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舒眉打了他一下:“別想當年了,想想現在吧,說好的招待,你的菜炒好了嗎?”
姜企如夢初醒:“壞了,全給忘了!”
于是,姜伊剛進門,就聽見“咚咚咚”的聲音,抬眼一看,爸媽正風風火火地從樓上跑下來,里一口一個“糊了糊了”。
姜伊:“……”
想象當中的審訊意外地沒有發生,所有人都在廚房忙活,連霍斯舟都進去了,姜伊也趁機去里面轉了一圈,沾了一油煙味,然后被鄭舒眉推出來。
隨后不知道霍斯舟和他們說了些什麼,鄭舒眉也眉開眼笑地走出來,后面一大桌子菜,幾乎都是霍斯舟做的,姜企只打了個下手。
看著父母笑得眼尾炸花,姜伊腹誹:又是戰。
這個男人,怎麼看著冷冰冰的,拿長輩卻真的很有一套。
吃完飯,回到松和灣,看到迎接兩個人的湯圓,姜伊才摘下首飾就挪不步了,霍斯舟在一邊讓先去洗澡,姜伊巋然不,只顧著抱著湯圓搖頭:“你先去,我陪湯圓玩會兒。”
霍斯舟就沒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包里的手機發出“嗚嗚”的振。
姜伊隨手出來,看到是林央的信息。
林央:【小伊姐,已經按照你說的,把錢匯給莫先生的經紀人了。】
姜伊一手擼貓,一手打字。
姜伊:【辛苦啦央央。】
想了想,又問:【你邊有沒有朋友喜歡看演唱會的?】
【我這里有兩張演唱會門票,時間就在這個月月底。】
林央:【哇,這是可以的嗎?!是哪位歌手的哇?】
林央:【等一下,本月底?】
頓悟:【不會就是莫裕陵……?!】
所以姜伊才突然找,給了一筆錢,聯系莫裕陵的經紀人,給匯過去呢。
天呢,太撲朔迷離了。
不是還有一周才開售票嗎?小伊姐怎麼拿到的票,還把錢退了……
姜伊也沒避諱。
【對,你邊有合適的人選嗎?】
找不到就要扔了,反正錢也花了。
林央:【有有有,我想去,嘿嘿。】
姜伊:【那我下次帶給你^_^】
放下手機,姜伊坐在沙發上晃了晃逗貓棒,湯圓馬上撲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了。
姜伊回頭看去,霍斯舟洗好出來了。
湯圓的腦袋,起取了睡進了浴室。
湯圓在房間里跑酷,爬上爬下,霍斯舟吹干頭發轉的時候,正看到湯圓縱一躍,跳上了一旁的柜子。
柜子上擺件不,霍斯舟抬步向它走去,下一秒就看到它扭了扭子,一屁把柜面上姜伊的包推到了地上。
“……”
霍斯舟走到湯圓跟前,彎下腰和它對視,而后抬手,輕輕彈了下它的鼻子,湯圓“啊嗚”一聲,又縱一跳,離開了犯罪現場。
霍斯舟沒管它。
包沒扣好,掉下來時,里面的東西散了一地。
帶出門的東西不多,一支膏,兩發圈。
他蹲下來一樣樣拾起,轉而去撿包,接著一頓。
包很,兩張疊的深的卡片掉出來一大半,霍斯舟目微,垂眼看去。
一行加醒目的文字映眼底。
[莫裕陵首場國演唱會—城站]
……
姜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臥室里很安靜,湯圓不知所蹤。
包原封不地擺在原,把它隨手放進帽間。
回來時經過放首飾的臺面。
上面除了回家后就立刻摘下的首飾,還有一只男士腕表。
著頭發走過去,蔥白的指尖隨意勾起那只表。
整只都是低調奢華的經典銀,冷,和男人沉靜穩重的氣質倒很相配。
表盤上的黎釘飾紋簡約不失致,指針跑著,湊近想仔細看一眼時間,下一刻腰間被人摟住,手臂微微用力,的背后便上了一溫熱的。
還沒回過神來時,被人扣住下,一個前所未有的、用力到暴的吻,堵住了的。
第16章
巾無聲無息地摔落。
他吻得很重,狂風驟雨一般碾過的,撬開牙關,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奪吞噬,他的滾燙裹著,如同一團愈燃愈烈的大火,焚燒殆盡最后一氧氣。
“霍斯舟……”
姜伊眉尖蹙,勉強發出的音節碎得不樣子,舌都被攪得發麻發酸。
男人高大的軀像堵堅的墻,用盡全力也沒能將他推分毫,在掙扎中,他將越圈越,直到他們不可分,他仍舊在貪婪地收手臂。
