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我過來,說要給我找男模,你這場子里能有個眼的不?”
傅書洋站了起來,“我馬上過來。”
沒一會兒,傅書洋就出現在了包廂里。
看到蘇蘇,他揚了揚角,道:“你也沒跟我說你今天要來啊!也不聯系我。早知道你要來,我提前給你準備好!”
蘇蘇打量著傅書洋,“你趕的,給我姐妹安排幾個質量好的!要特別帥,八塊腹的那種。”
江糖咳了一下,著蘇蘇,是被拖過來的。
雖然總吹牛要去點男模,但卻是第一次實踐。
哪里知道一來就遇到了傅書洋!
傅書洋往江糖上看了一眼,詢問道:“江小姐喜歡什麼樣的?我可以嗎?”
蘇蘇白了他一眼,“就你?你這種渣男離我姐妹遠一點。你挑幾個好的。”
“我們這里哪里有好的?誰家好的跑來這里上班啊?”
傅書洋道:“我就是我們這里最好的!”
江糖:“不用,我隨便玩一會兒就回去了。”
蘇蘇說在家里太無聊了,趁著霍東不在,跑出來玩一下。
也是怕江糖在家里悶壞了!
哪里知道還能出來遇到人?
蘇蘇白了一眼傅書洋:“你真沒用!早知道你這里這麼無聊,我就換場子了!才不來你這里。”
傅書洋揚了揚角,心想,就算真有,也不敢給你找啊!
你哥還在隔壁呢!
蘇蘇站了起來,對著江糖道:“糖糖,走,我們換個場子。”
說著,拉著江糖的手就要離開。
才出門就被霍東堵住了,“你這是要去哪?”
“哥,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妹妹!”
霍蘇蘇沒給霍東抓住的機會,人直接跑沒影了!
開玩笑,要是讓霍東抓住,那還有救嗎?
只是,一跑,江糖卻被留了下來。
想跑來著,霍東已經盯上了,“你跑一個試試。”
江糖:“……”
誰知道霍東怎麼在這里啊?
他不是應該跟葉疏雨在一起嗎?
只知道他送葉疏雨送著沒了人影,沒想到竟然到這里來了!
江糖也不敢跑。
好在這時候,韓羽從隔壁包廂走了出來,他主跟江糖道:“江糖。”
“韓律師。”
“我們在唱歌,你一起來吧!”
韓羽招呼著江糖進來。
江糖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跟霍東解釋,這會兒看到有人給自己圓場,趕進了門。
李森白也在。
江糖在韓羽邊坐了下來,順便找他聊了一下葉的事。
有點事做,也不至于那麼尷尬了。
……
蘇蘇給江糖發了個消息過來,“糖糖,我先走了!被我哥抓住,我會死得很慘的。”
“嗯。”看著自己的塑料閨,江糖認命地道:“你先回去,我馬上回來。”
“好的好的!你別怪我,主要是我真的不想大早上被拉起來去晨練。”
“理解。”
看到現在還怕他哥,江糖忍不住笑了下。
抬起頭,看到霍東就一個人坐在那里。
他的目正好看著,有些不自在地逃開他的目,看向別。
傅書洋繼續跟在玩游戲,李森白也是。
江糖跟韓羽聊完,站了起來,道:“那我先回去了,韓律師。有什麼事在微信上聯系。”
韓羽點頭,“好。”
江糖走出門,霍東跟了出來,“我跟你一起。”
江糖回過頭,看向霍東,道:“你再玩一會兒吧!反正時間還早。”
并不想跟他一起回去!
甚至懷疑,他就是想找個機會教育!
霍東打量著江糖,道:“跟蘇蘇出來,不是想出來玩玩,怎麼不多玩一會兒?”
江糖:“……”
就知道會這樣!
江糖著頭皮解釋道:“我是個年人,這種地方你能來,我也能來。怎麼,只準你們男人出來消遣?人就不可以?”
“跟韓羽聊得開心?”
想起全程坐在韓羽邊的樣子,霍東總覺得哪里不舒服。
他對著江糖道:“韓羽可不會喜歡你!他有未婚妻。你可別打他的主意,否則只是自討苦吃。”
“我跟韓律師只是在談正事。他有沒有未婚妻,跟我有什麼關系?”
想把以前江家的房子買回來。
正好韓羽有人脈,所以委托給了他。
霍東見似乎對韓羽沒有半點想法的樣子,莫名其妙地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走吧,送你回去。”
江糖道:“不用,我不想跟你一路!用你的話說,你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不想誤會。”
重點是……
坐他的車,江糖真怕他又說自己。
尤其是,他剛剛說的話,生怕勾搭韓羽似的。
在他眼里,一天不是勾搭這個,就是勾搭那個……
這一點讓江糖很不舒服。
走下臺階,到了路邊,正準備攔車,一排車隊停在了面前。
正是陸澤年。
他的書程澤從車上下來,禮貌地對著江糖道:“太太,晚上好。”
幾天不見的陸澤年,穿著西裝,戴著眼鏡。
因為他和葉的事,這兩天陸氏集團票大跌。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剛剛開完會。
他臉上還帶著幾分疲倦,坐在車上吩咐江糖,“上車,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沒有話要說!”
江糖轉要走,被陸澤年的書攔住,“太太。”
江糖回過頭,看著陸澤年,“陸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
“才離婚幾天,我是你的仇人嗎?”
那天江糖掛了他的電話之后,他一直想找個機會跟江糖聊聊。
但不接電話,誰知道今天正好遇到了。
江糖看著眼前的男人,盡管到現在,看到這個男人,他依舊會心痛。
陸澤年道:“上來,外面冷。”
江糖道:“有什麼事你直接說,說完我要走。”
“聽說你要起訴葉?”
“……”江糖皺了皺眉,“到底什麼時候,我才不用從你口中聽到葉三個字?”
陸澤年看著,道:“說吧,要多錢,才能撤訴?”
“你還真夠的!”
他越是這樣在意其它人,江糖就越難。
也越恨他。
陸澤年了眉心,一臉的無奈,“托你的福,公司的票大跌。我這兩天每天都在開會。”
“這是你活該!”江糖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背叛的人自然要到懲罰,這就是你的下場。”
“我沒有怪你。”陸澤年打量著,“我只是不想再添麻煩了。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你可以不用上班,去澳洲,去馬爾代夫,去別散心。等我把這邊的事理好,你再回來。糖糖,你是最懂我的人,別讓我傷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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