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嘆氣，“什麼事也比不上重要啊。”

做這行，見過很多溫以寧這種況，竇初開，又不懂保護自已。

跟溫以寧保持聯系，是因為當初溫以寧得知自已宮外孕，聽到手費要大幾千，就失魂落魄的要走。

追問，才知道小姑娘沒錢。

一般人，也許會跪下來求幫忙，偏偏溫以寧一句也沒說，仿佛寧愿死在外面，也不想麻煩。

林清反而于心不忍，自已給了手費的錢。

后來，溫以寧勤工儉學慢慢還，再后來，大學也不念了，拿到工資就第一時間全部還。

“我知道的林阿姨，你不要擔心。明天我就去復查，以后……”

“復查什麼？”

宋燃狐疑。

溫以寧沒想到他會下來，嚇得渾僵住！

林清以為來者是溫以寧的男友，笑了笑就離開，沒有多言。畢竟男人都會介意這種事。

宋燃見溫以寧不回答，眉眼出不悅，“我問你復查什麼！”

不舒服？

他怎麼不知道。

溫以寧討厭他不沖大聲嚷，明明他對別人一直都緒穩定，“沒什麼，只是我經期一向來得不準，要吃中藥調理。”

宋燃半信半疑。

不過，溫以寧確實是這樣的，以前跟在一起就領過了。

“你怎麼下來了。”溫以寧問。

看來宋燃只聽到復查兩個字，倒放心了。

宋燃肯定不會說因為很久沒看到上樓，以為又發生什麼意外，才忍不住下來看看。

他語氣不善，“了。”

“噢，附近有條小吃街，很出名的，你要不要……”

話說到一半，溫以寧閉。

宋燃是大爺，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以前他是男朋友，可以強迫他嘗試路邊攤，可現在，哪好意思。

“好。”宋燃朝大門走去。

以前溫以寧總是眉飛舞跟他說路邊攤有多好吃，章魚小丸子，蘿卜牛雜，煎餅果子……

還強迫他吃。

怎麼現在，在他面前，只剩客套跟疏離。

小吃街。

溫以寧越走越慢，最后躲在宋燃后。

宋燃不悅，把拎到前，“你是嫌我給你丟臉？”

他下來得急，才沒有換服。

“不是，我只是不習慣被人盯著。”溫以寧相信，宋燃并不是因為穿病號服才被人盯著，是他長得太帥，就算穿普通服，也會引人側目。

而這麼平凡普通，站他邊，只會惹人恨。

“呵。”宋燃冷笑，“別忘了你以前是我朋友，這種事你應該習慣才對。”

“怎麼會習慣，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別人又拿麻袋套我扔我進廁所。“溫以寧想到那段被霸凌的經歷，委屈極了。

都怪宋燃。

不過最后也是宋燃找到，并狠狠教訓了生一頓。

宋燃對生說，要是在學校掉一頭尾，他都找生麻煩，導致生后來反而有點保護的意味，生怕磕著著，被宋燃找麻煩。

想到過往，溫以寧笑了笑。

宋燃看到溫以寧角的弧度，這好像是重逢之后，第一次見笑。連帶他，都忍不住到心愉悅。