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酒店包廂安監控?”沈硯舟關注點一挪。
負責人皮都打結了,“沒沒沒!您放心!今晚的事誰也沒看見,說出去一個字我就倒閉!”
沈硯舟:“你倒閉折我的錢?”
負責人:“那不倒閉……”
祖宗太難伺候了,“下次姑娘到旗下任何酒店,一定讓人好好關照!”
沈硯舟這才掛了。
第二天。
許輕宜把一級模型的定版資料和照片給柯燕發過去看了。
柯燕在微信里夸,【可以啊,兩個賽道你切換自如。】
許輕宜下午又補了個好覺。
醒來的時候外面有彩虹。
過了會兒,柯燕再一次給發信息:
【對了,張金四好像知道你跟別家簽約,前幾天吃飯見他,聊到你的時候說話不太好聽,我怕他找你麻煩,你稍微留心點。】
柯燕說這話已經是很委婉的了,張金四那種人,想要許輕宜的設計天賦,又不肯給相應的待遇。
之前吃準了小姑娘走投無路,擺了一副救世主姿態,談的時候給高價,事后又工資。
如今小姑娘在行出頭了,跑了,他心里窩著火,說什麼是他張金四一手帶起來的,離了他不會讓許輕宜好過。
許輕宜:【我會注意的。】
其實覺得張金四不敢真怎麼樣,不然上次的報酬可能都不給。
所以格外留意了好多天沒什麼異常,后面一忙起來,把這事拋之腦后了。
許輕宜靈大發,只用了一天的時間,把新品設計、造全部完工,然后寄給柯燕。
那把檢驗滿意后會開始投產。
四天后。
柯燕給郵寄一個包裹,全是趣用,留言:【老款是要升級的樣品,新品是贈你的,畢竟是你的作,驗測評絕佳!】
許輕宜趁熱打鐵開始做老款升級設計。
那天,剛好看到沈硯舟突然發了個朋友圈。
在此之前,他和一樣,朋友圈嶄新沒啟用,就一條橫線。
那天看到他發了一個新的游艇,休息室豪華很多,飾看著寬敞舒服。
沒有文案。
說起這個,那晚和他在游艇上做完才知道游艇是他的。
“那馬敘還罵你?”多帶點兒打抱不平。
問完才反應過來,他不是給馬敘開游艇的,那天他那麼卑微干什麼?
他說:“他想在孩子面前彰顯依稀威風,我不得接戲?我們關系好,經常這樣。”
……心里舒服多了,那天還總覺得對不起他會被扣工資。
那幾天,很忙,出去的次數,見過沈硯舟2次。
一次去汽修廠送餐,沈硯舟禮節的眼神打個招呼,一點沒給造困擾。
只不過走的時候,他好像是在勾引。
天氣涼,他卻著上,從后廠出來汗水順著紋理往下流。
許輕宜在某個短暫的瞬間沒能移開視線,能清楚的看到汗水無聲的沒人魚線。
最清楚那條線下面是什麼,下意識的咽了咽,快步離開。
第二次是又去海邊餐廳給人剝蟹。
許輕宜從衛生間回來,剛好迎面到沈硯舟。
四五米的走廊沒有人,沈硯舟低聲、禮貌的提醒:“小姐,走了。”
他說完就而過,沒有任何多余的寒暄或者攀談。
就,很舒服,是想要的模式。
但這一次反而是把他拉了回來,“上次忘了補充,大庭廣眾止勾引。”
沈硯舟眉頭弄了一下,正過幫擋了走廊盡頭路過的行人視線。
然后低眉看,“這位手腳的士,你在說誰勾引誰?”
許輕宜低著聲音,“我說前兩天在車廠的時候。”
沈硯舟想了會兒,一臉無辜,“你是不允許我出汗,還是不允許我有,或者不允許長人魚線?”
看吧,他明明心知肚明,清楚的知道哪個點最勾異。
被一雙漂亮的貓眼盯著,沈硯舟終究笑了一下,“不是,你自己說的只想跟我那樣,我勾你不是正中下懷,也不允許?”
這話把許輕宜給問住了。
按理說,要求單一,那應該是最樂意被他勾了。
皺眉,“廠里那麼多人……”
沈硯舟勾,“哦,暗示我勤換地方?沒人就行?”
“……”跟這人說不通了。
突然發現,是有病,但他癥狀好像比還重。
許輕宜擺擺手,已經結束工作了,準備回公寓去。
沈硯舟反手把勾住,推向墻壁,“正好這里沒人,想起來個事。”
略抬頭,昏黃曖昧的線,他的下顎線也這麼好看。
他說:“既然現在只跟我有關系,你是不是應該把不三不四的男照片刪了。”
許輕宜一臉坦然,“沒有。”
“檢查?”沈硯舟手。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都快到的額頭了。
許輕宜被那氣息拿得不行。
沒多想,就把手機拿了出來,遞過去。
反應過來相冊里還有前幾天拍的、柯總發過來的各個老款用品,許輕宜猛地手,“不行,等一下!”
沈硯舟人高,手一抬,輕哼,“想起來了?”
看籃球賽的時候拍男大拍得很起勁,他是不信沒有其他男照片的。
不過,他拿著手機,倒也沒有下一步作,而是看著,“我能不能看?”
許輕宜有些無語。
這下他開始砍價了,“讓你免費一次。”
許輕宜:?
有個生過來用洗手間,許輕宜略低頭往沈硯舟懷里。
想了想,其實也沒什麼,反正用的東西他又不是沒見過,只不過是上次見了一個,這次多見幾個款式唄。
只要不讓他知道的職業,就沒關系。
閉了閉眼,“看吧。”
沈硯舟把手機放在臉跟前,解鎖。
他自己點進相冊里。
許輕宜看著他的反應,怎麼沒有預料中的驚訝?
踮起腳,跟著看了一眼屏幕。
誒?那些用品照片刪了嗎?
哦忘記了,每次要出來接單,習慣把各種用整合一個相冊里刪掉,等接單結束,再從「最近刪除」里恢復出來。
虛驚一場。
卻聽沈硯舟滿是曖昧的問:“下次想拍告訴我,哪都讓你拍,什麼姿勢都行。”
?
這是什麼話。
沈硯舟已經把手機屏幕斜下來給看,點開的照片正好是那天在觀景臺拍到的他。
他進一步弓下腰,湊近,“你確定沒有著對我有意思。”
幾分揶揄的口吻,眼睛里又藏著幾分認真。
許輕宜只有很短暫的不自然,拍了就拍了,對著他多恥的事都做了,也沒必要害什麼。
許輕宜淡淡的、理直氣壯:“對你沒有,頂多對它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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