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珠頤指氣使,胡說八道的把鍋蓋在徐茉莉的上,原不是沒有解釋過,結果徐家人都只相信徐珍珠說的話,覺得原格不好,品行也不行。
徐珍珠平常對徐茉莉也是呼來喝去,把這個妹妹當自己阿小丫鬟一樣,一直也是讓徐茉莉給洗。
徐珍珠就是孫艷紅心尖尖上的人,很寵自己這個漂亮的大兒,從小沒讓洗過一碗,在徐家就是兒子徐智明也要靠后。
徐茉莉冷冷的看著說:“我不洗,你自己洗,以后我也不會洗你的服了。”
徐珍珠一時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徐珍珠抬高音量,冷嘲熱諷地說:“媽你的,你自己去跟媽說,還不想著好好干活,就知道懶。”
徐珍珠嘲笑徐茉莉不自量力人反抗,還不想洗服,不洗誰洗,徐茉莉就是一輩子干活的命。
徐茉莉冷冷地開口:“我懶,我要是懶,你徐珍珠就是資本家殘留的毒瘤,又懶又饞,還有,徐珍珠,我什麼時候穿過你的子,你的子怎麼壞的?別把鍋甩我上。”
撞上徐茉莉鄙夷的視線,徐珍珠心虛了,惱怒之下,揚手就想甩一掌過去!
“你個土鱉,不是你是誰,就是你弄壞的。”
徐茉莉嚯地擒住徐珍珠的手,反手就是一掌。
“啪·!”
徐珍珠慘一聲,捂著臉厲聲喝道:“徐茉莉,你敢打我。”
想要再抬手去打,徐茉莉狠狠的攥住的手,徐珍珠掙不過。
“松手,你放開我。”
外面的孫艷紅聽到房間的吵鬧聲音,心里嘀咕們怎麼又吵什麼,趕忙進屋去看,
孫艷紅推開門沖了進來。
一進門就看到大兒一張臉漲的通紅,手被徐茉莉抓著。
“這是怎麼回事?死丫頭你干什麼,抓著你姐姐干什麼,徐茉莉你打你姐姐了?”
徐珍珠捂著自己紅腫的臉,眼淚流下來,委屈地說:“媽,徐茉莉打我,我讓洗服,不干,還打我,簡直翻天了,媽你趕收拾那個死丫頭。”
孫艷紅看自己大兒的慘樣,臉沉下來:“你個死丫頭,還不放手,你居然敢打你姐,我打死你個死丫頭,天天氣我,看見你就晦氣,讓你洗個服還不愿意,我打死你。”
徐保國剛下班回來,徐智明趕忙把他爸爸拉進屋,讓徐保國去看,徐保國一進去看到幾人扭打在一起,徐保國看到這個場景趕忙上去拉開幾人。
孫艷紅一邊里罵著,一邊拍打徐茉莉的胳膊,見徐茉莉還不分開徐珍珠,氣急了給了徐茉莉一掌。
徐茉莉躲閃不及也挨了一掌,著被打的臉,眼底閃過狠厲。
徐茉莉用力把徐珍珠甩到一邊,徐珍珠被這麼一甩差點沒站穩,看向徐茉莉的眼睛帶著怨毒。
徐茉莉指著徐珍珠說道:“徐珍珠的子我可沒有穿,更不是我弄壞的,是怎麼一回事,徐珍珠你心知肚明,你天天胡說八道說我拿你的東西,我問你,我拿過嗎?”徐茉莉一步一步的近徐珍珠。
徐珍珠被徐茉莉上凌厲的氣勢嚇的往后退,眼神躲閃,不敢對上徐茉莉的眼睛。
“還有,徐珍珠,我敢向天發誓,我徐茉莉從來沒有拿過你的東西,也從來沒有穿過你的服,要是我做了以上這些事,天打雷劈,生瘡流膿,不得好死,我敢發誓,你徐珍珠敢同樣發誓說我拿過你的東西,穿過你的服嗎?”
這個家里沒有人站在徐茉莉這邊,他們都選擇相信徐珍珠說的話,徐茉莉沒有證據來證明自己,只能用這種方法。
徐茉莉又對著徐保國和孫艷紅道:“徐珍珠說我穿壞了的子,你們什麼時候看到過我穿了,徐珍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徐茉莉從來沒有私自拿過徐珍珠的東西,下次你徐珍珠再敢胡說八道冤枉我,我了你的皮。”
徐茉莉惡狠狠地對徐珍珠發出警告。
“昨天我被徐珍珠推倒昏迷了一天,你們誰關心過我一句,我昏迷這麼久醒了就讓我洗服,爸媽,我是你撿來的,不是你生的吧,不然怎麼兩個兒,怎麼待遇這麼天差地別”。
據理力爭,有委屈就要說出來,逆來順就是傻子,原就太逆來順了,被那兩母欺到死。
徐保國被徐茉莉說的臉有點不自然。
孫艷紅覺得這個兒要翻天了,今天居然敢頂撞了,要挑戰這個母親在家庭的權威。
家屬樓隔音不好,徐家的爭吵的聲音傳到了外面,一群鄰居圍在徐家的門口看熱鬧。
有好事的人頭接耳的討論道:“呀,打起來啦!那是徐家二丫頭吧,嘖嘖,今天又是因為什麼·······?”
“對,又在罵茉莉那丫頭···,那丫頭勤快的很·····,艷紅還老罵,過幾年都可以嫁人了,還這麼····!”
“········。”
這年頭家里孩子都多,資匱乏,資源就那麼多,兄弟姐妹打打鬧鬧很常見,今天是你家,明天說不準是我家,沒什麼娛樂消遣,大家也是當個熱鬧看。
家屬樓的人大部分都是一個廠上班的,住在筒子樓里就別想有什麼私可言,哪家有個什麼事,隔天能傳的整棟家屬樓都知道。
徐保國和孫艷紅也聽見門口眾人的竊竊私語,臉上很難看,自己家的事被人家傳閑話。
轉頭看門口站著一些群看熱鬧的鄰居,徐保國調整好表笑罵道:“去,去,去,別看熱鬧了,不做飯啊,大家伙都趕回家吃飯吧,都散了、散了。”
周圍鄰居看沒有熱鬧可看了都各自回家了。
徐保國邊說邊把門帶上,昨天徐珍珠把徐茉莉推倒的事他也是回來才知道的,問孫艷紅說不用送醫院,在家躺躺就好,沒想到徐茉莉在家躺了一天,他不是沒見識的人,知道摔著頭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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