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時搖頭，這不知道。

“這個南西！”趙歡叉腰，還很氣憤的魚秧子，“我還聽說了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

“什麼事？”

“是關于南西的，原來南西有個哥哥是霍聿森的發小，好像去年出事了，跟我說的那個朋友，也是他們圈子的。”

周歲時不了解霍聿森那個圈子，倒是趙歡和他們有些集，當初趙歡得知和霍聿森結婚差點沒嚇出心臟病，那會趙歡也是剛接到他們那圈子，霍聿森是里面最神的一個，趙歡之所以知道他，也是聽他們偶爾提起，有這麼一號大人。

那會周歲時沒辦婚禮沒擺酒，趙歡約約覺得不對勁，雖然現在不辦婚禮的人多的是，閃婚的也多，但那個人是霍聿森，也太讓人難以相信。最重要是他們還是離婚了。

說話間，霍聿森的電話打了過來。

說曹曹到。

看來背后不能說人。

周歲時和趙歡使了個臉，才接通，喂了一聲，霍聿森低沉的聲線響起：“愉園那套房子你不是要出售？”

“是。”

“你開個價，我買。”

“……”

“多都行。”

周歲時說：“我能不能問下，你是給自己買還是給誰買？”

霍聿森不瞞：“南西喜歡那邊環境，周圍沒有合適地段的房子。”

“我懂了。”主要是南西想要，還真去找霍聿森，讓霍聿森出面，所以南西要什麼，他就都給麼？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他。

“歲歲。”

霍聿森喊了的名字，曾幾何時，恩纏綿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很溫喊歲歲，也有段時間沒聽他這麼喊了。

恍惚了一下，說：“誰都可以，你們不行。”

霍聿森沒說話。

周歲時說：“離婚那會說好了，房子是我的，隨便我理。我想賣給誰是我的自由。誰都行，就不行。”

“原因？”

周歲時心里冷笑一聲，他好意思問原因，很明顯不是麼，他心里有人還要和結婚，離婚也是因為南西的原因，從始至終，都被瞞在鼓里，要不是那次他喝多了南西的名字，才知道他心里另有人。

霍聿森又說：“年紀小，不懂事，歲歲，你沒必要和過不去。”

“你有什麼份和資格說這種話？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大度？”周歲時忍不住嗆他，就連離婚那會，也沒這麼生氣委屈，明明什麼都不知道，說到底，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霍聿森也有了脾氣，聲音沉了沉，“別胡鬧。”

“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憑什麼想要我就要賣，就算搬來天皇老子，我也不會賣，別說是你，你的面子我更不會給。有本事你和我打司，把離婚分給我的房子要回去，那到時候你想給誰就給誰，但現在我不會給。”

周歲時氣到手抖，眼睛都紅了，憤怒掛斷電話。

趙歡都聽見和霍聿森的對話，趕安：“別生氣，氣壞了自己不值當，你肚子還懷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