把碗洗了,我就告訴你。”
“不騙人?”
“不騙人!”
“好,我去洗!”
兩人的對話其余幾人確實沒聽清,但鄭飛揚的作大家都看到了,紛紛湊過去問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還有去搶著洗碗的。
當然也有來問姬寧的,但只說,誰洗完碗,就告訴誰。
幾人的爭搶頓時更激烈了,當然這里是指爭著洗碗。
最終鄭飛揚憑借霸占整個水池的位置優勢,獲得了姬寧的線索。
“剩下的九座山,有六座這幾天都有藥材,為了防止踩壞藥材,連村里的小孩兒都不讓上去了。剩下的三座,倒是沒什麼限制,但是其中一座山種的是桃樹,一座種的是山葡萄,一座種的是竹子。
我知道的線索就這些,其他的你自己想吧。”
姬寧在鄭飛揚的地圖上淺淺標記了一下,就去后院繼續整理藥材了。
留下鄭飛揚陷思索之中。
“按照寧姐的意思,這六座山肯定不會設置任務點,但剩下的三座山怎麼確定呢?桃樹、山葡萄、竹子,這些和線索有什麼關系呢?”
鄭飛揚邊念叨著,邊往后門去,他想再問細致點。
結果一走到后門,恰巧一陣風吹來,將后院樹上和地上的桃花瓣一起卷到空中,花迷人眼。風停下后,花瓣便如雨般落下,得不似凡塵。
姬寧就站在花雨中翻著藥材,見鄭飛揚愣愣地站在后門那,就問了一句:“想明白了嗎?”
鄭飛揚回神,高興地喊了一聲,“想明白了,謝謝寧姐!”
說完,就沖了出去。
姬寧輕笑一聲,搖搖頭,繼續手上的事。
蘇皖這輩子別的沒有,就是有骨氣。愛的時候卑微,甘愿,隱忍,包容,不顧一切。心死的時候,巨額支票說撕就撕,踩著房本本也要跟厲時航斷個干凈。五年后。蘇皖帶著粉團子酷團子出現,卻被迫跟狗男人再次糾纏。宴會上,厲時航直接拽著人進了小黑屋。湛黑的冷眸泛著寒光,壁咚逼問:“孩子父親是誰?”蘇皖勾唇冷笑,不慌不忙:“厲總的未婚妻還在門外,卻跟我在這兒拉拉扯扯?這白月光是不白了還是不亮了?”
蘇筱爲了擺脫原生家庭跟人閃婚,本以爲契約婚姻,大家各過各的互不干擾,可沒想到閃婚老公突然要履行夫妻職責。 姜堰隱瞞身份跟蘇筱結婚,新婚第一天就立下規矩, “蘇**,我同意跟你結婚,不代表我真的把你當妻子,房子和錢我可以給你,但感情不能。” 蘇筱安分守己就等半年後離婚,可半年後男人卻不放手了, “老婆你肚子裏都揣我的崽了,還想嫁給誰?”
秦淺無名無分的跟在陸西衍身邊五年,最終換來的是他與別人訂婚的消息。她選擇默默離開,卻沒有想到一向清心寡欲的總裁找了她七天七夜。再見麵,她驚豔四座,身邊亦有人相伴,男人悔不當初,發瘋般訴說遲來的愛意。“阿淺,回到我身邊,命都給你。”卻隻得到她輕蔑的笑臉。“可是我不稀罕呢!”她態度疏離,語含譏誚。男人喉結聳動,抬手遮住她冷淡的眸子:“乖,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