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邊的架子上有幾盆茉莉花,綠的枝葉中點綴著潔白的小花,開的很漂亮,看得出被養的很好。
季清衍拿著水壺給花澆水,窗外細碎的落在他上,多了幾分溫。
坐在沙發上的陸祁回過頭,慵懶地撐著腦袋看向那邊,眼神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的臉上。
斜照在他的側臉上,鼻梁高,下顎線條流暢分明,卻不顯得冷,結凸出明顯,眼睫微的模樣矜貴俊逸。
陸祁抿了抿干燥的,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呢。
季清衍放下水壺,偏頭看向陸祁,還以為他在看架子上的茉莉花,他緩緩走到陸祁面前,垂眸看著他,“你也喜歡茉莉花?”
“喜歡的。”
季清衍說可以送他一盆,陸祁拒絕了,“我連烏都能養死,更別說養貴的花了,我怕你找我算賬。”
“只要心呵護照料,再貴脆弱的花也能養的很好。”
季清衍越過沙發,推開休息室的房門,回過頭看見陸祁還坐在那里,“愣著干什麼,過來”
“做什麼?”
陸祁起走過去,跟著他進了休息室,里面空間很大,大床,柜,洗手間一應俱全,他最先注意到的是不遠的臺球桌。
季清衍彎腰俯近臺球桌,右手拿著球桿,左手臂直抵著桌沿,做了一個標準的擊球作.
白襯衫扎進西,背后做了收腰設計,完展示了優雅流暢的腰線,黑布料下包裹著的/翹,一雙大長修長筆直。
陸祁哪能想到一個男人竟然也可以這麼,他眼眸微垂,眼神變得暗沉,這腰,這......
季清衍毫沒有意識到他這個作有多麼勾人,拿著球桿打了幾個球后,他才直起,回過頭對陸祁說:“你要不要玩會兒?”
陸祁走到他邊,沒有接他遞過來的球桿,盯著季清衍的眼睛說:“我不會玩,你教教我?”
“之前都沒接過臺球嗎?”
“接過,但不是很會。”
“這個很容易,我先從基礎教你。”
季清衍站在陸祁旁邊,一臉認真地給他講解:“左手掌平放在桌面上,不要繃,手指自然分開......”
“不是這樣。”
陸祁再一次做錯的時候,季清衍手抬起他的拇指,在食指部,兩人的距離拉近。
季清衍站在陸祁的左后方,口上了他的腰側,從后面握住了他拿著球桿的手。
隔著單薄的襯能到,腰側傳來的另一個人的溫熱,陸祁甚至能聞到季清衍上的香味,到另一側腰被人握了一下,很快就被松開了。
耳邊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自然放松。”
季清衍能陸祁那一瞬間的僵,但他對他的接并不反。
“球桿放在拇指與食指部的夾角。”
對方的呼吸聲飄灑在陸祁耳廓,兩人的臉湊的很近,轉頭就能親到的距離。
忽然,陸祁到對方的指尖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緩緩下移,季清衍干燥溫熱的手心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曖昧強勢的將手指()進他的指間,慢慢握。
這一瞬間,陸祁耳邊除了男人的呼吸聲,還有自己的心跳聲。
他還維持著彎腰的姿勢,眼睛還看著面前的球,猶豫地喊了一聲。
“季清衍。”
“嗯?”從鼻腔里發出的聲音,帶著上揚的語調,明明是很正常的語氣,但在陸祁聽來就像是在勾引。
“你.....”陸祁偏過頭剛想說你又占我便宜,沒想到季清衍突然低頭,他就這麼親上了他的角。
臉上傳來微涼的,當季清衍反應過來是什麼后,他并沒有立即躲開,而是緩緩掀起眼眸盯著陸祁的臉,眼神掃過他的眼睛,鼻子,氣氛開始變得曖昧。
意識到不對勁的陸祁,仰起頭往后撤了一步。
季清衍松開他的手,摘下眼鏡放在一旁,眼睛微瞇,突然手猛的一扯陸祁的襯衫領子將他拽了過來,然后吻了上去。
麻的令陸祁回過神來,不是,他這是被人強吻了?
他由最開始的震驚,漸漸變的平靜,抬起的雙手慢慢落在側,他沒有回應也沒有推開,只是垂著眼眸毫無波瀾地看著面前人的眼睛。
就在季清衍松開他的襯衫,想要離開的時候,陸祁大手掐住了他的腰,將他往后一推,眉眼間帶著狠戾,聲音沙啞:“怎麼,親完了就想跑?”
季清衍坐在桌子上仰頭看著陸祁,不僅沒有心虛,反而用手指抬起他的下,笑著說:“那你想怎麼樣,剛才你明明可以推開我的,可是你沒有。”
“你還囂張。”
陸祁俯在他耳邊說:“能怎麼辦,當然是.....還回去啊。”
沒等季清衍反應過來,陸祁就掐住了他的下,低頭親了上去,吻的很重,毫沒有章法的啃一通。
“嘶.....”
吻的太兇了,耳邊都是陸祁的呼吸聲,季清衍也不是吃素的,他用力推開面前人的肩膀.
只是還沒等季清衍口氣,陸祁便又拽著他的手臂,將他拉了回去,按著他的后頸,又是鋪天蓋地的吻。
“夠,夠了....”
陸祁著他的,聲音沙啞又著危險,“季總不是想親嗎,那就親個夠啊。”
季清衍怎麼會聽不出他話里的報復意味,真以為他會怕他不。
他雙手捧著陸祁的臉,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當真?你別玩不起。”
面對他的挑釁,陸祁心里的勝負瞬間被激起,他沒有說話,只是用行證明他到底玩不玩的起。
季清衍捧著他的臉和他接吻。
“喂,輕點,你是狗嗎?”
兩人親了十分鐘,最終還是季清衍敗下陣了,被親的艷紅,他戴上眼鏡瞪了一眼陸祁。
“我都沒生氣,你還生氣了,不是你先親我的嗎?”
陸祁頭發被抓的凌,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
“我沒生氣。”季清衍輕聲說。
領被陸祁揪住,“這是哥的初吻,你就著樂吧。”
季清衍勾一笑:“那我還榮幸。”
兩人出了休息室,陸祁離開前還在架子上拿了一盆茉莉花,季清衍也沒阻止他,“你不是說不會養花嗎?”
“哼,這就不用你心了。”
看著坐在辦公桌后溫文爾雅的男人,陸祁又想起了在休息室,他在自己懷里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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