姜伊哪里見過霍斯舟這副樣子,腔中,的心臟無法控制地極速跳著,快到已經要失去知覺。
急促激烈的吻讓無所適從,在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時,一突兀的鐵銹味彌漫口腔。
咬了他一口,狠狠的。
男人形一僵。
下被松開,姜伊心間一松,霍斯舟的手指輕輕鉆進的發間,而后向收,扣住的后腦勺——方才分開不到半厘米的再次上。
腥味充斥著整個。
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久,姜伊記不清。
終于松開的那一霎那,他們分開,抖的間扯出一鮮紅的線。
男人膛起伏,他們的呼吸仍舊近在咫尺,方才旖旎的吻聲被沉重的息聲代替。
“你是不是有病。”姜伊滿臉漲紅地罵他,卻因為長時間缺氧而氣息不足,語氣也綿無力。
看向霍斯舟,他面沉冷,形狀好看的下仍滲著。
眼神飄忽了一下,短暫的愧疚離去,腹誹了句活該。
似乎覺到了姜伊的視線,他屈指,手背隨意過鈍痛的,低眸看了眼。
“咬也咬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姜伊傻眼。
這是還跟興師問罪的意思嗎?明明是他,是他莫名其妙親得那麼狠,他都不會自省嗎?
心里憋起一火:“我和你當然沒什麼好說的。”
話音一出,空氣都仿佛在那一瞬凝滯了片刻。
霍斯舟默然,他眼睫微垂,遮住眸中的晦暗與克制。
“沒什麼好說的。”
良久,霍斯舟輕扯角,意味不明地重復完那幾個字,握住的大。
“那做。”
“??”
的溫熱,帶著未干的水汽,他掐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陷進里,不疼,但是姜伊偏偏掙不開。
皮,很是貴,平時稍微一下都會青紫一片,霍斯舟目上移,落在小巧的下上。
紅紅的指痕至今未消。
姜伊下意識往后躲,腳跟后卻被什麼抵住退無可退。
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被霍斯舟退到了柜臺,還以為是剛剛的吻太瘋狂,沒覺到疼。
再仔細一看,冷平直的柜角與的后腰之間,霍斯舟的手穩穩地撐在那里。
注意到后退的作,霍斯舟只覺一揮之不去的燥悶襲來,他頭滾了滾,膝蓋進的‘間。
嗓音輕啞:“怎麼,不是說喜歡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姜伊對上他的目,一時頓住。
還真說過。
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
那個時候,霍斯舟還是一副正人君子做派,一本正經,不茍言笑,甚至和的肢接都很。
但姜伊就很喜歡時不時對他表白,我好喜歡你呀霍斯舟。
霍斯舟寡言,回應頂多是會吻吻。
直到后來有一次,他們躺在床上,抱著他的臉說喜歡他,他很長時間沒有作,忽然輕聲追問,喜歡他什麼?
姜伊彎起眼睛,笑容甜甜地回答:你的腹呀,你的肩膀呀,你的眼睛呀……嬉皮笑臉能說一堆。
“那我呢?”
距離很近,他的熱氣灑在臉頰,他注視著,不厭其煩地重復了一遍:“那我呢?”
那他呢,他這個人呢。
姜伊撞進他的眼底,平靜到毫無波瀾,又深邃到令捉不。
笑了一下,湊上去親了親他。
“當然啦。”
當然嗎?
其實也不確定。
所以姜伊親完他,為了心里的那點安定,又補了一句。
“喜歡和你做。”
……
姜伊也不后悔說那句,至說的都是實話。
確實喜歡他的腹他的肩膀他的眼睛,還喜歡和他做。
可他呢?在一起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幾個月,霍斯舟連喜歡兩個字都沒對說過。
好在之前也并不在意,畢竟這段關系是主的,而且原本也不相信靠喜歡兩個字,他們就可以真正地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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