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

傅煙嗎？

厲南琛輕嗤，直接道：“你孫子又不是只有我一個，我覺得大哥就適合的。”

厲老爺子被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混賬，你遲早要氣死我不可。”

厲南琛轉要走，只不過撞見了站在門口的厲斯年。

厲斯年戴著金眼鏡，著了一西裝，他標志的便是手腕的一串檀木珠子，早些年厲斯年信佛，所以經常帶著一串紫檀木珠子。

比起厲南琛驚為天人的相貌，厲斯年長的稍顯普通，但氣質突出。

他穩重，是厲家的長子，不過厲南琛和厲斯年并不相。

來得稍遲，不知站了多久。

厲老爺子看到厲斯年突然咳嗽了起來。

厲南琛和他打了照面過后就走了。

“爺爺，你就別訓南琛了，他年紀小不懂事……”

厲老爺子冷哼了聲，“不懂事也不能這麼來，都結婚了還不著急，要是你有一半穩重我也就放心了。”

厲斯年接著安了厲老爺子一通，在夸厲南琛，又一頓擔憂厲老爺子的病，孝順又。

厲老爺子不細想，早知道老大這麼穩重，當初就不該點頭把煙煙嫁給厲南琛。

可他又喜歡厲南琛，厲南琛的上有幾分他當年的影子。

“辛苦你了，這兩年出空來照顧我這個老頭子……”

厲斯年笑了笑，說，“應該的。”

——

傅煙把醫生帶到病房后，剛好遇到了厲斯年。

之前在老宅時，傅煙年紀小，厲斯年頗為關照，但兩人關系不絡，僅限于點頭之。

“煙煙，我聽爺爺說了，南琛心智不，你別放在心上。”厲斯年沉聲安著，走到了傅煙面前，了的腦袋，“你多多包容他，小時候你不就是這樣子嗎？”

傅煙心想：小時候總追著厲南琛，追到了現在，他像風箏飄啊飄，飄到了天邊，夠不到，只能追著跑，跑了一整個青春，可還是追不上。

他只是不自己罷了。

傅煙收了神，沒說話。

兩人短暫的陷沉默，厲斯年提議，“我送你回去吧？”

“好。”

傅煙沒拒絕。

外面風大，厲斯年看穿的單薄，解開了扣，西裝外套順手披在了的肩膀上。

傅煙了西裝外套后，隨著厲斯年來到了車前。

“大哥，這服……”

“你別凍冒了，先穿著吧。”

上車后，傅煙繞過副駕駛坐在了后面。

厲斯年看得出在避嫌，于是沒說話開起了車。

“還記得你初來乍到被領居家的那個小胖墩欺負嗎？是我幫你報的仇。”厲斯年看向后視鏡，一眼帶過后座上的傅煙。

傅煙坐在后座，出神的想。

是啊，那是很久遠的事了。

不過當時被欺負是因為厲南琛砸了領居的玻璃，讓背了黑鍋。

傅煙晦一笑，垂下臉，“大哥，這些年給你添麻煩了。”

“你和南琛是我看著長大的。”

傅煙笑意漸收，大抵是不想提起有關厲南琛的事，回避的看向了手機。

上回發了短信讓厲南琛簽字，對方還是沒回。

傅煙索直接了。

【離婚應該正式些，是我考慮不當，民政局可以約個時間去。】

繼續打字，打了又刪。

想提離婚財產等事務，傅煙熄滅了屏幕。

——

消息石沉大海，傅煙已經在收拾行李了，本來約好的要去見律師，可卻因為航空公司臨時出現的團建阻撓了計劃。

只得延后時間。

最近秋，航空公司突然組織團建，為期三天。

地點是麗江古城。

傅煙看了一眼手機大致的行程表，司務長發送到了微信群里，翻了翻前面的聊天記錄，大抵都是在期待這次團建的。

畢竟是公司花錢，這便宜誰不想占。

航空公司對待員工的待遇很好，不僅幫他們安排了三日游的一切花銷，還弄了大大小小的活。

“你是不是冒了？”旁邊劉欣潔看病殃殃的模樣，問了一。

傅煙嗯了聲，拿起紙塞進鼻孔里，靠在椅子上繼續看手機，在查麗江的風景圖片。

是一座古鎮，有小橋棧道，古老的建筑矮矮的，一座挨著一座，連接著遠的一線青山，得人心魄。

“那要不請個假？”

劉欣潔看傅煙也不容易，擔憂道。

“不用了，我可以的。”

傅煙覺得還能撐一下，剛想到這里就連打兩個噴嚏。

“我看你有點懸……”劉欣潔說到這里后，突然手機響了。

是群里發了新的消息。

工作群通知他們明天早上八點到公司大樓門口，有專門的大車來接。

接著是群里的活人開始活躍起來。

【哈哈哈，終于可以休息了！】

【明天全妝上陣，我要拍的風景照。】

【能帶家屬嗎？我想帶我老公去……】

【公司終于做人了，我還以為我們是牛馬呢？】

【……】

傅煙記得群里好久沒這麼活躍了。

“傅煙，你真不請假啊？”劉欣潔看著群里的消息，隨口一問。

傅煙搖頭，起去了茶水間。

八點。

傅煙因為冒的緣故起晚了，多穿了一件外套，民族風式的長，彩斑斕，相輝映的是一條棕披風還有同系的外套，長靴及小。

拿著包出去，聯系了貨拉拉，把行李都拉走了。

弄完，傅煙挎著流蘇包出去，就帶了幾件服，因為要爬山還帶了一套沖鋒。

來到公司樓下，劉欣潔趕把拉了進去，著急道，“就等你了！你怎麼來這麼晚？”

“起晚了。”傅煙回道。

劉欣潔趕把簽盒遞給傅煙，說，“其他人都完了，就剩你了。”

“這是……”

“這次團建兩人組一隊，做游戲什麼的。”

傅煙哦了聲，出紙條看到上面寫著厲南琛二字。

把紙條展開后，眾人都齊刷刷看向了厲南琛。

厲南琛旁邊空出了個位子，沈舒隔著過道座，大概是到了一個生所以沒法坐過去。

厲南琛那個位子應該是留給到的人。

他順勢看了過來。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