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蘇阮寧在公站等車的時候掃了幾眼朋友圈,看見了蘇妍昨天凌晨更新的態。
發了一張在餐廳吃飯的夜景圖,圖片左下角是一只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男人的手,男人穿著白的襯衫,袖口一枚私人訂制的暗袖扣泛著璀璨的。
蘇阮寧認得這是虞呈衍的袖扣,上次虞呈衍帶回蘇家的時候,戴的就是這枚袖扣。
兩人關系還沒有穩定,也就沒有公開,虞呈衍不點頭,蘇妍不敢明目張膽帶著本人出鏡,只能拍了一張曖昧的照片發出來。
看起來在宣示主權。
蘇阮寧沒再看了,公車到站,在被后擁的人群推搡著上了車,整個人像是被按進塑料儲箱里的絨玩,在有限的空間里被無限的堆砌,險些得不過氣。
進了公司,蘇阮寧察覺了公司氣氛不太對,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看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還敢來公司啊,真是夠不要臉的。”
“連明輝老板都敢往床上勾搭,還有什麼不敢的?”
“聽說服都要完了,被人按在床上扇了好幾掌。”
“我要是有這個手段,說不定早就當上闊太太了。”
“真有手段不早就飛黃騰達了,這不也沒勾搭上,和我們一起做小職員嗎,說不定現在看上咱們虞總了呢。”
后幾個憤憤不平的同事故意大聲談論的容被蘇阮寧一字不聽進去。
是誰傳播的可想而知。
蘇阮寧深吸了一口氣,面不改的坐在工位上,整理之前虞呈衍讓整理的工作容,準備下午給虞呈衍。
雖然老板放話說不會因為和方媛的私人恩怨開除,但秦既然說蘇阮寧工作能力不行,那就要給出相應證據來自證清白。
相比流言蜚語,能擁有一份高薪的工作隊蘇阮寧來說更為重要。
正忙著,吳悅走了過來,抱著肩膀,神刻薄的踢了踢的椅子,頤指氣使,“蘇阮寧,去收拾一下會議室,等下開會要用。”
是聲音實在太吵了,蘇阮寧不得不分神從堆積山的文檔里抬頭看,“沒記錯的話,這是后勤部的工作。”
吳悅不屑的笑了一聲,一只手扶在蘇阮寧的桌子上,“后勤部沒時間,你去。”
蘇阮寧皺眉看著涂著指甲的手,抬手拿了一支筆,將吳悅的手在自己的桌子上撥開,用酒噴了噴,“后勤部不愿意配合你的工作,是你通能力不足,既然能力這麼差,還是從基礎做起,自己去會議室學著怎麼收拾吧。”
“蘇阮寧!”吳悅的顴骨有些突,平時就帶著一副尖酸刻薄的的樣子,“我好心好意給你工作,你別給臉不要臉,小心以后連這種工作都沒有!”
蘇阮寧上下打量一眼,微微一笑,“不如先擔心一下你自己以后有沒有這種工作機會?”
“咚”的一聲,把手里的筆扔進筆筒,眼神凌厲,“秦知道你在公司里跟蹤嗎?”
吳悅原本囂張的神突然張起來,飛快環顧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這里,故作鎮定的看著蘇阮寧,“誰說我跟蹤,你造謠!”
“是不是真的,去調一下監控就知道了。”蘇阮寧作勢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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