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當然不可能現在當這塊玉佩。
玉佩剛丟,秦征肯定滿世界的找呢,萬一出點什麼蹤跡,對來說反而是麻煩。
而且,在這種小地方,玉佩也賣不到它真正的價格。
秦琬進當鋪,轉了一圈就出來了。
從空間里拿了一把散銀,一共二百多兩,給杏兒看。
杏兒都驚呆了,“公主,那一塊玉佩值這麼多銀子呀!”
“噓!小聲點,杏兒,以后別人要是問咱們哪來的銀子,你就說是你自己帶的,都是以前我賞給你的,千萬別提起這玉佩的事,知道嗎?”
杏兒連忙點頭,堅定地道:“公主您放心,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從當鋪離開,秦琬帶著杏兒去了一家店,和杏兒各自買了兩套服,又給徐氏、翠娘和蕭佑各自買了一套,放到包裹里。
路過糧店,又買了五斤大米五斤綠豆,還在對面的糕點鋪子里買了五斤橘餅,而后帶著這些東西來了一家客棧里。
“小二,開一間房。”
進了房間里,立刻讓小二打了洗澡水來,一刻多鐘后,兩個浴桶裝了滿滿的熱水,秦琬招呼杏兒一起洗澡。
杏兒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但要是不洗,另一個浴桶里的熱水就浪費了,只好也了服進了浴桶里。
泡上熱水澡,幾天的疲憊頓時一掃而,這種幸福的覺,簡直難以言說。
舒舒服服的洗完熱水澡,秦琬立刻結了賬帶著杏兒離開,臨走前,還在客棧里又買了五斤牛,四籠包子,還有一壺桂花酒。
此時天也黑了,和杏兒一起趕回城門口。
正走著,忽然遠傳來一聲兇悍的狗吠。
杏兒頓時雙打起哆嗦,“公主,有狗……”
以前在宮里,秦征養了一條獵犬,兇悍異常,有天突然發了瘋,朝原主咬了過來,杏兒為了保護原主,被狗咬了一口,差點把咬斷了,從那之后,杏兒見了狗就打哆嗦。
“公,公主,那狗好像朝我們這邊過來了……”杏兒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沒事,杏兒,你到我后……”
“救命啊!”
一個背著箱籠的書生被狗追著,撒開了朝他們這邊跑過來。
“姑娘,快躲開,快……”那書生看到前面有人嚇了一跳,連忙嚷起來。
秦琬沒有,前世就是到變異的獵狗都不怕,更何況是這種家養的。
而杏兒都已經快嚇癱了,都不了。
書生見們不跑,忽然一咬牙,拐彎往旁邊的巷子里跑去。
秦琬眸中一詫,這家伙,難道是為了不讓狗傷害到們,所以故意往巷子里跑?
忽然,巷子里傳來一聲慘。
秦琬放下提著的大包小包,跑到了巷子里。
這巷子是個死胡同,那書生此刻被狗到了墻角,那是一只肩高近兩尺的大狗,至也有七八十斤,兇猛異常,看著書生齜牙咧,口涎都從里溢了出來,看起來分外駭人。
“去,去!”書生被嚇得臉蒼白,用一個可憐的小木警告著大狗。
秦琬地上撿起一個磚頭,準的砸中了大狗的腦門。
大狗被砸的嗷嗷,回頭看到秦琬,氣勢洶洶的撲過來。
秦琬形一閃,借著大狗撲來的慣,一腳把大狗踹飛了丈遠,沒等那狗回過神,就又是一轉頭砸過去。
那狗見識到秦琬的手,嚇得撒就跑,轉眼就沒了蹤影。
書生看著秦琬揍狗的樣子都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整理了一下服,上前行禮,“多謝姑娘,姑娘好手。”
“不用客氣。”
要不是這書生有幾分善心,也懶得管這種閑事。
“公……小姐,你沒事吧?”杏兒見狗跑了,著急地跑過來,看到那書生,連忙將稱呼從“公主”變了“小姐”。
“沒事,咱們走吧。”秦琬把杏兒撿起的自己剛才的大包小包拿了回來,淡淡地道。
眼看著秦琬離開,那書生忽然上前。
“姑娘很面,咱們是不是見過?”
秦琬頓時蹙眉,不是吧,這麼老套的搭訕?
本來還以為他有些善心,沒想到也是個登徒子。
秦琬連理都沒理他,就帶著杏兒離開了。
書生從巷子里跟出來,看著秦琬和杏兒往城外的方向走,一個氣吁吁的胖書提著大包小包迎面跑過來,看到秦琬和杏兒,怔了一下,呆呆地來到書生邊,不確定地道:“主子,那人好像是琬公主?”
“是。”書生的語氣很是肯定。
經了那麼多變故,當初弱可欺的琬公主,現在也變了一株帶刺的荊棘花。
“琬公主在這里,蕭冽肯定也在這里,咱們要不要追上去看看?”書連忙道。
書生莞爾,“你怎知我是來找蕭冽?”
“皇帝登基,主子就辭封游歷,本來都要到南了,忽然又調轉回來,不就是聽到蕭冽的事嗎?當初蕭冽是主子您推薦給皇帝的,他變這個樣子,您心里肯定很愧疚……”書一臉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書生一柄折扇打在書的頭上,悠然道:“走吧,去客棧。”
“不去找蕭冽嗎?”
“不急。”
——
兩個半時辰后,胡賴和縣城里的差役吃好喝好,回到城門前。
果然,秦琬和杏兒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胡賴心中得意,讓你傲,大爺照樣有本事治你!
他走過去,正要說什麼,忽然發現秦琬和杏兒中間的瓜子和圓眼,甚至還有一包牛一壺酒,吃的別提多自在了。
這個人,知不知道自己是流放犯啊!
胡賴氣結,沒好氣地道:“走了!”
秦琬和杏兒收拾東西跟著胡賴回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現在心別提有多好了。
回到流放隊,秦琬把買了的東西放進了板車上的大布袋里,讓徐氏一起去吃買的包子和牛,繼續給蕭冽注營養和解毒劑。
做完之后,了一下蕭冽的脈,都已經是第三次注解毒劑了,應該會有效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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