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行了,我先走了。”
林娜一把抓住他胳膊,“你回來,跑什麼,是不是害了。”
陸南有些急了,他拍開林娜的手,“別拉拉扯扯的,我是要回去睡覺了,你個男人婆,我害什麼!”
他最后一句話都沒什麼底氣,他是害了,畢竟林娜在他眼里就是個男人,天知道這打扮出來,給他的沖擊力有多大。
最關鍵的是,他還真的沒見過姜沅的。
仔細一想,別說姜沅了,他誰都沒見過,如林娜所說,他確實很純,關于男之間的那方面,他也比較遲鈍。
“那你說說,你和你朋友做過嗎?”
這句話,直接讓陸南臉紅到了耳后,他又氣又惱地瞪著林娜,“你在說什麼鬼東西?”
林娜笑瞇瞇地來到他面前,歪著頭打量他的表。
“你們做到哪一步了?”
“我真的要走了。”陸南推開,沒想到勁兒太大了,將林娜推倒在地上,腦袋撞在了茶幾上。
“啊——”
陸南一驚,急忙上前詢問,“你沒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娜捂著額頭,也看不清表。
陸南在面前蹲下,抓著的手腕,“你讓我看看,嚴不嚴重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林娜抬起頭,對上陸南慌張的眼神。
陸南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林娜忽然朝他撲過來,他形不穩,直接被林娜撲倒在地上。
林娜趴在他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吊帶領口敞開,從陸南的角度看去,一覽無余。
陸南瞳孔一。
林娜湊近他,兩人近在咫尺,只要稍稍一,就會在一起。
林娜說,“如果你不愿意,就推開我。”
陸南眼神復雜,理智和在腦海里打架,他抬手,抓住林娜兩只胳膊,但并沒有下一步作。
“我不需要你負責。”林娜說著,距離又近了一分,兩人的在一起,呼吸織纏繞,潤的頭發掃在陸南的臉上,“我們不是好朋友嗎?你就當,替好朋友解決一下需求。”
陸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腦子里糟糟的,莫名想到和姜沅接吻的畫面。
混之際,林娜已經堵住了他的。
頭頂的水晶燈芒閃耀,晃得人眼花繚。
他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被林娜帶了深淵。
——
凌晨三四點,姜沅坐在床上,隨著時間流逝,有點頂不住了。
好幾次耷拉下眼皮,想到屋里有個男人,又及時驚醒。
這次實在困得不行了,坐著睡著了,不控制地往前倒去。
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撲,睡意瞬間清醒。
以為自己會和地面來個親接,然而額頭卻撞在一只大手上,溫熱的傳來,心跳了一拍。
托著額頭的手一用力,將扶了起來。
陸席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覺得,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你不睡覺就有用了?”
姜沅怔了怔,心虛地低下頭。
說的也是,他要是想做什麼,自己睡不睡好像都沒用。
就像先前那個男人一樣。
想到這里,姜沅就決定擺爛了,麻溜地爬到床上,鉆進被窩里,“那我先睡了。”
陸席城隨意在床沿坐下,沒有理會。
姜沅翻了個背對著他,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想必是不會做什麼了,所以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夜里,萬籟寂靜。
姜歡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就算打起十二分神,也扛不住后半夜的睡意。
迷迷糊糊間,聽到開門聲,強撐著睜開眼,茫然地往門口看了眼,約看到一抹人影出去了。
困意襲來,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郊外,樹林里。
皮鞋踩斷樹枝的聲音,打破了林子里的寂靜。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胖子撐開眼皮,眼前多了一雙皮鞋,他抖地抬頭,順著那雙長往上看。
高大的男人立在眼前,面容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長相。
胖子一咧,哭了起來,“我錯了,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去自首!你讓我去自首吧!”
他上什麼都沒穿,兩只手捂著部,指里還有不斷滲出。
陸席城看向左側的文景,“招了嗎?”
