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林初在心里無助地吶喊。
這氛圍簡直比看過的所有恐怖片都可怕,這個男人走起路來手腳并不協調,如同僵尸一般,的腦海中已經開始腦補僵尸吃的畫面了。
張地在口袋里索房卡,就怕在最后關頭掉鏈子。
可是偏偏越張,就越找不見。
眼看就要到房間門口了,后面的男人就要追上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
周沅也站在門,“外面怎麼了?”
林初飛速撲進他的懷里,將他推進門去,反手關上門。
“有個像僵尸一樣的男人跟過來了。”嚇得眼睛里都冒出了淚花,“真的特別可怕。”
背靠著門,繃的肩膀也漸漸放松下來,剛才提心吊膽了許久,現在總算是安全了,一臉無助可憐地抱住周沅也。
“沒事了。”周沅也輕輕拍著的后背。
“你怎麼起來了?”林初哽咽地問。
“聽到靜,怕你出事。”
“我沒事,但那個男人好像有點問題。”
“應該是吸了什麼。”周沅也猜測道。
“這在阿姆斯特丹也不違法?”林初的眼角掛著幾滴淚,眼里滿是震驚。
“嗯。”周沅也出手,替輕輕去淚珠,“害怕的話,我們出去住?”
林初搖搖頭,“算了,他也進不來。明天我們就走了,別折騰了。”
“好,那你乖乖躺下吧。睡一覺就好了。”周沅也從背包里拿出降噪耳塞,遞給,“估計還會鬧一陣子,把耳塞戴上會好一點。”
林初接過耳塞放進口袋。
“你先上去吧,我想點點香薰。”一邊說著,一邊從箱子里拿出今天買的燭臺,小心地將包裝紙拆開,里面有附贈的一盒火柴和一小塊香薰蠟燭,“薰草味道有助于睡眠,這個味道,你能接嗎?”
周沅也低頭嗅了嗅氣味,“好聞的。”
“那就好。有些人會暈香。”林初放心地把香薰蠟燭放在燭臺里,出一火柴,在盒子側邊快速過,很快,一小束火花迸發而出,燃著了香薰蠟燭頂端的線。
跳的火花忽閃忽閃,在墻上映出了星般的影子。
周沅也拉過來一張不銹鋼椅子,“放在上面吧,周圍不要有什麼易燃,免得燒起來。”
林初小心翼翼地將燭臺放在椅子上,“好啦,你上去睡吧。”
“好,晚安。”周沅也踩著臺階,回到上鋪去。
林初關掉了燈,也坐到床上。
正準備躺下,門口響起了“房卡未放置在正確位置”的錯誤提示音。
林初莫名地心驚,來不及掉鞋子,就踩著樓梯爬了上去,撲在周沅也上。
周沅也被在下面,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悶哼。
“怎麼了?”
林初驚慌失措地搖頭,不敢說話,只用手指指了指門口。
周沅也攬住的腰,以防跌落下去,另一只手將耳朵里的耳塞取下。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進來的,正是剛才那個奇怪的男人。
林初嚇得將腦袋進周沅也的懷中,周沅也輕輕將抱,靜觀其變。
男人哼著歌,一屁坐到了他們對面的下鋪上,然后沒了聲響。
等了一會兒,周沅也在林初的耳邊輕聲說:“應該是睡著了。”
林初依舊不敢彈。
周沅也拍拍的后背,“下來。”
林初立刻抱他更,“打死我也不下去。”
“不是讓你下去,是讓你從我上下來。”周沅也輕笑,連膛也跟著起伏。
林初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一直趴在他的上,“噢。”
“到里面去。”周沅也單手扶著的腰,將溫地放在了床側。
“好像沒聲音了?”林初的手還搭在他堅實的膛上。
有誒。那腹呢……
周沅也躺下的時候,掉了外,只留著一件純棉T恤,此時他的溫正過薄薄的服一點一點滲過來。
的指尖不聲地下,落在了他的腹上,不自地了。
“嘶——”周沅也猛的氣,溫熱的手掌一把抓住點火的罪魁禍首,“安分點。”
林初剛想調戲他幾句,下鋪的那個男人驀地坐了起來。
男人在中間的過道上踱步,胡言語了幾句,竟然扯下皮卡丘的氣球開始玩起來,邊玩里還念叨著:“PIKAPIKA!”
林初:“……”
周沅也:“……”
好在幾分鐘之后,他好像耗電完畢,又躺了下去。
林初長吁一口氣,小聲說:“這東西確實害人不淺,還是我們中國好,就應該掉。”
倒是能心的,周沅也失笑。
“不過,他為什麼能進我們房間?”解除警惕之后,林初開始后知后覺地發出疑問。
“你出去的時候帶房卡了嗎?”周沅也也低了嗓音,可是卻顯得更加低沉人了。
“帶了,可是我剛剛想進門的時候沒找見,還好你開了門,不然我就要被關在外面了。”
“會不會是你剛剛跑過來的時候,丟在地上了。”
林初想了想,“說不定是。那他一整晚都要在這兒了麼?我有點怕他會突然起來。”
“不會,已經睡死過去了。”周沅也溫地說,“你也睡吧,有我在。”
當房間里安靜下來,彼此的呼吸便愈加清晰。
忘記了是如何變這樣的,但是現在林初正枕著周沅也的手臂,側在他的里側。
在依稀的燭里,能看見他閉著眼睛,濃的睫了,搭在他膛上的手著他劇烈的心跳。
只剩兩天了。心想。
“Sean.”林初的氣息在他耳畔拂過。
“嗯?”周沅也沒,只是很輕地應了一聲。
他沒睡著,但是他不敢。
懷中溫的與那清新香甜的氣息都在干擾著他的思緒。
他在努力讓大腦繼續運作,于是開始思索個人展的細節。
明天要去現場查看,日出的那張照片應該掛在口比較好……
頃刻間,他的上被覆上了一陣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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