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周北翹著靠坐在沙發上,打破了僵局:“南煙,人家小伙子這麼誠意,你別浪費人家的一番好意,別暴殄天了。”
周北說完,陸北城回神冷笑了一聲:“長期缺,是該找男人打兩針了。”
顧南煙聽后,風萬種地站了起來,大方的笑說:“慕白,老沈,你們看我家那位都發話了,那我先去打兩針,你們慢玩。”
說著,又看向旁邊的男孩:“走呢帥哥,帶你開房去。”
“好的姐。”應著顧南煙,男孩又湊到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真的啊!那我等會兒看看你的技。”顧南煙。
“……”眾人。
顧南煙的就勢推舟,周北帶著另一個男孩也一起過去了。
屋子里面,陸北城那張斯文的臉面再也掛不住了,哐當一腳踹了出去。
下一秒麻將桌翻了,麻將噼里啪啦地滾了一地。
葉楚站在他旁邊,臉都嚇白了,拉著他的手臂喊了聲:“北城。”
葉楚驚,蘇慕白說在這里不合適,就讓人先送回去。
門口那邊,顧南煙連頭都沒回,饒有興趣問那兩個男孩會哪些活兒,什麼樣的姿勢最舒服,干這行掙錢嗎?
周北回頭看了一眼,角勾起一抹笑,心里也解氣了。
——
沒一會兒,顧南煙拿著房卡來到另外一間豪華套房門口時,陸北城面若冰霜的朝這邊走過來了。
想睡其他男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陸北城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
顧南煙看他來了,像到人似的熱打招呼:“好巧,你也來開房啊!”
“葉楚呢!要不你把著一起。”
不等陸北城開口,顧南煙又說:“夫妻一場,我雖然睡不到你,但好歹讓我看看你在床上的雄風嘛,不然以后離了婚,別人問我前夫床上功夫怎麼樣,我都說不上話。”
顧南煙的調侃,周北一直在旁邊看著笑,笑得很寵溺。
陸北城:“顧南煙,你真賤。”
顧南煙若無其事的笑說:“我不賤能和你拿結婚證?能睡在你家床上嗎?”
顧南煙和陸北城只領了結婚證,沒有辦婚禮,本來是要辦的,陸北城臨時取消了。
這件事,一直是顧南煙心里的一刺。
也因為如此,所以他倆的婚事沒有多人知曉。
看顧南煙被陸北城攔住,聽提到結婚證,跟著顧南煙的男孩連忙上前說:“姐,要不你先……。”
只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北城猛地一腳就踹在他的口上。
跟著,男孩頂著一張煞白的臉連連往后退了幾步,最后哐當一聲,重重地跌在地上。
這時,顧南煙終于收起一貫的好臉:“陸北城,你夠了。”
顧南煙的袒護,陸北城抬手掐住的臉:“顧南煙,這種貨你他媽都能看上眼,都咽得下去?”
拽著陸北城的手臂,顧南煙說:“我咽不咽得下去跟你沒關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很公平。”
顧南煙的倔強,陸北城臉一沉,轉勢就掐住了的脖子。
脖子被掐住,顧南煙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周北看陸北城真生氣了,立即拉住他的手腕:“陸北城,手就過了。”
周北說完,蘇慕白和沈離他們也趕過來了。
看著眼前的形,趕上前把陸北城拉開了。
之后,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男孩和他同伴,趕讓他們先走。
要不然,等下真要出人命。
右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咳了一陣子,等那口氣終于緩過來,顧南煙二話沒說抬起自己的右腳,就猛地踹了陸北城小腹一腳。
驟然間,陸北城的臉煞白。
一旁,蘇慕白他們瞬間全都愣住了。
知道顧南煙虎,沒想到這麼虎。
怒視著陸北城,顧南煙捂著自己的脖子,冷冰冰的說:“你再敢和我手試試?”