文景點點頭,“按照他的形容,那個人應該是就是楚妍。”
胖子為了活命,忙不迭點頭附和,“對對就是!跟我說有漂亮的瞎子,平時就一個人在家,還給了我十萬塊錢……”
陸席城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等他說完。
胖子代了全部過程,大致就是上午他看到個人,想趁機吃那個人的豆腐,誰知道那個人不僅沒生氣,還給了他十萬塊。
給了他一個地址,告訴他有個獨居的瞎子,長得漂亮,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還不用擔心對方認出來報警。
他就提前去踩點,看到確實有那麼個瞎子,但是屋里還有兩個男人,他就想等到晚上下手。
看到他們陸續離開他才潛那個瞎子的家里,防止屋里還有人,他沒有關門,一路跟著姜沅進了臥室,便有了后面發生的事。
他哪能想到,住那種地方的人,背后還有這樣的勢力。
竟然能將自己綁到這種地方用私刑。
他老實代完,文景一腳朝他部踢過去,“你還好意思說,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這一腳差點要了胖子半條命,殺豬般的慘聲響徹整個林子,鮮不斷的從指里淌了出來。
“吵死了,舌頭拔了。”陸席城厭煩地蹙了下眉。
立馬有兩個男人上來,掐著胖子的下顎,胖子嚇得瘋狂掙扎,死死咬著牙關。
但沒用,他們可不會心慈手,直接用刀撬開他的,不過片刻,胖子的臉就鮮淋漓,疼痛迫使他不得不張。
接著,手起刀落。
這下安靜了,因為胖子暈過去了。
文景道,“這個楚妍還真是不安分,先是給您下藥,這會兒又對姜小姐做這種事,三爺,接下來怎麼做?”
她叫慕晚安——後來,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時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艷羨的。………………他在雨夜將她撿了回去,瞇眸淺笑,「嫁給我很委屈?」她挺直背脊,煙視媚行的微笑,「顧公子心有所屬,私生活不檢點,嫁給你不能更委屈。」隔著青白的煙霧,顧南城英俊的容顏模糊,「可我看上你了。」顧南城看上的女人無處可逃,第二天各大有錢人都收到消息,誰敢借錢給落魄名媛慕晚安,就是跟他作對。她最沈淪的時候就是他在床第間親著她低聲呢喃,寵溺繾綣,晚安,晚安。…………後來的後來,新貴名導慕晚安因殺人未遂而入獄,判刑四年。坊間八卦流言四起,顧太太因嫉妒開車差點撞死的是情敵。據說,顧公子等了一個白天,換來的也只是她對獄警彎唇淺笑,「我不見他,永遠不。」…………四年後出獄,她勾唇淺笑輕而易舉的推翻了當初的誓言,長裙嫵媚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像是第一次見面那般伸手微笑,「顧總,有興趣投資我的新電影嗎?」他吞雲吐霧,意味不明的盯著她,「不是不肯見我?」「我有孩子,要養家。」當初端莊矜持的第一名媛開始遊走於各路男人之間,香艷旖旎的傳聞紛至沓來,卻抵不過顧氏總裁日漸濃厚的寵愛。顧南城像是得了一場心理疾病,病態般的寵愛著他的前妻。哪怕她從不拒絕任何男人的花。哪怕她偶爾被狗仔拍到跟金融界的大亨約會吃飯。哪怕……她的孩子,壓根不是他的種。有天她醉得酩酊,媚眼朦朧口齒不清的笑,「顧公子他啊……可能就是犯賤,偏偏最愛那個不喜歡他的……,現在這樣……從前也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眾人看著從後面緩緩而來接心上人的顧公子,嚇得恨不得消失。他一言不發,沈默不語的抱著她上車。她湊過去噴著酒氣,笑瞇瞇蹭著,「生氣了?」「怎麽會,」他淡淡的看著她的笑意不達眼底的模樣,「能生氣就不用犯賤了。」————誰都知道,你是我的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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