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醒來的時候,恰好就聽見這句話,頓時掩面哭泣,“四爺,都是妾不好,原本妾擋在你的前面的,可是誰知道柳姨娘竟然直接就沖在了妾的前面。妾要是知道柳姨娘會沖過來,一定會將柳姨娘推開,這樣柳姨娘就不會傷了。”
喜鵲在一旁聽得牙,這白姨娘顛倒是非的本事可真厲害。
明明是柳姨娘出來幫四爺擋了刀子,可經過的口卻了的功勞,還責備柳姨娘多事一般。
寧煜眸和,“好了,白姨娘你別哭了,誰也沒有料到那男人看上去瘋癲,但是實際上卻是刺客,至于柳姨娘,那會場面糟糟的,就應該好好待著,別出來才對。”
白姨娘又繼續泣,可心底卻很開心。
只要寧煜不認為柳相思是在危難關頭義無反顧的救他的話,他對自己的心便不會搖。
“四爺能明白就好。”
寧煜道,“好了,你既然沒事了,一會就坐轎回去。”
“四爺,我害怕。”白姨娘拉著他的袖說道。
寧煜拉著的手,安道,“無礙,我會讓凜冬送你回去,你放心吧,不會再有刺客。”
白姨娘這才放心,可又關心道,“那……四爺你不回去嗎?”
“今日薛家的刺客有點蹊蹺,爺自然是要弄清楚再回去。”
白姨娘其實是打算留下來的,但是想著今日那刺客那麼厲害,萬一要是卷土重來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索也不裝模作樣,只是怯生生的道,“四爺你萬事小心。”
等到寧煜走了之后,白姨娘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綠姿,柳姨娘如何?”
“還在薛家,不過跟姨娘不是在一個院子。”
“為了四爺去死,四爺都不惦記,反而是先來了我這里。”白姨娘的臉上滿是得意,“這麼看來的話,四爺的確是不喜歡柳姨娘的,我可以放心了。”
不過一會時間,的臉又冷了幾分,“對了,這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房間里面的人不應該是張遠安嗎?為何會是刺客?”
綠姿連忙跪了下來,“白姨娘,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是確認了沒有走錯房間的,至于張遠安的事,奴婢更加不知道為何會變了旁人,還請白姨娘責罰。”
白姨娘怒氣橫生,“這會責罰你有用嗎?還不去問問張遠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白姨娘想著,若是里面真的是張遠安的話,那還真的說不清楚了。
可如今里面是刺客,旁人倒是不會想著被非禮的事。
不過,白姨娘想得太天真了,就算是薛家的人不會朝著這方面去想,但是顧氏可不會。
“是,奴婢這就去。”
等到白姨娘走了之后,薛崇衍走到寧煜的跟前,“四爺,那刺客已經死了。”
寧煜皺眉,“好好的,怎麼會死了?”
“是致幻的藥,吃了之后會讓人興,產生幻覺。”
“蓉城什麼時候有這個藥了?”
薛崇衍道,“是京都來的人。”
寧煜收斂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的手已經得這麼長了嗎?”
薛崇衍眸凝重,卻是不再接話。
寧煜嗤笑一聲,帶著幾分自嘲,“京都容不下我,蓉城看來也裝不下爺了。”
他轉而看著薛崇衍,“那人越發的肆無忌憚了,竟然敢在薛家下手,明顯是沒有將薛家放在眼底。”
薛崇衍面也不好,又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其實說起來,這件事還全靠你家白姨娘,若不是從中使壞的話,那人得逞不了。”
“哦?”寧煜有些好奇,“此話怎麼說?”
“你家白姨娘原本買通了張遠安,讓他去柳姨娘的屋子找,到時候來個私通的罪名,可誰知道你家柳姨娘是個聰明的,早就料到了,提前就換了房間,只是我也不明白,最后為何張遠安沒有去,結果就了這刺客。”
一字一句,寧煜十分的聰明,只是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或許,不是張遠安不來,而是來不了呢?”
薛崇衍臉上戲謔的表收起來,豁然開朗,“是呀,今晚上張遠安倒是沒有來,但是他的那個小妾倒是來了,莫不是這其中有的手筆?”
寧煜不說話,但是顯然已經是默認了。
薛崇衍嘖嘖了兩句,“要是真的是的話,那可心腸太歹毒了,好歹也是親姐妹,下手竟然這麼重,想直接要了的命。”
寧煜的呼吸凝重起來,腦海里想著柳相思那勾人的段,以及迷人的表,他的心底就像是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薛崇衍難得見他是這一副表,忍不住道,“話說,你家那柳姨娘應該已經醒了吧,看著好像心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寧煜卻了個懶腰,“不過是個姨娘罷了,了一點皮傷而已,又不是死人,去做什麼?
爺現在還忙得很,哪里還有時間去看,要是傷勢穩住了,你就直接送回寧王府吧。”
說罷,寧煜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薛崇衍卻是了鼻子,這寧煜也是個的。
明明是擔心自己的寵給柳姨娘帶來麻煩,但是卻非要矢口否認對的關心。
得,你愿意犟就犟吧,怎麼就看誰犟得過誰。
寧煜沒有去看柳相思,柳相思對此早有意料,也并不是很在意。
反正對寧煜就是床上的需求,至于心理上的需求,說真的,他現在還不夠格。
不過,柳相思的心底很清楚,這一次的事并不是意外,因為當時看好戲的時候,明明是被人推了一把,那人是故意想讓自己死。
“柳姨娘,奴婢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打聽到了,今日二小姐的確是來了。”不一會,喜鵲進來說道。
“是不是穿著藍襦?”
“柳姨娘,你怎麼知道?”喜鵲一臉驚訝。
但是柳相思的心底卻泛起幾分冷意,那就沒有錯了,被推出去的時候,明顯是看見了那一抹藍的影,如今細細想來,也只有柳相蘭才會做出這麼惡毒的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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