顧南煙帶著恨意的眼神,陸北城的心臟突然狠狠了一下。
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沖了。
于是,垂眸看了顧南煙半晌,兩手揣進兜里,側轉過不說話了。
沈離見狀,推著兩人說:“行了,鬧了一個晚上,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沈離的解圍,陸北城從兜里拿出右手,一聲不響按著顧南煙的后脖子,就把帶走了。
到了樓下停車場,陸北城把顧南煙塞進副駕駛室之后,顧南煙轉臉就看向了窗外。
車輛啟,氣氛安靜了半晌,陸北城打開車窗給自己點了一煙。
煙圈散在外圈,他冷不丁的說:“什麼人都敢睡,你也不怕得病。”
顧南煙不以為意的回了他一句:“我帶套。”
陸北城臉一黑:“你是男人?你有那玩意兒?你帶什麼套?”
陸北城兇完,顧南煙包里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秦海云打過來的。
心累的呼了一口氣,顧南煙接通了電話:“媽。”
電話那頭,秦海云的聲音風風火火的傳了過來:“南煙,北城找到了嗎?”
一手扶額頭,一手拿電話,顧南煙有氣無力的說:“找到了,在回去的路上。”
兩人剛剛在酒店的爭執,顧南煙只字未提。
秦海云聽聞陸北城回去了,說:“南煙,那你今晚好好把握住機會,這都兩年了,你和北城該有個孩子了,要不然再拖一年,北城要離婚,你連一張底牌都沒有。”
秦海云的嘮叨,顧南煙腦仁疼。
兩年了,一邊非讓生,一邊非不肯生,都快分了。
關鍵,是拼了命想生,可陸北城不愿意啊!
顧南煙沒有及時回答秦海云,秦海云頓時警惕,問:“南煙,你是不是不想生?”
顧南煙:“生生生,我想生的,媽。”
顧南煙的敷衍,陸北城淡漠地瞥了一眼,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就起來了。
沒一會兒,兩人回到家里時,家里一片安靜,顧南煙從洗手間沖完澡出來,不又想起了秦海云剛才的叮囑,還有親媽隔三岔五的詢問。
于是心一狠,走到櫥那邊挑了一套黑的蕾。
剛剛提上子,還沒來得及披上外紗,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推開。
回頭一看,是陸北城回房了。
她叫慕晚安——後來,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時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艷羨的。………………他在雨夜將她撿了回去,瞇眸淺笑,「嫁給我很委屈?」她挺直背脊,煙視媚行的微笑,「顧公子心有所屬,私生活不檢點,嫁給你不能更委屈。」隔著青白的煙霧,顧南城英俊的容顏模糊,「可我看上你了。」顧南城看上的女人無處可逃,第二天各大有錢人都收到消息,誰敢借錢給落魄名媛慕晚安,就是跟他作對。她最沈淪的時候就是他在床第間親著她低聲呢喃,寵溺繾綣,晚安,晚安。…………後來的後來,新貴名導慕晚安因殺人未遂而入獄,判刑四年。坊間八卦流言四起,顧太太因嫉妒開車差點撞死的是情敵。據說,顧公子等了一個白天,換來的也只是她對獄警彎唇淺笑,「我不見他,永遠不。」…………四年後出獄,她勾唇淺笑輕而易舉的推翻了當初的誓言,長裙嫵媚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像是第一次見面那般伸手微笑,「顧總,有興趣投資我的新電影嗎?」他吞雲吐霧,意味不明的盯著她,「不是不肯見我?」「我有孩子,要養家。」當初端莊矜持的第一名媛開始遊走於各路男人之間,香艷旖旎的傳聞紛至沓來,卻抵不過顧氏總裁日漸濃厚的寵愛。顧南城像是得了一場心理疾病,病態般的寵愛著他的前妻。哪怕她從不拒絕任何男人的花。哪怕她偶爾被狗仔拍到跟金融界的大亨約會吃飯。哪怕……她的孩子,壓根不是他的種。有天她醉得酩酊,媚眼朦朧口齒不清的笑,「顧公子他啊……可能就是犯賤,偏偏最愛那個不喜歡他的……,現在這樣……從前也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眾人看著從後面緩緩而來接心上人的顧公子,嚇得恨不得消失。他一言不發,沈默不語的抱著她上車。她湊過去噴著酒氣,笑瞇瞇蹭著,「生氣了?」「怎麽會,」他淡淡的看著她的笑意不達眼底的模樣,「能生氣就不用犯賤了。」————誰都知道,你是我的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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